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棗(早)生貴子
晚上,星夜別墅,顧謹言家。
時一琪從那個被她封鎖的抽屜裏將陸南箕硬塞給她的內衣拿了出來。
她在裏麵挑選了一套最保守的,然後拿著進了浴室。
半個多小時後,時一琪裹著真絲浴袍從裏麵出來。
她將頭發吹幹以後,照著化妝鏡將發型理了理,感覺沒有問題,這才將吹風機塞回放置的抽屜裏。
她走到床邊,拿起手機,解開鎖屏,點進了微信,直接給陸南箕發了一條微信消息。
時一琪:我明天沒有通告吧?
陸南箕剛跟蘇柏舟回老宅吃完飯回來,此刻正坐在車上玩著手機。
她看見時一琪發過來的消息,挑了挑眉,在輸入框內打下一行字,點擊了發送。
陸南箕:沒有。怎麽突然關心起你事業來?
緊接著陸南箕又打下一行字,發送了過去。
陸南箕:還是說,你今晚有事?要造人?
時一琪看到陸南箕發過來的第一條信息,正準備再輸入框內打字,突然看見她發過來的第二條消息,嚇得手裏的手機滑了出去,直接掉在了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她怎麽知道?”時一琪呢喃一聲,彎腰跪在地板上,將摔倒床底下的手機給撿了回來。
手機屏幕還亮著,還是她跟陸南箕聊天的界麵。
她在輸入界麵一行很有氣魄的話,然後點下了發送。
時一琪:我看是你想生娃生不出來,看誰都跟你一樣。[哼]
陸南箕看著時一琪發過來的消息,一隻手摸了摸鼻子,另一隻手在輸入界麵回複。
陸南箕:沒白帶你這麽多年,還是你懂我。要個孩子怎麽那麽難?
她跟蘇柏舟努力了一個多月了,她這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生孩子可太累了。
時一琪看著陸南箕發過來的吐槽,鬆了一口氣。
時一琪:多吃棗子,會不會棗(早)生貴子?
時一琪給她瞎出主意。
陸南箕看著時一琪發過來的消息,笑出了聲音,她扭頭對在開車的蘇柏舟道:“你說我多吃棗,會不會早生貴子?”
蘇柏舟放慢了車速,扭頭看向陸南箕,眼裏含著星星笑意,“你多吃棗,還不如我多努力努力。你說?”
陸南箕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硬,然後板著一張臉扭頭,側著身子對著蘇柏舟,拿著手機繼續跟時一琪聊天。
蘇柏舟看著陸南箕的樣子,笑了笑,繼續加快車速。
早點回去,早點造娃。
陸南箕:吃棗要用用,我肚子裏都有貨了。
時一琪看著陸南箕發過來的消息,然後將剛百度的消息複製粘貼了,發送了過去。
時一琪:加油,多多努力。
時一琪:我要睡了,晚安。
時一琪將最後一句話發送過去以後,退出了微信,將手機設置成靜音。
她看了一眼手機右上方的時間,這個點顧謹言應該在浴室裏洗澡。
她將手機放到了床頭櫃上,一隻手拽著浴袍V領的領口,然後挪著步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走廊裏,她腳步放得十分輕,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她挪到顧謹言的房間門口,手輕輕地搭在門把上,擰動了一下。
她眉毛一挑,門沒鎖,嘴角微微勾起。
她輕輕的打開門,開了一條她能進去的縫隙,然後鑽了進去。
然後她輕手輕腳的將房門關上,慢慢地上了三道鎖,然後捏手捏腳的走到窗戶前麵,小心的掀開拉上的窗簾,看了一眼窗戶全都關上了,並且上了鎖。
她這才將窗簾慢慢的放下。
她走到床邊,小心的坐在床上,床墊因為她的重量往下凹陷了下去。
床的正對麵就是浴室的拉門,時一琪靜靜地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兩隻手不由的揪著浴袍的下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時一琪有些後悔了,她應該將手機拿過來的,這樣安靜的等待時間太漫長了。
突然,浴室裏“嘩啦啦”的流水聲停了。
時一琪原本安靜的心突然“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揪著浴袍下擺的手纏繞的更緊了。
“嘩啦”一聲,浴室門被拉開了,顧謹言套著浴袍站在浴室裏麵。
時一琪抬起頭,正巧與顧謹言詫異的眼神對上。
時一琪立馬慌亂的挪開了視線,她張嘴解釋道:“今天我過來跟你睡。”
話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你這邊床好像更軟一些。”
顧謹言詫異的眼神一閃而過。
最近幾天,他都是去時一琪的房間跟她一起睡,隻是簡單地睡覺,其他事情什麽也沒幹。
剛才拉開浴室門,突然看見時一琪,他有些詫異。
此刻聽著時一琪別扭的借口,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
他邁著步子走到了時一琪的麵前,順著她的話說道:“嗯,我的床軟一些,睡著肯定更舒服。”
其實,他房間的床墊跟時一琪的床墊都是同一家,同一款的,就連床的大小都是一樣的。
不過,顧謹言心裏很高興,她能自己過來,不管是用什麽蹩腳的理由,他都會順著她。
“嗯。”時一琪輕聲的回應了一聲。
她的聲音很小,宛如夏日裏蚊子的叫聲。
但是顧謹言卻聽到了。
“那……一起睡覺。”顧謹言走到時一琪的麵前,看著她身上穿的浴袍。
以前,時一琪晚上洗完澡睡覺都是穿套頭的睡衣或者睡裙的,還是第一次看她穿係帶的浴袍。
時一琪麵頰泛紅,她低著頭站了起來,頭微微點了點,白皙的小手拉著顧謹言的大掌,一字一頓的說道:“阿言,你要我吧。”
顧謹言聽得有些不真切,他被時一琪拉著的手好像染上了火苗,一下子燒了起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時一琪,這樣的話,自那天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說過了。
顧謹言想著,既然兩人已經同床共枕了,最後一步的事情慢慢來就可以了。
“時時,你剛才說什麽?”顧謹言聲音頓時啞了,帶著濃烈的磁性。
時一琪感覺到有一股燥熱從耳根子蔓延到臉頰上,然後整個身體都微微發燙。
她另一隻空閑的手搭在腹部浴袍係帶的那個活結上。
剛才那樣的話,讓她再說一遍,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她咬了咬牙,手一拽,浴袍係帶散落在腳邊,身上的睡袍頓時也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