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不叫懼內,叫疼老婆
顧謹言聽了,立馬道:“看看醫院和診所的路。”
時一琪又分別看了看去醫院和診所的道路。
去醫院是走告訴,下告訴以後五分鍾就到了,診所下高速以後花的時間長一些。
時一琪側頭對顧謹言道:“有一家私人醫院在附近,如果過去的話要走三十分鍾高速和五分鍾小道,還有一家診所高速五分鍾,開小道要十五分鍾。”
顧謹言立刻說道:“將去醫院的路的導航搜索出來。”
時一琪照著顧謹言說的話,將去那家私人醫院的導航搜索了出來。
她將手機放到顧謹言麵前的手機支架上,手機導航的聲音響了起來。
顧謹言側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道路,然後開始立馬改道,根據導航顯示的路線開著。
半個小時以後,顧謹言就將車子開到了那家私人醫院。
因為是過年,醫院人並不多。
顧謹言抱著小顧岑,朝著急診室疾步走了過去,時一琪小跑著跟在顧謹言的身後。
醫院裏的人要比往常少很多,顧謹言看著指示牌,直接朝著兒科的方向走了過去。
時一琪掃了一眼剛才顧謹言看的那個指示牌,也抬腳跟了上去。
一樓大廳沒有什麽人,但是兒科室外確有不少家長帶著小孩子在外麵等著。
旁邊有護士見時一琪和顧謹言兩人抱著臉色紅的不正常的小寶貝,立馬走了過來,詢問他們:“你好,你們家的寶寶看著這臉色不太好看,是發燒了?”
顧謹言看向那名護士,道:“發燒了。”
時一琪掃了一眼那邊坐著的人,這要是排號的話,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護士小姐聽到顧謹言的話,將兩人招呼到一邊,先給小顧岑量了一下體溫。
額溫槍在小顧岑的腦袋上麵點亮了一下,護士小姐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溫度,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顧謹言也掃了一眼上麵的溫度,眉頭微皺。
時一琪看見上麵的溫度,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護士小姐見著時一琪臉色不好,立馬安慰道:“您們稍等一下,我去幫你們詢問一下,前麵排隊的病患是否可以讓你們插個隊?”
顧謹言突然出口拒絕道:“沒事,我是醫生,孩子的病我可以看,但是需要借助一下醫院的設施。”
護士小姐一聽,立馬詢問了護士長,尋了一間空的兒童病房,然後拿了一隻筆和醫生開藥的紙張。
顧謹言將小顧岑需要的點滴藥水在紙張寫了下來,小護士一直在旁邊看著,然後她等顧謹言將藥寫完以後,從他的手下接過那張紙,拿著就出去找醫生簽字,去下麵取藥。
一個小時以後,經過顧謹言給小顧岑做物理降溫和注射降溫,一瓶點滴下去,溫度降低了不少。
顧謹言拿著額溫槍給小顧岑量體溫,發現溫度已經比剛才降低了一度,沒有再持續升溫的狀態。
顧家老宅裏的尤墨從顧老夫人手下得以解脫以後,又被顧尋歡給找上了。
尤墨看著闖進自己房間裏的顧尋歡,頓時感覺頭疼了起來。
“尤墨,我就覺得你這個臭小子沒安好心。小寶給你帶著居然發高燒了。晚上你還帶小孩子去外麵吹冷風,屋內又不是沒有透明玻璃房,要看煙火也可以看到。”
尤墨聽著顧尋歡的話,頓時有些腦殼疼,“小姑姑,我錯了。”
尤墨立馬認輸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小孩子吹一下風,就能發那麽高的燒,當時看著也沒啥兩樣。我早上已經被太奶奶教育了一番了,我媽也說了我一頓,你再來一次,就三次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尤墨說著,就差抹眼淚了。
顧尋歡聽著尤墨說的話,看著尤墨臉上的表情,道:“我聽你的話就有鬼了。顧家的孩子,哪個不知道你心裏花花腸子多少?”
“奶奶明明是以為你臘八節送二哥他們回家以後,直接消失不見才教育你的。”
尤墨聽著顧尋歡的話,臉上的神色一變又一變。
顧尋歡可沒有顧老夫人那麽好糊弄。
尤墨腦子瘋狂地轉著,一雙眼睛滴溜兒轉,然後瞟見靠在門框上一副看戲模樣的傅肆意。
尤墨立馬向傅肆意尋求援助之手:“小姑父,救命!”
尤墨這句話剛出來,就被顧尋歡伸手在腦門上敲了兩下。
依靠在門框的傅肆意立馬“噗嗤——”,直接笑出了聲音。
“找誰都沒有,下次你不準抱小寶,碰都不準碰一下。”顧尋歡邊說,又邊在尤墨的腦門上敲打了兩下。
尤墨捂著被敲疼的腦門,哭喪著一張臉,道:“我知道了。別敲了!別敲了!再敲就傻了,以後誰要我。”
傅肆意看著這一對姑侄兩,悶著頭在笑著。
“就你這臭小子,你以後還想找女朋友,我看你得打光棍一輩子。”
“小姑姑,你好狠!”尤墨捂住腦袋在房間裏,躲閃著顧尋歡往他身上招呼的招式。
“你這樣子的都有人要,為什麽我就得打光棍一輩子?”尤墨說話說順溜了,直接將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顧尋歡一聽,追尤墨的步伐更快了。
“我這樣的怎麽了?看我逮到你,不抽你。”
尤墨尋著一個機會,就從顧尋歡的腋下逃了出去。
“傅肆意,幫我逮著他!”
顧尋歡見尤墨要從房間門口逃出去,立馬開口喊道。
尤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拎著衣後領子,給脫了回來。
尤墨看著一直袖手旁觀看戲的傅肆意,突然幫顧尋歡抓自己,立馬賣慘道:“小姑父,你怎麽能懼內呢?我小姑姑這樣子的女人,你不應該怕她……”
其他的話還沒說完,顧尋歡就已經跑到了幽默的跟前,直接一個暴力敲在他的腦門上。
尤墨兩隻手立馬捂住自己的腦門。
一道更加強勁的力道接替了顧尋歡的動作。
尤墨知道,這是顧尋歡抓到自己了。
傅肆意鬆了手,臉上含笑地看著尤墨道:“我這不叫懼內,這叫疼老婆。”
顧尋歡聽著傅肆意最後三個字,手上的動作一僵,尤墨立馬像一個泥鰍一樣,將身上的外套脫了,直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