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永不言敗
數日之後,原來的煌上煌KTV經過簡單的裝修,改名為火鳳凰重新開業,依然是本地規模最大的娛樂場所。
夜晚,鑲嵌在大樓上的火鳳凰圖案閃爍著七彩霓虹,無比璀璨。
林公子的威名在大里城已然傳開了,各界人士爭相過來捧場,生意相當火爆。
如果說雲海是林陽商業王國的根據地,那麼,大里就是開疆闢土,接下來,他還會有一系列舉措,成立地產公司,開辦私立醫院,需要巨額資金。儘管艾菱集團財力雄厚,卻因為拓展的步伐太大,涉及大量投資,在雲海的六個子公司總共投入了上百億,許多項目時間較長,收益在明後年才會到位,資金方面未免捉
襟見肘。
而且林陽來到大里沒多長時間,收購朱大可的所有產業花費四個億,為天龍寺捐贈一億,已經花掉了五個億。
假如徹底完善在大里的商圈,至少還需要五至十億,接下來,必須不遺餘力的搞錢,緩解資金壓力。
總而言之一句話,攤子鋪的太大了,能夠預見的回報雖然巨大,卻讓艾菱集團處在危險當中,一旦資金鏈斷裂,整個商業帝國未免搖搖欲墜。
縱觀商業史上,沒有人具備林陽這種魄力,從創建集團公司不到一年時間,資產已經翻倍,達到了上百億,卻幾乎全部投資到諸多項目當中,只能前進,沒有退路可言。
好比一場豪賭,壓上了全部身家。
贏了,君臨天下。
輸了,一無所有。
無論怎樣,永不言敗!
好在有蕭芷凝這位具有管理才能的紅顏知己,在大里幫助林陽開展商業,顯露出女強人的一面,使得一切走上正軌,讓他省心省力。
天龍寺的修繕工程正式開始,大量材料和工匠進入寺內,林陽親自過來坐鎮,務必做到物盡其用,令千年古剎重現輝煌。
寺內的子桓等年輕和尚也是不遺餘力的忙碌著,光著膀子充滿幹勁,如今每天好吃好喝的,日子過好了,正愁有勁沒處使呢,那就專心幹活吧。
眼瞅著寺院逐漸修復,煥發生機,慧崖主持等老和尚樂的合不攏嘴,正應了一句話,善有善報!
寺內僧人覺得方丈英明無比,多虧當初善待林陽,用天命還陽丹救活了對方,才有天龍寺的今天,值得慶幸。
還有一件大喜事,從此以後,林陽會通過葯皇藥材公司為寺內僧人發放津貼,每個月一號,會有專人把錢送過來。
其中給慧崖主持每月三千元,別的老和尚每月兩千元,子桓等年輕和尚每個月一千元,真正能夠做到,讓他們衣食無憂。
毫無疑問,天龍寺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往和尚們太過艱苦,口袋裡掏不出幾塊錢,甚至溫飽都難以維持,如今得遇貴人,終於過上了幸福生活。
夜裡,林陽仍然入住之前的那間禪房,比之以往,最大的改變是安裝了電燈,房間內燈光明亮,卻讓他覺得不習慣,把燈關上了。
室內陷入到一片黑暗中,寂靜無聲!
林陽享受著孤獨安靜,忽然間,想起一件事,自己上次也在禪房裡住著,怎麼出現在神仙教了?
眼裡湧現疑惑之色,林陽凌厲的目光掠過,落在面前的實木床榻上。
這床榻很有些年頭了,煙熏火燎之下,變得黑乎乎的,不過細看之下,雕工細膩,不是尋常之物。
畢竟天龍寺內以往為皇家寺院,顯赫一時,有些老物件留下來了。
林陽挪開沉重的床榻,看到地面出現一個黑洞,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有人挖掘了地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綁走了。
為了一探究竟,林陽鑽入地道內,貓腰向前走去。
地道陰暗曲折悠長,過了好一陣兒,逐漸向上,出口竟然是一棵參天古樹的樹洞,真是相當奇妙。
林陽縱身從樹洞里躍出,發現所處的位置在後山,非常偏僻,生長著茂密的原始森林。
忽然,一條身影竟然凌空躍下,體態婀娜,裙擺飛揚,宛若仙女下凡塵。
林陽驚呆了,第一念頭不是仙女,覺得應該是女鬼,畢竟夜深人靜的,又在荒郊野外出現,簡直嚇死個人!
好在他膽子夠大,定睛看去,只見對面女子眉目如畫,皮膚白裡透紅,彷彿吹彈可破,滿頭精美的銀飾,穿著一襲藍裙,讓他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
對面的妮子赫然是神仙教主藍映真,俏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哼道:「本教主神機妙算,知道你忍不住好奇會過來,在此等你多時了。」
這位教主美貌異常,卻心如蛇蠍,極為狠辣,歹毒的不得了。
本以為冥梵境一別,此生不會再見。
誰能想到啊,竟然又出現了!
林陽不由得頭疼,皺眉道:「咱們之間沒有關係了,你還找我幹什麼?」
霎時間,藍映真俏臉籠罩了寒霜,陰森森的道:「臭小子,難道忘記了,你是本座的寵物,發誓永遠效忠於我,怎麼,你想賴賬啊?」
「我……」林陽臉色漲的通紅,心想那是當初我落入魔窟,不得已而為之,難道老子一個大活人,要一輩子給你當奴才嗎?
深吸一口氣,這小子沉聲道:「藍教主,當初我是沒辦法才答應的,你還是別逼我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免得到時候魚死網破。」藍映真勃然大怒,「呦呵,你小子膽肥了,還敢威脅本座,簡直豈有此理。那好啊,你不是要報老和尚們的恩德嗎,重建天龍寺,本座就把寺內和尚全都毒死了,讓他們因
你而死,讓你罪孽深重。」
林陽心底一沉,如同置身在冰窖當中,他當然清楚,對面的女子說得出做得到,若天龍寺這些高僧因他而死,自己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怎麼不吭聲了?」藍映真撇嘴道:「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跟我走,要麼看著寺內的和尚全都死無葬身之地。」林陽很是無奈,皺眉道:「那得有個期限才行,否則我不去,隨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