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獅子王很大方的就把鵺借給了我。


  黑色的一大團落在我懷裏,又軟又暖,我不由將臉埋在柔軟的毛球裏深吸了口氣。


  老實說,有點爽。


  小狐丸在我旁邊看了看,忍不住說:“如果不嫌棄,我的頭發也可以給你摸摸。”


  我愣了下。


  怎麽說呢,遊戲裏小狐丸的那一頭酷似耳朵的頭發,我想擼很久了!現在這麽好的機會擺在我的麵前,你們覺得我會放過嗎?!

  但是又不能做的太過分,把刃搞得有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於是我抱著鵺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他:“真的可以嗎?”


  小狐丸覺得問題不大:“可以啊。”


  我試探地又問:“那我想摸一摸你頭上——那兩個像耳朵一樣的,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說著,然後高大的付喪神在我麵前蹲下,溫順無害地看著我,紅色的眼睛溫柔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有,有點好看!


  我因為他的靠近,不好意思的將鵺往臉上遮了遮。


  透過鵺厚實的毛我隱約看到那對“耳朵”似乎顫抖了下,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向小狐丸伸出了罪惡的手。


  哦哦哦哦哦!摸到了!!!

  我瞳孔地震。


  小狐丸彎起眼,向我笑道,薄薄的嘴唇下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審神者好像很忙的樣子,以後可以麻煩小貞幫我打理下頭發嗎?”


  “?沒問題啊!隻要你不嫌棄我笨手笨腳的就好!”我歡快地答應他。


  姐妹們,這可是小狐丸啊!

  誰不想給小狐丸梳頭發,再偷偷紮個小辮子或者小蝴蝶結之類的?


  獅子王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小狐丸,然後摸了摸垂在肩膀上的小辮子:“我覺得自己的頭發,也不錯啊?”


  卸下了鵺的付喪神顯得格外消瘦,那纖細的腰,比女孩子還要有型。


  我揉夠鵺後,趕緊物歸原主:“謝謝!”


  “啊,沒什麽的。”獅子王嫻熟的把黑色的一團掛在肩膀上,向我咧開嘴,笑容清爽幹淨:“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把鵺借你一天。”


  我:小獅子也好好啊——


  在我們身後的房間裏,紫發的男孩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不動行光目光從兩個高個子的付喪神身上移開,看著我:“太鼓鍾,別在那聊天了,快來幫忙!”


  難得沒醉酒的男孩別扭的說著,聲音在我的注視下愈發微弱:“這裏人手不夠。”


  一聽人手不夠我就來勁了,趕緊站起來:“我來幫忙!”


  雖然並不像藥研那樣精通藥學,但是在伊達政宗身邊修行的時候,我還是學了些簡單的包紮治療的技巧。


  這時候能幫忙就幫忙吧。


  但說是幫忙,其實也就是照顧受傷的患者。


  蝶舞的治療室空間並不算太大,個子高的太刀都被醫務組的小姐姐們拒之門外。


  拒絕理由也非常有理有據,個子太高礙事,體積太大很可能會讓病人呼吸困難。


  神崎葵一板一眼的指揮著我和不動行光,大致就是把東西搬過來搬過去,遞這個遞那個。


  就在我們專心打下手時,房間的門又被人拉開,我看到了審神者。


  她架著一個昏迷的鬼殺隊成員,巫女服的白衣上被血打濕,鮮血順著那個鬼殺隊少年的手指一點點的滴在地板上。


  蝶舞負責護理工作的小姑娘低聲驚叫了下,趕緊跑過去,手忙腳亂的想把昏迷的傷員接住。


  “別在這逞強。”審神者避開她們的手,麵具微微挑開的側臉幹淨清爽,她瞥了我眼:“還不過來幫忙?”


  哦哦!來了來了我來了!!

  我回過神,趕緊把手裏擰幹的毛巾塞到不動行光的手裏。


  一邊把人扶到病床上,我一邊問:“這是怎麽回事?那些鬼襲擊這裏了?”不是說那些食人的惡鬼都不能在曬太陽的嗎?


  審神者接過神崎葵遞給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臉,又重新把麵具扣在臉上。


  看著她這般,我心中突然有點不安。


  她扭頭看著正在接受治療的傷員,低聲說:“不是鬼,是溯行軍。”


  我愣了下。


  轉頭看看病床上的人,又轉頭看著她,覺得剛剛聽到的話非常不可思議。


  很顯然,病房裏並不是個好談話的地方,審神者拽著我從房間裏出來。原本應該在門口的小狐丸和獅子王都不在了。


  “不用看了,我安排他們去其他地方警戒了。”


  我抓了抓腦袋:“這麽嚴重?”


  “啊。”她靠著柱子,語氣深沉:“這次溯行軍看來是偷襲鬼殺隊的,他們的目標是產屋敷耀哉還有成員,說不定已經和鬼那邊合作了。”


  鬼的弱點是太陽,但是溯行軍的弱點不是太陽。


  溯行軍可以自由行動找到鬼殺隊的大本營。上午由溯行軍偷襲鬼殺隊,將戰鬥力削弱,晚上再由鬼出動,將所有的一網打盡。


  “鬼殺隊是未被政府認可,卻已經存在了許久的古老組織,他們從平安時代就有了,如果這樣的組織被消滅,失去了最大的威脅,鬼在這個世界——不,這已經不是改變曆史了。”


  “必須得想辦法!”


  我也跟著緊張起來,看了眼西落的太陽:“有什麽對策嗎?”


  如果真的如此,那麽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不,並沒有想到。產屋敷已經召集了所有在外的柱,但是我覺得還是太危險了。鬼舞辻無慘能在鬼殺隊的追殺下活幾千年,實力如何先不說,這次肯定是做好完全的準備才會出手。”


  鬼殺隊與鬼。


  兩者互相追逐,又彼此躲避。


  這次鬼舞辻無慘做出這麽大的動靜,很大的可能,就是有第三者介入。


  我想了想,嚐試著提出建議:“其實我們可以換個想法,比如不是僅限於要在晚上殺死鬼,大家可以拖延時間讓他們曬太陽啊?”


  瑪蒙:“……”


  我繼續說道:“既然他們怕紫藤花和太陽,那我們更應該請他們喝紫藤花茶,曬太陽了。”


  瑪蒙:?

  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想不到你是這個性格啊。”


  我:什麽性格?


  她揮揮手,目光下移落在我的腰上:“之前三日月和我說,在藤襲山上你們撿到了新的刀,給我看看。”


  聽她這麽說我猛地回想起被自己忘得幹幹淨淨的事,將脅差交給了審神者。


  看著那熟練的握刀姿勢,我小心的問道:“現在就召喚刀劍男士嗎?”


  “對。”瑪蒙斬釘截鐵地說:“現在正是缺少戰鬥力的時候,來一個是一個。”


  櫻色綻放,花瓣飛揚。


  被櫻吹雪般的花瓣撲了一臉,我看到白色的背影。


  比我略高的少年穿著修身的戰服,金橙色的頭發有好幾處微微翹著,他站的筆直,對召喚自己的審神者柔聲說道——


  “我叫物吉貞宗!雖然我是無銘刀,但據說帶著我上戰場就一定能贏,德川家康公一直都很重視我!”


  是小幸運!是小可愛!!


  我瞳孔地震。


  ——瑪蒙,快讓他去摸彩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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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貞:我有辦法還債了!


  瑪蒙:錢是物吉賺的,和你有關係嗎?


  小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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