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校長召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校長召見
課時結束后,齊盛顯得格外興奮,「走走走,小爺帶你去吃好吃的。」
陸爾淳失笑,懶懶的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也值得你用好吃的來哄?」
齊小少爺傲嬌了,「小爺我看你就是小孩子智商,聰明不到哪裡去,要不然怎麼一天就容易跟著那些小白臉跑。」
齊小少爺似乎已經習慣了張口閉口就把陸爾淳和一群無名小白臉扯在一起,陸爾淳沒理他,正要離開教室的時候,教導主任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幾名落後離開的學生經過門口的時候,都向教導主任投去疑惑的目光。
在很多心中,教導主任更多時候就是高塔里的萵苣公主,平日里極少能看見他,校園電視劇里那些每日在各個教室里穿梭的凶神惡煞的教導主任似乎就只是電視劇,至少在江陵學府里,是很難見到教導主任的。
「陸爾淳!」教導主任顯然是來找陸爾淳的,陸爾淳抬眸,疑惑的看著教導主任,還未開口,齊小少爺已經不耐煩的開口了,「何主任?都下課了,你大駕光臨找爾淳幹什麼?」
教導主任在面對齊盛的時候,還是顧著幾分顏面的,「校長有事找陸爾淳同學。」
「校長?」齊盛有些糊塗,突然想到什麼,「幹什麼?你們不會是覺得陸爾淳交不起學費,打算學陸家一樣,把她趕走吧?還是……昨天白若水那事兒,你們打算栽贓給她,讓她背黑鍋?呵呵……看不出來,原來你們是這種人……」
教導主任汗顏,過去只知道齊盛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樂、欺負同學,今日才發現他想象力如此豐富,感覺他應該往另一個方向發展,比如去編故事,做個編劇什麼的。
「你想多了!」教導主任極力忍耐,「這裡是學校,校長更不是那種膚淺的人,若是因為怕陸爾淳同學交不起學費要趕走她,也不會等到今天了,至於昨天的事,陸爾淳同學為校爭光,表現很好,我們不會自砸招牌的。」
陸爾淳終於開口了,「你先走,校長找我肯定是有事,等我忙完了,電話聯繫你。」
齊小少爺看著陸爾淳的眼神透著滿滿的不信任,「陸爾淳,你不會是和他串通好,打算放小爺我鴿子吧?」
教導主任終於忍耐不了了,「齊盛同學,我沒那麼閑,和一個同學串通起來放你鴿子,事實上,我對你的事情,也毫無興趣。」
第一次見教導主任發貨,齊盛也有些嚇到了,「開個玩笑而已,何主任你也太較真了,爾淳,我在外頭等你,別讓我等太久。」說罷便是先走一步。
陸爾淳看了一眼齊盛的背影,「何主任,校長找我……可是有事?」
「沒事怎麼會找你!」這回答就是廢話,隨後又輕笑一聲,帶著幾分意味深長,「齊家小少爺,居然也就遇上一個能降住他的人。」
陸爾淳頓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臉紅,不知如何回應教導主任,兩人乘坐電梯,就這麼一路來到了校長辦公室,推開校長的門,一個奢華、富麗堂皇的大廳映入眼中,暗黑色的地攤上綉著蝙蝠花形,正中央便是校長辦公桌,左手方向是真皮沙發和四方茶几,右手邊則是書架以及一扇門,想來門后便是休息室了。
沙發那邊坐著的不只有江陵學府的校長朱廣深,還有聖羅蘭學院的校長魏聖林,看到魏聖林的時候,陸爾淳便是大概猜到校長找她來的目的了。
「朱校長,魏校長。」陸爾淳微笑著打了招呼,也讓朱校長很意外,最近他倒是也關注到了陸爾淳,無非是因為陸家和杜家的家變問題,但過去對陸爾淳的印象一直都是刁蠻任性的千金大小姐,除了昨天看到她拉小提琴的完美,今日見她,也發現了她的改變。
「陸爾淳同學,來,過來坐!」朱校長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意思是讓陸爾淳坐在魏聖林的旁邊,不知此舉是什麼用意。
陸爾淳的目光暗了暗,也沒有拒絕,便是坐在魏聖林旁邊,中間卻隔了一些距離,魏聖林此時端著咖啡杯,沒有什麼反應,朱廣深校長面對魏聖林的時候還是有些壓力的,江陵學府雖然在江城是一等一的貴族學院,但和聖羅蘭這樣的國際化貴族學院相比,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陸爾淳,我聽說最近你家中發生很多事,你這幾日可有什麼不適應的?」朱廣深也找不到什麼話題開口,便是隨意寒暄了幾句。
「還好,離開陸家,反倒是自在一些。」陸爾淳漫不經心的說道。
朱廣深笑了笑,「我前段時間見過你父親,他身子看起來大不如從前,父女沒有隔夜仇,你有空還是要多回去看看。」
陸爾淳點頭,魏聖林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似是有些不耐煩了,朱廣深笑眯眯的站起身,「魏校長有些事要查問一下,你好好配合,不要怠慢了魏校長,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下。」說罷便是離開了偌大的校長室。
陸爾淳挑眉看著校長離開,並且隨手關了門,心中嗤笑,這校長雖說有幾分能力,到底也只是學校董事局聘請的一個管理層人員,校長這個職位,一般來說,都不會是校董事來當的。
「魏校長其實沒必要費這麼大心思找我,你若有事找我,我們可以出去找一家好的咖啡館談。」陸爾淳漫不經心的說道。
魏聖林眯起眼眸,「我今天晚上的飛機,臨走之前,想問問你,是不是確定了,不去聖羅蘭?」
陸爾淳淺笑,「其實去哪裡對我來說都一樣,但是……」陸爾淳凌厲的目光掃過魏聖林的鏡片,「江城還有我沒做完的事?」
「沒做完的事?」魏聖林推了推鏡框,「杜家還是陸家?」
陸爾淳想了想,沒有回答魏聖林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你和朱廣深是怎麼談的?」
魏聖林不明白陸爾淳的意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