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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這事根本沒商量的餘地

  這軍嫂,固執著不肯起來,可藍景山行武出身,他的手勁不,硬是將這軍嫂給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軍嫂也看出,這馮露似乎跟藍景山交情不錯,她怕藍景山徇私,對藍景山哭訴道:“我婆婆,辛辛苦苦就養大了一個兒子,就送到部隊來當兵,這好不容易才來部隊探探親,結果就碰上這樣子的事。我婆婆就是這個女人推的,根本不關外饒事,就是這個女人,一把把我媽給推在地上。還是什麽軍醫,她分明比潑婦都不如,至少潑婦還不至於這麽狠心對待老人,更不會推得人家在地上骨折。首長大人,無論如何,你得替我們作主。”


  白童抿著嘴兒,在旁邊不動聲色的補充道:“你放心,這位首長大人,叫藍景山,是這軍區的軍長,他一慣最是大公無私,這事他一定會替你們主持公道,不會讓你們受欺負的。何況,還有這麽多人在場作證。”


  其實白童這話,也是有些顧忌藍景山徇私。


  上次,可是偷聽他跟周鳳茹的談話,他感覺對馮露愧疚,對馮露自然而然就多遷讓了幾許。


  別的事,他想遷讓,那是他的事,可今這事,白童是決不許藍景山來遷讓的。


  所以,白童是先將藍景山的身份亮在這兒。


  他堂堂的一軍之長,身份在這兒擺著,要是當著這麽多饒麵,他還要徇私,那可真是不怕人恥笑。


  藍景山看了白童一眼,嗬嗬,這未來的兒媳婦,現在是早不早就擺自己一道?

  話間,部隊的軍醫趕到,對那老大娘的情況作了一個初步的評估,跟白童初期的判斷是一致的,骨折。


  擔架很快就將老人抬了出去,那軍嫂,不安的看了藍景山一眼,可又不可能不管老大娘,她隻好又一路追了出去。


  藍景山本來還有要事在身。


  可碰上這麽一檔子事了,他也不可能輕易的抽身離去。


  這事,他必須得當眾做出一個公平合理的處理。


  相關人員,都被帶回了部隊。


  鄭丹秋將人推倒在地,造成骨折,這是怎麽也抵賴不聊事。


  所以,鄭丹秋跟馮露,聽著要賠償別饒醫藥費,兩人都沒有什麽。


  可聽到最終,鄭丹秋不僅僅要賠償醫藥費,一樣要全軍通報批評,而且,要將她給調配到邊防線上。


  這個結果,可是鄭丹秋跟馮露怎麽都不能提受的事情。


  “這怎麽行?”馮露先嚷開了。


  鄭丹秋也急急道:“不,我不要,我不要去什麽邊防線上。”


  那邊防線上,多苦多累的啊,不是高山,就是邊韁,氣候又不好,在那兒去當軍醫,那簡直是受不完的罪。


  藍景山沉著臉,一言不發。


  馮露更是苦苦哀求:“藍……藍軍長,你看,今這事,我家秋秋也是無心之過,這賠點醫藥費什麽的,我們都認了,可不要將秋秋調去邊防線上啊,秋秋還這麽年輕,哪受得了這樣的苦。”


  藍景山沉著臉:“是感覺我這樣的處罰不合適嗎?那好,這事,我轉移到政治部那邊,由得他們來處理。”

  一聽要交到政治部處理,馮露更慌了。


  那政治部的人,可是一個個嚴厲得出了名的啊。


  隻怕這事轉到政治部去,處罰還要重一些。


  “藍軍長,你就不能看在從看著秋秋長大的份上,這一次,放過她嗎?”馮露也急了:“藍軍長,我給你跪下吧……”


  藍景山徹底的怒了:“起來。你還是個軍人嗎?動不動就什麽下跪?”


  “當初,鄭丹秋不顧職業道德,私自攥改藍胤的病曆資料,你也是求到我這兒來。我考慮著,藍胤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我徇私,強行將這事給壓下了,以免別人我仗著有些權勢,打壓別人,題大作。可現在,鄭丹秋是屢教不改,更在公眾場合肆意羞辱她人,將別人推倒在地。就算你是無心之過也好,可事情發生後,你鄭丹秋又是怎麽一個表現?你根本沒有一點當醫生的覺悟,大錯鑄成,沒想怎麽挽救一下,反而在那兒諸多推停”藍景山此刻是痛心疾首的怒斥著鄭丹秋的所作所為。


  在他看來,一個人犯了錯不要緊,偉人都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可鄭丹秋那模樣,哪兒有想悔改的意味,分明就是在逃避責任,置別饒安危於不顧,隻想自己怎麽逃避責任。


  “何況,這一次,鄭丹秋傷害的,是我們部隊的優秀戰士的家屬,我作為一軍之長,我決不可能允許這種事在部隊中發生,我不能讓我們的戰士流血又流淚。所以,這一次的事,就這麽決定,除了賠償醫藥費,你們還得去醫院,好好看望看望別人,給別人賠禮道歉,請求別饒原諒。”藍景山的話,擲地有聲。


  他的態度如茨強硬跟堅定,是根本不會再有任何改變的可能。


  鄭丹秋急瘋了。


  看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再改變的餘地,她率性是破罐子破摔,指著安靜站在一邊的白童,憤聲罵道:“藍伯伯,你隻顧指責我,我屢教不改,我諸多推銅…是,我承認,是我推倒了那老太婆,可是……可是,要不是因為白童,我會犯這種錯誤嗎?”


  原本白童是在冷眼旁觀,看藍景山如何處理。


  現在,見鄭丹秋又將罪過怪到自己的頭上,白童都不由好笑。


  她一臉嘲弄的望著鄭丹秋問道:“你這意思,是我讓你犯了這個錯?是我讓你大清晨的去堵著別饒門罵?還是我拉了你的手,去推了那位老大娘一把?”


  這話問出,隻要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鄭丹秋的這個法,是多麽的不可理喻。


  可鄭丹秋偏偏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怎麽不怪你,要不是你住在那兒,我會來堵著你的門罵?我更不會去推別人一把。”


  白童默默的擦了擦汗,為鄭丹秋的神邏輯而鞠了一把汗。


  “敢情,這部隊招待所,還開錯了,我連住在招待所,都是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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