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我很乖,我很聽話
突然,小顧岑被腳下一塊石頭絆了一下,身體立馬就朝著前麵撲去。
時一琪嚇得立馬抬腿往前跑去,伸手拽住了小顧岑衣服後麵的帽子,將他直接拽了回來。
小顧岑被衣領子勒了脖子,一張笑臉漲紅,悶著咳嗽了幾聲。
時一琪蹲下身子,抱著小顧岑,鬆開抓著他帽子的手,看了看他漲紅的臉蛋,輕輕拍著他的背。
小顧岑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緩了過來。
何靜秋放下了手裏正在摘的菜,走了過來,“這小寶越大越沸了,改名叫小沸吧!”
小顧岑立馬搖頭道:“小寶不叫小沸。”
何靜秋伸手捏了捏小顧岑的鼻尖兒,“不叫小沸,那以後走路不準跑了,知道嗎?摔倒了怎麽辦?看把你媽媽急的。”
小顧岑伸手摸了摸鼻尖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時一琪摸了摸小顧岑的腦袋,對何靜秋道:“媽,你去忙你的吧!我看著小寶就可以。”
何靜秋點了點頭,道:“你看好他,我先摘菜了。”
時一琪應了一聲。
等何靜秋走回去以後,時一琪檢查了一下小顧岑身上有沒有受傷?
確定隻是脖子被勒了一下,她著重檢查了小顧岑的脖子,好在隻有一點點泛紅。
她鬆了一口氣,教育道:“小寶,以後不能跑這麽快了,知道嗎?”
顧謹言那邊打完電話,發現時一琪和小顧岑都不見了,便尋了出來,正好看見時一琪在教育顧謹言。
“他做什麽了?”顧謹言走近,低沉的聲音響起。
小顧岑聽到顧謹言的聲音,整個身體一震,臉色一變,兩隻小手拽著時一琪的衣服,一副怕怕的模樣,直接躲到時一琪的身後,小聲地喊著:“媽媽。”
顧謹言一見小顧岑這個模樣,就猜到他剛才肯定是做了什麽事情。
“沒什麽,他剛才跑太快了,差點摔倒了。他也知道錯了。你就別嚇唬他了。”時一琪連忙解釋道。
小顧岑躲在時一琪的身後,露出一個圓溜溜的小腦袋,那模樣傻頭傻腦,又帶著幾分孩子的天真。
顧謹言看著他,緩緩開口道:“他是好了傷疤忘記疼了。”
顧謹言繞到時一琪的身後,直接兩隻手插入小顧岑的兩條胳膊下麵,一把將他舉了起來,抱在了身上。
他佯裝一副生氣的模樣,道:“還跑不跑?上次額頭流血了,現在不疼了,忘記了?”
小顧岑搖了搖頭,一副我很乖,我很聽話,我不亂跑的模樣。
時一琪握在手裏的手機又響了一聲。
她看了一眼,是陸南箕又給她發消息了。
時一琪直接將手機拿到麵前看了一眼。
陸南箕:我是幸災樂禍,還不是因為你嗎?怎麽你還幫別人說話了?
陸南箕:你人呢?怎麽不回我的話呢?
時一琪看到陸南箕發過來的消息,手指在屏幕上輕點,打下一行字,點擊發送。
時一琪:姐姐,我還得謝謝你為我打抱不平。
陸南箕的消息很快就回複了過來。
陸南箕:感謝我就要有感謝我的樣子。本小姐出門逛街缺個拎包的,有沒有興趣?
時一琪:給陸大小姐拎包,那是小的榮幸。
陸南箕看著時一琪發過來的話,笑出了聲,然後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點擊了發送。
陸南箕:那說好了哦,明天早上九點鍾,不見不散。
時一琪打了個“ok”過去,便將手機揣進了口袋裏。
顧謹言抱著小顧岑,走到不遠處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
時一琪朝著他們看了一眼,也走了過去。
“阿言,你剛才怎麽打了那麽久的電話?”時一琪隨口問道。
平常顧謹言打電話,在時一琪的印象中,打的時間最久的也就十五分鍾吧!
難得見到他打了有一個小時的電話,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情?
“沒什麽大事情。”顧謹言平淡的說道:“慕氏集團現在慕馳接手,和顧氏有幾個合作的問題。”
其實剛才顧謹言的那通電話,主要說的是慕馳將慕熙萍送入監獄這件事情。
顧謹言有些好奇,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是誰突然將慕馳自己都找不到的監控視頻寄給他,還有人證送上了門。
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就好像有人推波助瀾一般。
隻是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目的又是什麽呢?
時一琪一聽是關於慕氏集團的事情,便隨口提了一句,道:“南箕剛才跟我發消息也說道慕家了。網上傳聞說慕熙萍殺害了慕馳的爺爺,這事情是真的嗎?”
顧謹言搖了搖頭。
時一琪以為他說不是,結果很快就傳來了他的聲音。
“不知道。隻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直指慕熙萍是那罪魁禍首。”顧謹言說道。
時一琪也陷入了疑惑,隨後她搖了搖頭,甩掉了腦海裏的想法。
她和慕家又沒什麽關係,這事情自然有慕馳和警察操心。
顧謹言看著時一琪此刻的模樣,心裏有了疑惑。
——
晉城。
“阿輝,你有找到律師幫我媽辯護嗎?”慕雅見著葉光輝從外麵回來,立馬激動地站了起來,直接朝著葉光輝的方向跑了過去。
葉光輝頹廢地看著慕雅,搖了搖頭。
他將晉城大小的律所都跑了一個遍,對於慕熙萍的這件案子,沒有一個律師敢接手的。
第一,這個案子注定是要敗訴的。這對一個厲害的律師來說,名聲可比慕雅能付給他的工資要重要的多。
第二,這個案子另一方是慕氏集團現任的總裁,前娛樂圈影帝,不管子啊商場上,還是網絡上都備受關注。對方證據確鑿,沒人會為了一點錢而得罪這麽大的人物。
“怎麽會沒有人肯接我媽這個案子呢?是不是錢不夠?我們可以再加。”慕雅滿臉不信地說道。
葉光輝搖了搖頭,道:“是慕馳在各個律所裏施加了壓力,沒人敢接這個案子。”
慕雅一聽,臉上的神色一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那我們是找不到律師幫我媽做辯護了嗎?她隻能坐牢了是嗎?那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