第609章 周鳳茹清理屋子
激動之下,白玉龍控製不住出手了,他一把就將林雙給推倒在地。
要知道,白玉龍身材高大威猛,動作又是迅猛有力,這還是文弱少年的林雙,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這麽一推,林雙就跌倒在地上。
趙肖肖當然知道白玉龍的身份,這可是槍林彈雨中拚出來的人物,身手是極度厲害的。
那斯文儒雅的林雙,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住手。”情急之中,趙肖肖大叫一聲,喝止著白玉龍。
隨即,她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擋在林雙的麵前,張開雙臂,護住林雙,以防白玉龍的再度出手:“白玉龍,你這人怎麽這麽野蠻啊,動手打人。”
她就這麽俏生生的指責著白玉龍,因為激動,也因著氣憤,她那張可愛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
她指責完白玉龍,她蹲下身子,將跌倒在地上的林雙扶了起來,連聲問道:“林雙,你怎麽樣,有沒有傷著哪兒?”
瞧她那緊張神情,對林雙是頗為關心,白玉龍看著這一幕,是各種難受。
林雙在趙肖肖的攙扶中站了起來:“我沒事。”
他緩慢的,張嘴卻是吐了一口血水。
四周圍觀的同學齊聲叫了起來:“啊——林雙吐血了……”
趙肖肖自然也是看見了。
她是扶著林雙的,是親眼看著林雙的嘴裏吐出一口血水。
她可沒料得,白玉龍出手這麽狠,居然將林雙打得吐血了。
她跟著緊張的一聲驚叫,回過頭看白玉龍的神情,象是殺父仇人一樣:“白玉龍,你瞧瞧你,簡直是太野蠻了,仗著自己塊頭大,就隨便欺負人。都將林雙打得吐血了。”
白玉龍冷眼瞧著這一幕。
剛才林雙對他出言相譏,先質疑他神經有問題,又他是癩蛤蟆想吃鵝肉,居然想打趙肖肖的主意。
隨即林雙又坦言自己跟趙肖肖是何等的親密無間,白玉龍聽著他這種種言語,實在是控製不住怒火,才先動手推了林雙一把。
白玉龍承認,先動手確實不對,但他手上並沒有很用力。
斷不可能這麽一推,就將林雙擅內髒出血。
他冷冷看著林雙,心中明白,林雙故意作裝受傷很重的樣子,是存心想賴他,好讓趙肖肖責怪自己,誤解自己。
白玉龍剛想開口解釋,口袋中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這手機,還是他們一個戰友新買的,白玉龍請假出來時,就借了用用,方便聯係。
他接過電話,他的神情越發的嚴肅:“好,我馬上趕回來。”
再度看了一眼仍是氣鼓鼓的趙肖肖,白玉龍張了張嘴想解釋:“趙肖肖,我沒櫻”
趙肖肖氣得臉更紅了:“你沒有?我們這麽多人都看見的。”
似乎在這種情況下,要解釋清楚,又要耽誤很長的時間。
白玉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邁開大步,轉身就往回走。
現在情況緊急,他得趕回部隊。
那些圍觀的同學,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
大家駭於他這攝饒氣姿,竟沒人想著要攔他一下。
趙肖肖看著白玉龍的高大背景,也是氣得要死。
她可沒料得這人在校園中打了人,既不道歉又不解釋,就這麽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趙肖肖跳著腳,衝著白玉龍遠去的背影罵道:“白玉龍,你個混蛋,你趁早去死,趁早去死。”
相反,倒是林雙平靜一點,反過來勸著趙肖肖:“算了,肖肖,這些人,本就是粗人,莽夫一個,你不要跟他生氣了。”
“怎麽不生氣。”趙肖肖氣哼哼的:“他簡直是太討厭了,我得跟我爸爸告狀,讓他沒有好果子吃。”
當初,她還以為白玉龍這人多好呢,是個英雄,可沒料得,這一次見麵,卻是表現得這麽野蠻。
林雙大方的笑笑,勸著趙肖肖:“不用了,肖肖,你肯這麽幫我,我就很開心了。”
他這麽著,眉頭還是微微蹙起。
剛才,他成功的用話將白玉龍激動,又成功的讓趙肖肖親眼看見白玉龍動手推了自己一把。
這算是以退為進的招數,目前看來,效果確實不錯。
至少大家都看見了,是白玉龍先動手打人,也成功的讓趙肖肖對白玉龍有了幾份厭惡之心。
雖然如此,可林雙並沒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反而更擔憂了。
他擔心,白玉龍肯定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
這一次可以弄點這種誤會令趙肖肖對白玉龍有誤解,那麽下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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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鳳茹進了藍胤的屋子。
藍胤的房間,幹淨整潔、井然有序,被子疊得四四方方如豆腐塊,桌上物品從高到底分門別類的排列著,有著軍饒那種特有的味道在裏麵。
周鳳茹無奈的笑笑。
還當媽的,過來替兒子收拾收拾房間,盡盡做媽的義務。
可看這樣子,兒子這兒的一切都是一絲不苟,甚至比周鳳茹還料理得好。
周鳳茹都不知道,身在這樣的軍人家庭,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的。
她竟感覺不到一點存在的價值,似乎藍景山、藍胤父子兩人,樣樣都全能,啥都能自我料理好,完全沒她周鳳茹什麽事了。
周鳳茹在屋子中轉了一圈,也確實沒什麽可做的,似乎做點什麽反倒將這一屋子的井然有序給破壞了。
看看外麵的氣還好,陽光不錯,周鳳茹隻能想想,替藍胤把被子什麽的,拿出去曬曬。
周鳳茹將被子抱出去曬在院子中,又去翻藍胤的衣櫃,看看有不有什麽軍大衣之類的,一並拿出去曬曬。
這一翻,她在櫃子下麵,發現了一件毛衣。
周鳳茹怔了一下,將這毛衣取了出來。
這毛衣,是純手工編織,跟外麵賣的那種機織的毛衣,是差地別。
周鳳茹奇怪藍胤的衣櫃中,為什麽會有這麽一件手工編織的毛衣。
要知道,周鳳茹從到大,可根本就沒有給藍胤織過毛衣。
周鳳茹更奇怪的是,為什麽,這一件毛衣,是如茨眼熟,有一種迷之感覺,仿佛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