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藤襲山連續三天都平安無事。


  鬼時不時會冒出幾個,但是溯行軍卻再也沒有見到。


  這令我一度以為,那天殺的溯行軍就是藤襲山裏的所有的了。


  普通的鬼,大多數都是由灶門炭治郎解決。


  大概是覺得受恩於我們,這孩子在殺鬼的時候特別賣力,幾乎都不用別人出手。


  看著他使用“水之呼吸”的刀法。我和三日月不約而同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默契十足的在旁邊拍手鼓掌。


  好看!


  好看的特效又有些精準的殺傷力!


  灶門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收下了我和三日月的稱讚。


  然後在第四天的晚上,我們遇到了一個特別醜,也特別難對付的鬼。硬要說的話,應該是遊戲裏和BOSS一樣的家夥吧?

  “太鼓鍾小心!”


  “了解。”麵對鬼伸過來的手臂,我當場來了個高難度的下腰。


  山姥切從高處落下,打刀利索的斬斷那猙獰的手腕。


  這個鬼的身上包裹著數不清的手臂。


  就在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吃著死去的參賽者。


  灶門炭治郎將我扶起來:“這個鬼應該吃了相當多的人,味道和其他的都不同!”


  我:你又聞到什麽味道?

  雖然很想吐槽,但是我卻想起另一件事:“善逸呢?”


  “他躲起來了。”


  “哦…”躲得可真快!


  這個手鬼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三日月明晃晃的刀光斬落好幾隻手臂,他的速度不慢,在我們所有人中看起來最無害,卻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手鬼的傷口流出大片的紅色,然後鮮紅的血肉鼓動,又長出了新的手臂。


  我下意識咦了聲:“你沒用紫藤花毒嗎?”


  風姿多彩的付喪神想了會,發出了柔和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好像忘記了?”


  我:這種事你也能忘記?


  髭切如一道光,極行而過:“現在可不是聊天的時候哦,小貞。”


  我抓了抓腦袋。


  行吧。


  不過這個手鬼是真的不好應付,首先他的皮膚很硬,能砍得動他的手腕就不錯了。


  唯一會使用日輪刀和呼吸法的炭治郎都砍不動對方的脖子。


  雖然太刀眼瞎,但是這麽龐大的目標在這裏,也不存在瞎不瞎的問題。


  反正逮著一頓砍就對了。


  “隻要我們拖到早上就行了吧?”山姥切握緊刀,目光嚴峻的盯著手鬼。


  鬼畏懼陽光。


  炭治郎點頭:“沒錯!隻要讓他照到太陽就可以了!”


  山姥切:“我知道了。”


  雖然麻煩,但是並不是做不到。


  “啊啊啊啊啊你們好煩!!”手鬼瘋狂的用身上的手腕捶打地麵,發出刺耳的叫聲:“我的目標是戴消災麵露的人!是鱗瀧的徒弟!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我愣了下,眨了眨眼:“鱗瀧是誰?”


  炭治郎靦腆的笑了下,對我說:“那是我的師父。”


  我:“……”


  奇怪,怎麽又是盯上你的?


  溯行軍看上你,鬼也看上你,你說你是不是男主角啊??


  我揪著他的衣服,帶他躲開了崩塌的地麵。


  看了看在那無力咆哮的手鬼。


  我轉過頭:“要不,你再試試?”


  炭治郎困惑的看著我:“再試什麽?”


  “我們負責把手鬼的那些手臂解決,你去把它頭砍下來。”我認真的看著他,問:“做得到嗎?”


  炭治郎同樣認真的思考了下,點頭對我說:“我會努力的!”


  我鬆開手,投身加入這場戰鬥中。


  從側麵突擊斬殺落手臂,因為衝擊力,我落地後又向前衝了些距離。


  髭切笑著看我:“聊完了?”


  “啊。”我心平氣和的給本體上抹了把紫藤花毒:“頭交給炭治郎,手交給我們。”


  “手啊…”


  我微微挑眉:“沒問題吧?這可是你最擅長的。”


  髭切愣了下,輕輕笑道:“當然沒問題。但是誰跟你說,我最擅長的是砍手臂?”


  我:是你的傳說啊!


  你傳說不就是砍了茨木童子的手臂嗎?


  髭切似笑非笑的抬起太刀,蓄勢待發:“就讓你看看,除了手臂其他的我也能砍得七零八落。”


  不,不需要那麽暴力吧?


  要是太血腥暴力作者書被封了怎麽辦?

  我心裏十分複雜。


  不知道該不該心疼下手鬼,因為接下來他可能會很疼?

  髭切認真起來的速度和破壞力不輸三日月。


  山姥切疑惑地看著突然活躍的隊友,轉頭問我:“你和他說什麽了?”


  “也沒說什麽啊。”我苦惱的抓了抓頭,說:“就是說,頭交給炭治郎,手交給我們處理。”


  其他也沒了啊。


  山姥切有點不相信,但是他看看頻繁觸發“會心一擊”的髭切,也沒好說什麽。


  反正完成任務就行,皆大歡喜。


  我們默契得合作,愉快地看著灶門炭治郎一招水調歌頭把手鬼的腦袋砍下。


  “漂亮。”髭切難得心情不錯的誇獎了聲。


  炭治郎受寵若驚的看著他,然後謙虛地表態。


  和在場的兩位太刀比,炭治郎還是有許多不足之處,但是他的刀法又如他本人般正直,這也正是髭切欣賞的地方。


  手鬼龐大的身軀逐漸化成灰燼。


  在某個手臂上,一塊肌肉扭曲著長出一隻眼睛。


  它的眼珠子生硬的轉動兩下,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目標。


  我感覺到一陣惡寒,身體微微顫抖了下。


  “太鼓鍾你沒事吧?”炭治郎擔心的看著我,問。


  我心有餘悸的抱著自己的手臂:“不,沒什麽……”


  就是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我妻善逸從躲著的樹後跑出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拉扯我的披風。


  髭切像是感覺到了什麽,轉過頭,蜜糖色的眼睛冷漠地看著手鬼消失的地方。


  “怎麽了?”山姥切問道。


  “不。”髭切閉上眼睛,又變回了以前隨和親切的模樣:“大概是錯覺吧。”


  我還在苦口婆心的對我妻善逸進行教育。


  我問:“你學的不是雷之呼吸嗎?都沒見你用過?”


  我妻善逸無辜的很:“可是,我隻會一招啊。”


  我:“……”這樣你都敢來參加最終比賽?

  老好人屬性的炭治郎安慰我:“沒事的,我會好好保護善逸的。”


  我:“……”


  我:我在意的是這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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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貞:在某方麵,炭治郎和三日月還是挺像的

  山姥切:?這兩種有可比的嗎?


  小貞:比如心特別大,特別有包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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