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拿錢砸她
第三百六十九章 拿錢砸她
見陸爾淳一直看著窗外的行人發獃,唐嘉北不爽道:「你之前對我開槍的時候不是挺牛掰的嗎?連曹進那種滾蛋你都能解決,怎麼剛才就慫了?」
陸爾淳懶懶的瞥了一眼唐嘉北,「這裡是醫院,拔槍會引起騷動。」
「沒讓你拔槍,就覺得你剛才太慫了!」唐嘉北嘀咕了一句。
陸爾淳剛才其實可以召喚小鬼出來教訓楊曼迪,但最終她沒有,不是因為慫,而是因為陸澤熙還躺在醫院裡,楊曼迪和陸澤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沖著陸澤熙,她也不會衝動的對付楊曼迪,這不代表她就能放過楊曼迪。
重生的那一天開始,陸爾淳就說過,任何傷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對了,你姐說,唐家過幾日有個宴會,邀請我……以你女伴身份參加!」陸爾淳轉移了話題。
唐嘉北瞄了一眼陸爾淳,沒好氣的說道:「就討厭這些無聊的宴會,虛偽,你知道,我沒興趣參加,基本也從不參加!」
唐嘉北沒瞎說,之前杜家設宴,唐紫萱、唐嘉樂還有唐妃琳都參加了,可唐嘉北這位嫡子反而沒到場,可見他的確反感這種宴會。
「就算是討厭,也要參加!這是唐家設宴,你是唐家正房嫡少爺,沒有不出場的道理,反而便宜了別人。」陸爾淳漫不經心的說道。
唐嘉北挑眉,「你還真打算陪我去?」
「怎麼?你覺得我給你丟臉?」
唐嘉北聳肩,他能說,他不想帶個姐姐出門嗎?
楊曼迪虛弱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護士給她打了點滴后,叮囑了一句:「今天就不要亂跑了。」
楊曼迪臉色煞白,只覺得很難堪,她也沒想到今天來了大姨媽,還被唐嘉北踹了一腳,小腹疼的厲害,在樓下多少人都看見她褲子後面見紅了,居然有人喊著說她小產了。
楊曼迪拳頭捏的緊緊的,指甲幾乎掐進肉里,陸爾淳……
正在這時候,病房裡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讓楊曼迪驚訝之餘還有些受寵若驚,「叔叔、阿姨!」
陸旭陽陰著臉走進病房,沒有應聲,林珊上下打量了一下楊曼迪,這才幽幽的開口了:「楊小姐……」
「阿姨,你叫我曼迪就好了!」楊曼迪有些靦腆。
林珊眼神暗了暗,一旁的陸旭陽已經流露出不耐煩,「楊小姐和我們澤熙交往多久了?」
「啊?」楊曼迪懵了,正思考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林珊再次開口了。
「既然孩子已經沒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你還年輕,還沒嫁人,以後有大把的時間遇到更好的男人,但是我們家澤熙,不適合你。」
楊曼迪震驚的看著陸旭陽和林珊,「阿姨,我沒有……」
「未婚先孕始終不好。」林珊不聽楊曼迪的解釋,自顧自的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楊曼迪面前,「這些,就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楊小姐好自為之。」
林珊優雅的說完,就要和陸旭陽離開的時候,楊曼迪突然開口了,「我沒有懷孕,只是女人的特殊時期,你們憑什麼沒有弄清楚事情就來污衊我?」
林珊笑了,「沒有懷孕,看來真的是我誤會了,那不是更好!這麼說,你和澤熙之間是清白的?」
楊曼迪只覺得林珊今天就是在羞辱自己,有錢人原來真的如此可惡,就喜歡用錢來羞辱別人,以前只在電視里看過,沒想到是真的。
「沒懷孕,不代表就沒有發生關係,這個道理,阿姨不是應該很清楚嗎?阿姨是爾淳的繼母,可陸澤熙卻比爾淳大五歲,我以為阿姨應該很理解我呢!」
林珊臉色鐵青,她真的是低估了這個楊曼迪的戰鬥力。
楊曼迪繼續說道:「說到好自為之,你們現在更頭疼的,不應該是陸澤熙和陸爾淳之間的腌臢事嗎?哥哥愛上親妹妹,多大的醜聞,你們陸家自詡豪門,應該丟不起這個人吧?」
陸旭陽成功被楊曼迪給激怒了,幸而被林珊給攔住了,「楊小姐,我們陸家的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說完便是和陸旭陽一同離開了。
楊曼迪發怒的將支票撕得粉碎,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聲,小腹的疼痛最終還是讓她偃旗息鼓了。
鑽石灣俱樂部的射擊室,陸爾淳開槍連中十環,引起不少人的側目,一個女生能打出這樣的成績實屬難得了,陸爾淳放下槍,摘下耳罩,轉身就看到唐妃琳雙臂交抱,站在靠門的位置,正看著自己,陸爾淳什麼都沒說,走過去拿起一瓶水喝下,陪同陸爾淳一起來的羅永康緩緩站起身,「表現不錯,陸大小姐,該輪到我了。」
顯然,羅永康是故意將空間留給這兩個女生,唐妃琳看著陸爾淳,幽幽的開口了:「我聽說你大哥受傷了,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沒事吧?」
陸爾淳抬眸打量了一下唐妃琳,用眼神示意她陪自己坐會兒,「你很少會主動關心人的。」
唐妃琳眼底掠過一抹幽光,「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我偶爾也會關心一下朋友。」
「朋友?」陸爾淳笑了笑,她心情不好,不只是因為陸澤熙受傷的事情,更多的是因為和殷夙之間不可解開的矛盾,明明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突然就失去了,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會作,殷夙如果離開自己,算不算是被自己作沒的?
陸爾淳自嘲的笑了笑,她何時作過?反倒是殷夙太過專橫,陸澤熙的事,就是她的逆鱗,更重要的是,殷夙擺明了不相信自己。
陸爾淳伸手輕輕拍了拍唐妃琳的手背,「對,朋友。你最近和李耿相處的如何?」
唐妃琳明明是來關心陸爾淳的,反而被陸爾淳問起自己和李耿的事情了,有些尷尬,「還好……之前那樣對你發火,抱歉……」
「你也是太在乎李耿,對自己喜歡的人表現的緊張一些,很正常。」陸爾淳靠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這幾日,她都不願意回家,之前還沒有感覺,自從殷夙離開后,她發現那個屋子特別空曠,越發的討厭一個人在那個房子里,深夜時分,只剩下無盡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