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吃醋
第七百二十三章 吃醋
陸爾淳抬腳就要踢殷夙的腿,殷夙敏捷的躲開,卻是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和自己先離開這裏,陸爾淳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
陸爾淳帶著殷夙來到自己的房間,便是坐在沙發上奶凶奶凶的問道:“,你剛才為什麽會和蕭明蘭一起?”
殷夙隻覺得這樣子的陸爾淳很有趣,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陸爾淳,你這會兒凶的像個虎姑婆。”
“你才是虎姑婆,你全家都是虎姑婆。”陸爾淳也是氣壞了。
殷夙噗嗤笑了出來,“這麽也沒錯,我父親的那些老婆,的確都是虎姑婆。”
陸爾淳可不買賬,“你還沒有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殷夙看著陸爾淳緊張的樣子,剛才心裏的陰鬱都一掃而光,“我還沒有和她有什麽,你都醋意橫生了,若是我真的和她發生點什麽,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是!”陸爾淳斬釘截鐵的回答。
殷夙失笑,“那你呢!你和殷洛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琴瑟和鳴嗎?”陸爾淳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的反問,“那隻能,我們兩個的音樂賦都很高,易上手。”
殷夙突然摟著陸爾淳,低頭咬了她的嘴唇一口,陸爾淳炸毛,“殷夙,你屬狗的?我這妝若是花了,你給我補妝嗎?”
“琴瑟和鳴?你想和誰琴瑟和鳴?”殷夙慍怒吃醋了。
“你這是吃醋!少帥大人?”陸爾淳得意的伸手抱著殷夙。
殷夙睥睨了陸爾淳一眼,“隻需你吃醋,我就不會吃醋,陸爾淳,以後不許和其他男人再有任何曖昧的舉動。”
“霸道,直男癌!”陸爾淳嘀咕道。
“你可以試試!”
“怎麽試?”陸爾淳疑惑的反問。
“自然是身體力行,讓你沒空去勾搭其他男人。”
陸爾淳瞬間明白了殷夙的意思,隻是這次沒有害羞,反而頂回去了,“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殷夙真的是服了陸爾淳這些腦洞大開的台詞,怎麽就如此的煞風景,“是,我就在你身上精盡人亡了,誰讓我碰不得其他女人。”
聽到殷夙這麽,陸爾淳倒是好奇了,“你真的?你真的碰不得其他女人?”
殷夙眯起眼眸,這貓兒,給她點顏色,就開始開染坊得瑟起來了。
“嗯!”殷夙臭臭的應了一聲。
陸爾淳好像看怪物一樣的上下打量著殷夙,“原來聽你不近女色,還以為隻是傳言,後來覺得,你是潔身自好,不過……原來你真的碰不得女人,不對,是除了我以外的女人?”
“是!”殷夙沒有否認,這也是為什麽,第一次見到陸爾淳,明明有任務在身,但麵對被下了藥的陸爾淳,他還是把任務的事拋之腦後了。
因為他當時發現自己麵對這個女人的觸碰並不惡心,身上也沒有過敏反應,甚至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那一刻,他就認定,非這個女人不可。
要知道,在遇到陸爾淳之前,殷夙已經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就算是取個妻子回來,也不過是擺設,甚至可能隨時被戴綠帽子,畢竟正常女人,有幾個能受得了長夜漫漫的寂寞?
陸爾淳仿若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那豈不是,我就是你的解藥,哈哈哈……”陸爾淳得意的哈哈大笑,“少帥大人,今後你可要好好表現,若不然,當心我哪不滿意了,休了你,讓你出家當和尚去。”
“好啊,不如現在我就好好表現一下,讓少帥夫人你看看我是不是讓你滿意!”殷夙魅惑的嗓音傳入陸爾淳的耳中,讓人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滿意、滿意……”陸爾淳被殷夙壓倒的時候,立刻開始求饒了,“我錯了,少帥大人,求放過。”
殷夙親吻了一下陸爾淳,雖然很想,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外麵馬上就要上演大戲。
陸爾淳整理了一下頭發,心中越發得意,因為殷夙隻能碰她一人,卻不知道,這是自己上古時期造的孽,在殷夙身上下的咒。
生生世世,隻能碰她一人,若找不到她,便隻能孤獨終老。
殷夙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抱起陸爾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開始講故事了,“你被母親纏住話的時候,蕭明蘭端著一杯酒過來找我了,從她把那杯酒遞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酒水有問題,也知道,蕭明真和母親串通好了。”
“所以……你將計就計?假裝喝下那杯酒?”陸爾淳反猜,“蕭明真去找你什麽了?”
“你這麽想知道?”殷夙下顎摩挲著陸爾淳的臉頰。
“想知道。”
“一些廢話,你和殷洛一起表演的樣子,郎才女貌,她是在故意激怒我,讓我喝下那杯酒。不過,你和殷洛的表演,的確讓我吃醋了。”
“那就多吃一點醋,吃久一點。”陸爾淳壞笑著,“對了,那蕭明真屋子裏的那個男人是誰?”
殷夙眯起眼眸,眼底掠過一抹殺氣,“蕭明驁敢對你動手,我不能明著殺了他,但也可以讓他為今的事情刻骨銘心。”
陸爾淳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殷夙,“你是?裏麵那個是……蕭明驁?你是怎麽把蕭明驁騙到蕭明蘭房間的?”
“蕭明驁出了名的愛護妹妹,隻需要找個人告訴他,蕭明蘭因為我和你訂婚的事情,喝了很多酒,蕭明驁肯定會不放心的回來看。”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陸爾淳嘖嘖道,“看來這蕭明驁的智商也不怎麽樣!遇到蕭明蘭的事情,就變得不理智起來。”
“那你呢?聽我和蕭明蘭一起離開,你就理智了?”
“至少不會掉進陷阱裏。”陸爾淳強詞奪理。
殷夙低笑,這時候外麵有了動靜,殷夙知道,大戲上演了,這還要多謝他的那位母親在背後推波助瀾。
“好難受……”床上的蕭明蘭因為藥力的發作,幾乎扯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上翻滾呻吟著,而躺在他旁邊的蕭明驁隻是被打暈,此時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