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又是辛苦勞累的一天啊。
我把沢田送回家後,在無人地巷子裏轉動羅盤直接回到家裏。就算是刀劍付喪神一天忙碌那麽久也是會累的,在玄關門口換了鞋子,小豆長光走過來把我帶回來的東西拎進客廳。
和鯰尾在客廳看電視的清光轉過頭:“咦,你怎麽這麽遲才回來?”
“稍微繞了個遠路。”我伸了個懶腰,問小豆:“浴室有人用嗎?我等下想泡個澡。”
“好像亂正在用,進去有段時間了應該也洗好了。”
“行,我上去看一眼。”
我說完和清光他們揮揮手爬上樓梯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問道:“亂,你洗好了嗎?”
浴室的門被拉開,水蒸氣從裏麵撲麵而來,我下意識地向後退開看著眼前的美少年。
“小貞你回來啦!”洗完澡的亂穿著一條寬鬆的中分褲,脖子上搭著白色的毛巾,長長的金發披在白頸後,薄薄的水珠順著他的鎖骨緩慢地向下流淌。
平日裏俊俏可愛的美少女,身材雖比不上成年付喪神那樣結實,卻也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我:“……”
他眨眨眼,好奇地說:“你要用浴室嗎?”
“啊、是啊。”我幹巴巴地回答,眼前全是他雪白又結實的肌膚,差一點就咬到自己的舌頭:“亂啊,你在家還是記得穿下衣服。”怎麽說我也是個女孩子。
揪著毛巾擦臉的刃愣了下,隨即露出狡黠地笑容:“莫非被我迷住了嗎?”
我無奈地笑了笑:“那倒不至於。”
大家都是一家人,我還不會對家人心動。
亂也沒再跟我開玩笑,從浴室裏走出來:“好啦,浴室讓給你了,我回去穿衣服。”
之後的時間都沒有人和我搶浴室,浴室我一個刃舒服地在裏麵泡起澡,疲憊地身體得到舒緩,我靠在浴缸裏昏昏欲睡。
意識飄忽時,我聽到有人敲門地聲音。
我:“!”
醒來地我慌張地扒著浴缸邊,看向門口:“誰?”
加州清光的聲音有點模糊地從外麵傳來:“小豆擔心你在浴室裏睡著了,讓我喊你,你該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沒有!”我抹了把臉,徹底清醒了。
好險,差點就睡過去了。
“那你快點哦,小豆給你熱了晚飯記得下來吃。”
聽著清光的腳步離開後,我從浴缸裏站起來擦了擦身子,還好自己是付喪神不會生病,這水都快被泡涼了,如果是普通人估計現在離生病也差不多了。換上麵料舒服的睡衣,我踩著拖鞋趕緊從樓上下來。
再累也得填飽肚子啊!
桌上放著可愛的小白兔托盤,裏麵放著一份芝士焗飯和一杯燕麥奶,就連裝燕麥奶的馬克杯都印著捧著胡蘿卜的小兔子。
看著就超可愛!超有食欲感!!
“我開動了——”
我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開芝士焗飯,小豆長光坐在對麵笑道:“剛熱好的,小心燙。”
聽他這麽說,我連忙對著勺子上的被芝士裹著的飯吹了吹,然後小心送進嘴裏。這也太好吃了吧?!我幸福地眯起眼,又喝了口暖暖的燕麥奶。
這就是生活嗎?
太滿足了!
小豆長光放下自己的杯子,笑著看我這幅享受地模樣:“喜歡嗎?下次我試試換個口味做|給你吃。”
我驚喜地看著他:“真的嗎?太好了!”
家裏有個會做飯的大人真好啊。
“對了,這個托盤和馬克杯是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不知道。”吃著晚飯,我好奇地看著手裏的餐具。
“這個啊,今天和清光去超市的時候看到的,他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所以就買回來了。”
“誒,你們去超市了啊。”
“因為家裏不是多一個人住嗎,得再買一些用的東西。”
我點點點頭。
清光沒來之前,我們幾個的生活用品都是分開的,餐具也是有各自專用的一套。我看了眼廚房架子上都出來的黑色印著紅色櫻花造型的馬克杯:“那是清光的?”
坐我對麵的青年撐著椅背轉身:“嗯,他一眼就看中了,把整套都買回來了。”
“挺好的。有什麽喜歡的就買吧,現在也不缺錢。”
吃完晚飯,我和小豆一起把餐具洗幹淨,中途和他聊了聊在橫濱工作的事情,以及在橫濱那幾位同僚見麵的事。
兩個城市都分布了本丸的刃,錢是真的不愁了啊。
不對,橫濱的寵物店開在偵探社樓上,可能隔三差五還要裝修……現在和瑪蒙討論換個地方開店還來得及嗎?
在我準備上樓睡覺時,小豆在樓梯下喊住我:“明天還要去工作嗎?”
“不用,瑪蒙說了上學的時間不用工作,工作時間基本都安排在周末或者假期。”畢竟在外界來看我們的本職還是學生,學習比起工作更加重要。瑪蒙這麽做也是為了讓我們三個人的人設更加貼合普通人眼中的優等生。
但是比起以前在本丸出征的日子,在學校上課的時光簡直舒服太多了。
回到臥室,我快樂地撲倒在柔軟的床上,抱著又大又軟的獨角獸抱枕舒服地歎了口,終於可是好好的睡覺了!
漸漸地我的意識開始放開,最後徹底睡著。
在那之後我做了個夢。
夢裏我看到最初見到的那位叫毒蛇的審神者,她喚醒了真正的太鼓鍾貞宗,是個刀劍男士。
毒蛇對他說著當初和我說過的話,安排刃帶他參觀本丸,與三日月對峙……一切和我發生過的事情如出一轍。隻是唯一的變數是瑪蒙,夢裏的審神者從未改變過更沒有改變對短刀付喪神的態度。
小夜為了藥研暗殺審神者,沒有成功反而被咒術反噬,碎刀而亡。
我看著宗三拉著‘太鼓鍾貞宗’的衣領,大聲質問著責備著,也看到本丸裏的刃逐漸受到暗墮的影響,各個的精神狀態愈發詭秘。
藥研在一個晚上找上了三日月,他們密謀著如何暗殺審神者,計劃了足足兩個多月。
真正動手的付喪神們在下雨的一個夜晚動手,雨水衝刷著流淌在地上的血色,審神者的能力不弱,再加上本身付喪神身上有約束。
許多的刀折損。
他們本身都帶著傷,本丸的資源匱乏根本不足以修複他們身上的傷。
‘太鼓鍾貞宗’在我的眼前重傷到碎刀,那雙金色的眼睛像是在看我,又像是透過我的身體看著什麽。
“……這樣子,太難看了……”
金色的光芒在昏暗的屋內綻放,我愣了下,立刻想起那是曾經三日月送給自己的禦守。
光芒緩慢消失,身體完好如初的‘太鼓鍾貞宗’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
也正是此時,我被一陣鬧鈴聲驚醒。
我捂著悸動地胸口,然後趕緊從床上翻身下來從校服口袋裏找到了那個藍色的禦守,確定禦守還好好的,我坐在床上鬆了口氣。
還好隻是做夢。
但是真的隻是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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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鍾貞宗:禦守·極!複活——!!!
小貞:哦!(鼓掌)
三日月:功成身退.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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