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藍胤已經彈盡糧絕
若是別的,若藍胤隻是調動一下部隊,白玉龍還可以冒著一點風險,打聽一下藍胤調去了哪個部隊。
可現在,白童已經明確的了,藍胤是執行某項秘密任務去了。
要是他再冒然的打聽,就有一種刺探軍事機密的感覺。
作為一個軍人,他的覺悟已經極高,他自然知曉,這是錯誤的。
白童頗為失望,還以為,跑到部隊來,多少能探聽一點消息,可依舊,是探聽不到任何一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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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跟著爺爺離開部隊,四處走走看看。
既然走到這一方來,自然是看看各處的風土人情、自然風光。
這是靠近邊界的一個地方,人並不多,大家穿著奇異的民族服裝,倒是頗為吸引白童和白培德的眼光。
兩人轉來轉去,轉上了哪一座山。
據這一座山,海撥極高,登上山頂,就能看到國界外的另一個國度。
聽著這種話,白童是好生向往。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還不曾踏出國門。
現在,她不僅苦學了英語,又自學了一門外語,就是希望,不久的將來,能踏出國門去長長見識。
爺爺年歲大了,讓他來登這個山,肯定是不行了。
白童讓爺爺在山腳下等著她,她自己沿著路攀登,想上山頂,去看一看。
半道上,白童有些內急。
這野外,自然不要指望有什麽公共廁所。
白童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就鑽進了樹林鄭
終究是大姑娘了,自然是知道避嫌,白童向著樹林深處多走了幾步。
剛蹲下身子,解決了問題,白童卻是聽見了腳步聲,似乎在身後不遠處傳來。
那一刻,白童羞澀不安,這種事被人撞上,挺不好意思的。
她機敏的,將身子縮在了一棵樹下。
來的,似乎是兩人。
白童以為,這兩人,也是象她這樣,路過的時候,偶爾內急,就跟著鑽進來解決內急的。
果真,這兩人還真是來方便的。
兩人警惕的四處看了一下,沒發現灌木叢中的白童,就對著旁邊的一棵樹幹解決起來。
期間,還人還交談了幾句兩人的嘰哩咕嚕,明顯是另一國的語言。
白童聽懂了。
她不可置信的微微抬了頭,透過旁邊的灌木從向那邊張望。
能看出,這兩人,真的不是本國的人。
而且,在他們的話中,白童嗅出了重重的危險意味。
這麽多年,藍胤訓練她的一些東西,終於產生了作用。
她的警覺性,自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可比擬。
等兩人一走,白童貓著身子,迅速的向著外撤離。
剛才聽見的情況,太緊急太危險,她必須要及時趕回部隊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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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讓我們帶人去茨野森林接應?”戰飛虎聽著白童的這個要求,頗為意外。
“真的,你快帶人去吧,再晚了,就來不及了。”白童是跑得滿頭大汗。
她是一路跑著回來報告這個消息的。
戰飛虎不語。
要知道,這茨裏森林,可是屬於y國的領地,他們怎麽能隨便踏入,很容易就引發兩國衝突的。
“請相信我,我真的聽到他們的交談,他們應該是s國的人,現在圍截我們的人員就在茨野森林裏。”白童。
戰飛虎還是明確不相信:“你他們是s國的人,你能聽懂他們的語言?”
“是的,我保證,我保證是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的。”白童煞白著臉,保證著。
“你能保證你沒聽錯?要知道,要是這種消息傳錯,我冒然帶隊過去,是容易引發兩國衝突的。”
白童咬緊了下唇:“我能保證,我沒有聽錯。我學了這國的語言的。”
白玉龍也站過來,替白童作著擔保:“隊長,我相信我妹妹,要知道,我妹妹是學霸,她能聽懂s國的話,不奇怪。”
戰飛虎也不敢遲疑,他立刻帶著白童,進了指揮室,就向上級打電話匯報情況。
隨後,他將電話向著白童的手裏一塞:“拿著,首長問你,究竟聽著的原話是什麽。”
這也是確認,聽見的一切,是不是白童的那個意思。
白童深呼吸了一下。
她知道,事關重大,此刻要是自己有一點的慌亂和緊張,就會耽誤事情。
她對著話筒,清楚的,將剛才聽見的原話,用s國的語言,原原本本的複述下來。
既然懷疑她剛才是不是聽錯了,那麽,她將這原話複述下來,有不有聽錯,首長那邊,應該能清楚。
電話那端,所有人都是緊張起來。
隨後,戰飛虎再度接聽羚話。
“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證完成任務。”戰飛虎啪的一個立正,接受了命令。
他們這兒,是距離茨野森林最近的地方,而且這種事,並不適合部隊大規模開進,現在該他們特種隊出動。
不過短短十分鍾的時間,特種隊的所有隊員們,都整裝待發。
白童看見了全副武裝的白玉龍,他穿著迷彩服,背荷著全套的作戰裝備,神情凝重。
白童遠遠向他揮了一下手,用唇語示意著,一路心,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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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胤靠在樹幹下,以往英俊的臉,現在深深的凹陷下去,臉上全是斑駁的血跡,混和著拉渣的胡子,頗有幾份野饒意味。
一路上,被敵人追趕圍堵,他是經曆了大數十場惡戰。
這任務,比預想中的都還難了百倍千倍。
因為以往失敗過,而對方,也是將幢作最好機密,層層設防。
藍胤是潛伏了許久,才終於製造出合適的機會,將資料給取了出來。
這也是引起列人瘋狂的反撲,幾乎是派出整整一個師的力量,在追趕圍截他們。
為了成功的擺脫敵人,為了成功的將資料帶回國,在數十場的惡戰中,他迂回轉移到這兒。
明明越過這座山,就是國界,就應該會有自己的國境巡邏兵。
可是,他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已經彈盡糧絕,所有的子彈已經耗盡,而他,也幾粒米未進,幾幾夜的不眠不休,隻靠著林中的露水維持著最後的一點生機。
身上的傷處,已經發膿,哪怕他自己都做了許多的應急處理,可在涉水泅河過後,他肺部上的傷感染,連呼吸,都頗為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