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少兒不宜的事情
“今日報道一則新聞,晉城市顧氏集團,昨日幾大股東紛紛拋售手裏的股份……”
時一琪打著哈欠,下了樓,聽到電視裏播報的新聞,臉色一變,朝著顧謹言的身邊走去。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上麵顯示新聞,在顧謹言的身邊坐下,“阿言,顧氏又出事了?”
“上次的事情沒解決好。”顧謹言說道。
他伸手摟過時一琪的肩膀,道:“你還不睡覺。”
時一琪將視線從電視上拿開,看向顧謹言,兩隻手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不是也沒有睡覺嗎?”
“我又不用上課。”顧謹言伸手將時一琪額前的碎發挑開,低頭在她的額頭前親吻了一下,道:“早點休息。”
伸手拿過遙控器,將電視關上。
顧謹言直接將時一琪公主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她們的房間門一開一關,整棟房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翌日,早上。
時一琪接到了陸南箕的電話。
“一琪,你是不是認識莊嚴?”
“嗯,認識。他是我高中同學。”時一琪聽著陸南箕說的話,整個人愣了一下。
南箕怎麽會問莊嚴呢?
“我告訴你,莊嚴不是好人。”陸南箕在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十分的激動,高昂的聲音好似要透過話筒轟炸時一琪的耳膜。
時一琪拿著手機,將聽筒離自己耳朵遠一點。
她疑惑地問道:“他怎麽了?你說他不是好人?”
顧謹言也跟她說過莊嚴不是好人。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她身邊的人都給他貼上了“不是好人”的標簽。
“那個在葛媛背後威脅她的人就是莊嚴。”陸南箕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時一琪聽了,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她緩了一會兒,才道:“莊嚴為什麽要讓你和蘇柏舟離婚?這對他有什麽好處?他喜歡你?怎麽可能!”
“我又不認識他,他怎麽可能喜歡我。”陸南箕恨不得順著網絡信號摸過來,敲一敲時一琪的榆木腦袋,“他為了吞並陸氏集團。”
“我跟你說,他的胃口不止這些,莊氏在他的管理下,已經吞並了很多小公司,現在他還打到了繆氏集團。聽說顧氏也被他搞得一團亂。”
聽著陸南箕說的話,時一琪皺了皺眉,想到昨天晚上看新聞的時候,看到的消息。
這些事情都是莊嚴做的?
她身邊人所遭遇的不測,都是莊嚴做的!
顧謹言看時一琪很久沒有下來,便上來看她。
他擰開房門,走了進來,就看見時一琪拿著手機,整個人的臉色不太好。
陸南箕的話還在繼續,“時一琪,聽說他最近跟一個叫周若楠走得跟近,你最好離他們遠一點。他們的手段可一點都不單純。”稍有不慎,多少家庭要妻離子散。
一個公司被並購,第一件事情就是裁員。
家裏斷了經濟來源,這吵架是在所難免的,更嚴重就是離婚。
莊嚴不是並購一兩家公司,而是大手筆的多家並購。這要是成功了,莊氏就壟斷了國內的幾大市場了。
沒有多條件的製約,銷售平緩將會被打破。
“周若楠也牽扯其中?”時一琪即使到現在,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說的話。
“他在給莊嚴洗錢。”太深的事情,陸南箕也沒查清楚。
時一琪抿著唇,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你可千萬要上心一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陸南箕掛電話前又囑咐了一遍。
“我知道了。”
時一琪將電話掛斷。
顧謹言這才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皺在一起的眉頭,伸手將她眉間的皺痕扶平,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時一琪一雙有些無神,她看向顧謹言,道:“這一切都是莊嚴做的。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讓我離他遠一點。”
原來她知道了。
顧謹言伸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裏,讓她將頭靠在自己的胸膛,道:“嗯。不過,沒事,一切都有我。”
關於莊嚴的背景,他快要查清楚了。
隻要搞清楚,他在Z集團到底是扮演什麽角色,那麽其他的事情的解決辦法就有了。
時一琪兩隻手環住顧謹言的腰,道:“他吞並那麽多公司到底是為了什麽?他現在應該也不缺錢花呀!”
“他缺的是權。”顧謹言回答。到了他們這種程度,誰還會缺錢花?都是為了在上流社會上讓人畏懼。
他對這方麵不感興趣,不代表他不知道。
莊嚴是小時候被欺壓的太厲害了,心裏已經有些扭曲,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麽情況,但是隻要給他一個爆發點,他就會脫掉那道貌岸然的模樣,露出真實的麵孔。
“那個東西有那麽重要嗎?”竟然會讓一個人變成這樣。
時一琪心裏有些空落落,雖然現在交際少了,但是上學那會她和莊嚴,周若楠的關係是最好的。她的心多少有些難受。
“阿言,你會變嗎?”時一琪問道。
“我愛你永遠都不會變。”顧謹言摸了摸時一琪柔軟的腦袋,說道。
對於時一琪現在的心情,他是隻曉得。
“時時,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不能不相信我。任何時候都一樣,知道嗎?”
一直窩在顧謹言懷裏的時一琪,抬起頭,朝著顧謹言看去,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
時一琪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嗯,我會一直相信你。”
雙手摟住顧謹言的脖子,時一琪的頭靠著顧謹言靠了過去。
二樓上,一個穿著海綿寶寶睡衣的小人睜著一雙迷糊的眼睛,下了樓。
小人四處找了一圈,看到客廳裏麵兩個抱在一起的大人。
他立馬兩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食指與中指分開一條縫隙,露出兩隻圓溜溜的黑眼珠子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
顧謹言看到麵前的小人,眉頭微微皺起。
時一琪看見他皺眉,臉色一變。大早上親他一下,他怎麽難受嗎?
說著她鬆開了摟著顧謹言脖子的手,坐直了身子。
這時,她的餘光才瞥到小顧岑,頓時明白剛才顧謹言為什麽皺眉了!
啊啊啊!她居然在小孩子麵前做這麽少兒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