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她怎麽想歪了
果然男人修煉厚臉皮學是必修課。
跟周若楠比起來,她家顧謹言的臉皮那可是堪比城牆。
時一琪目送著顧謹言走出了教室。
隻是,顧謹言剛走出去,她揣在兜裏的手機就連環震動了起來。
時一琪將手機從兜裏掏了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顧謹言發過來的連環消息。
顧謹言:你不回我消息。
顧謹言:你上課還看別的男人!
顧謹言:你可是有老公的!
時一琪看到這三條消息,嚇得手一抖,手機從手心裏滑了下來,掉在了腿上。
這男人吃醋了。
腿上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時一琪低頭一看,是顧謹言發過來的第四條消息。
顧謹言: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讓她去就去唄,為什麽要用感歎號?看著好凶。
時一琪生怕這男人又炸毛,連忙回了個消息。
時一琪:我馬上來。
時一琪將東西收拾好,看了一眼身邊的繆諾。
前麵這一男一女是靠不住了,時一琪將麗娜叫住,讓她幫忙帶著繆諾,然後自己去了顧謹言的辦公室。
時一琪還是第一次來顧謹言的辦公室,這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前,一雙眼睛直盯著自己的顧謹言。
時一琪將身後的門關上,剛要抬步往裏走,顧謹言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將門鎖上。”
將門鎖上?
時一琪抬起頭看向顧謹言,見他滿臉陰鬱,大概也猜出他要幹什麽了。
轉身回去將門上了一道鎖,時一琪這才朝著顧謹言走了過去。
“老男人,吃醋了?”時一琪將放著書的包直接放到顧謹言的書桌上,剛準備將旁邊的椅子拿過來坐著。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將她拽了過去。
時一琪一屁股坐在了顧謹言的腿上。
脖子間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吹了過來,她側過頭,正好看到顧謹言的腦門,幾根碎發從臉上劃過,帶著輕微隱癢感。
時一琪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這是你辦公室,你要幹嘛?”
顧謹言過來F國,他們還沒有這麽親密的動作過,最多也就挽著手臂。
時間隔了半年多,突然來這麽親密的動作,時一琪還有些不習慣。
雖然這是她以前經常做的動作。
“你說我幹什麽?你上課看別的男人,你還罵我是老男人!你在嫌棄我嗎?”顧謹言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隱約可以聽出他隱忍的怒火。
“我上課看周若楠是因為梅……”
時一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謹言打斷了。
“你承認了,你上課看了別的男人。”
時一琪:“……”
她都還沒有說完,他就給她判了罪。
時一琪一個翻身,直接麵對著顧謹言,兩隻手勾著顧謹言的脖子,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頗有幾分強勢的意味。
“我就看了,怎麽了?”
嬌紅欲滴的唇瓣張啟,說著火上澆油的話,讓顧謹言一張臉更黑了幾分。
他一隻手直接勾住時一琪的背,稍稍一用力,頭湊了上去,直接堵住了她那張看似美味,卻說著讓他惱火話的唇。
聲音沒了,顧謹言看著時一琪的臉。
好久都沒有這樣細細親吻她了。
還是那樣的讓他不舍。
一場親吻以後,顧謹言心裏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
他將時一琪摟在自己的懷裏,嘴巴在她耳邊吹著熱風,輕聲的說道:“今晚去我那裏住,嗯?”
這最後一個“嗯”字,勾的時一琪渾身一震。這個住,她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了。
去了就不絕對不是什麽簡單地睡覺了。
時一琪搖了搖頭,剛要拒絕,耳邊又一股熱風吹來。
“你明天好像沒課。正好讓你知道,老男人吃醋是什麽樣子的。”
“我不去。”剛還想著委婉拒絕的,時一琪覺得跟老男人說話還是直接來比較有用。
“拒絕無效,你要是不去……”顧謹言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不介意把你扛回去。”
顧謹言的話音剛落下,時一琪腦海裏立馬就浮現出他扛著她走出校門的樣子。
那……
她明天肯定要上校園的論壇頭條了,說不定版主還要給個特封。
“我跟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準……”
“不準無效。”顧謹言無情宣判結果。
中午,顧謹言開車帶著時一琪去外麵吃了一頓,將她的肚子喂了十分飽。
平常時一琪吃飯都是吃七分抱。
今日,餐桌上,顧謹言一直給她夾喜歡的菜,說著讓人臉紅的話,時一琪隻能悶著頭吃,一不小心將自己吃撐著了。
顧謹言帶著時一琪在附近溜達了一圈,溜了溜食,這才帶著她去了自己在這邊的教師公寓。
時一琪一進門,就四處打量著。
F國的美院果然是財大氣粗,教師公寓是兩層的複式樓,裝修很符合顧謹言那黑白調調的審美,感覺就是為顧謹言量身裝修的一樣。
時一琪將裏裏外外、大大小小的房間都看了一遍,正好走到顧謹言的臥室。
她一走進去,顧謹言就跟著走了進來,一把將門關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時一琪心中的警鈴敲響。
她迅速轉身看向顧謹言,隻見,他邁著修長的腿朝著自己的靠近。
時一琪看著他漸漸逼近的步子,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伸手指著他往這邊考過來的腿,一臉認真的說道:“顧謹言,我告訴你,現在晴天大白日的,你不能不能……”不做人呀!
後麵那四個字沒有說出來,顧謹言直接與時一琪擦肩而過,將她身後的窗簾拉上。
窗簾的避光性很好,將屋外耀眼的陽光全都遮擋住了,屋內漆黑一片,隱約可以看到顧謹言大概站在何處。
“啪嗒”一聲,頭頂的日光燈亮了。
時一琪一雙眼睛直盯著顧謹言,看著他走到衣櫃裏拿出一套女士的睡衣走了過來,將手裏的東西塞到她的手上。
“換了準備睡午覺了。”
時一琪看著顧謹言,眨了眨眼睛,聽著顧謹言這語氣,好戲那個隻是簡單地睡午覺。
她怎麽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