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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2】決戰

  被一條狗逼到了如此份上,可以說是沒有誰了,韓三暑心態已崩,現在他徹底的喪失了理智,所以才想要與小黑狗決一死戰!當然以他此刻的狀態,肯定就干不過小黑狗,迎頭就是一狗爪,整個腦袋就趴在土裡,動彈不得。


  如果是被一個人堂堂正正的打敗,那他倒不會如此炸裂,自尊更不會有任何受損,畢竟,一山更比一山高,而成敗輸贏,乃是人生常事。


  輸在一條狗手下,卻是顏面掃地,這跟被狗日了,有什麼區別?!


  韓三暑忍不住這般屈辱,他雖然算不上江湖上頂級高手,但是也有幾分名號,被狗給幹了,若是讓整個江湖知道,豈不會將整件事情當成一個笑話?將他韓某人又當成一個笑話?此後一生,他叫將要活在一個笑話當中,掙脫不得。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小黑狗見這貨很不服啊,都被自己踩到腳下了,還他媽一副拽到天上的樣子,這讓小黑狗感得非常不爽,當即就用狗爪子在這傢伙的腦袋上,左拍右拍,就像是在甩撥浪鼓一般。韓三暑的意識保持著清醒,只是動彈不了。


  「日後再見,我必殺你!」韓三暑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小黑狗完全就不把這當成一回事,當即就抬起了水龍頭,撒起了尿,滋滋的澆了韓三暑滿滿一身。韓三暑接近崩潰的邊緣,他怒目而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條狗對自己為非作歹,卻又無可奈何。


  至於其他人,全部都在裝死,即便是百草枯的毒性發作,他們也只能死死的忍著,不敢弄出絲毫動靜來,萬一是讓那條狗看見了,估計必將是一場觸目驚心的羞辱。小黑狗環顧了四周,目光閃爍,它心裡在想著,該要如何處理這件事?這韓三暑明顯懷恨在心,如果今天放過了他,日後他要是繼續挑事怎麼辦,那無疑後患無窮。


  麻煩,如果不清理乾淨,會成為一個禍端。


  索性,殺光他們,一了白了,反正這些人的手上都沾滿的罪惡,即便把他們全部給殺了,心裡也不願擔負任何的負擔。想到這兒,小黑狗的寒光在跳躍,幾分鐘,它從別墅出來了,在它的身後,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鋪天蓋地……


  ——


  趙二狗看了一下時間,凌晨兩點了,洛婉君打電話過來了,他一轉頭,正好從這邊的窗口,可以看到清吧的位置,難怪洛婉君能夠如此放心的將她放在這兒,與一個女水友相處數個小時,原來她時刻都在關注此處,一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你好好休息吧,從今天晚上開始,你的人生可以有一個嶄新的開始了。」趙二狗道。聞言,小魚兒點了點頭,臉上依稀還有尚未乾去的淚痕,她抿唇,認真的道:「二狗哥,謝謝你!」


  「沒事,你的那50塊錢我就不還了,當成這一次的勞務費。」趙二狗揮手笑道,讓對方覺得自己並不是在刻意幫她,而是因為利益關係,這樣對方心裡會覺得好過一些。


  趙二狗出了酒吧,此刻的鳳凰古城顯得格外的寧靜,沒有了白天的繁華熱鬧,反而多了幾分像書中所描述的安寧,這或許才有那麼一點邊陲小城的味道。


  「事情都解決完了嗎?」趙二狗回來,洛婉君守在門口問道。


  趙二狗目光微微一抬,驀然點頭:「解決得差不多了。」


  「趕緊去洗個澡吧,時候也不早了。」洛婉君道,隨後轉身進入了屋內。趙二狗尾隨而入,並且關上了房間的門。


  「你難道沒有興趣知道事情的緣由嗎?」趙二狗道。


  洛婉君目光微微一眨,輕聲道:「你想要告訴我,自然會說。」


  此時,門口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趙二狗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卻沒有過去開門。洛婉君問道:「怎麼不開門?」


  「是小黑狗。」趙二狗道。小黑狗顯然是解決問題,回來了,只是在跟趙二狗打個招呼。


  聞言,洛婉君愣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躺到了床上,而趙二狗則進入浴室洗澡,一邊洗,他一邊講述起了小魚兒的故事。洛婉君目光微微一凝,嘆了一口氣:「人生不易,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


  趙二狗洗完了,擦著身體上的水出來了,道:「是啊,其實,世界上誰都要活著,都身不由己,往往在多數情況下,無法選擇自己想要的那一種活法。這或許就是宿命吧。」


  聽到這話,洛婉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驀然,她像想到了什麼,然後認真的說道:「你既然選擇了幫助人家,那一定要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徹底的解決掉這個麻煩,如果僅僅只是幫一個開頭,那還不如不幫她呢。」


  「這個我自有安排。」趙二狗抖擻了一下身子,然後快速的鑽到了洛婉君旁邊的被窩裡,嚷嚷道:「太冷了,太冷了。」


  「你怎麼連頭髮都沒有吹?」洛婉君見趙二狗頭髮濕漉漉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起身去衛生間拿了吹風機,接通好線路之後,開始為趙二狗吹頭髮,趙二狗便心安理得的躺在了她的懷裡。本來今天晚上呢,他是沒有機會進來睡覺的,主要小魚兒那一茬發生后,讓洛婉君有所觸動,再把他拒之門外,自然不好。


  所以,便把他迎了進來。


  趙二狗一進來,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摩拳擦掌,在洛婉君身上的柔軟處,來回遊走。


  「別鬧。」洛婉君道,臉上露出了一絲嬌羞,顯然是被趙二狗撫摸著,身體有所反應了。她在與趙二狗進行冷戰呢,不能讓他如此輕易得逞。


  「老婆,我覺得你的身體好像有問題。」趙二狗道,一本正經,十分嚴肅。


  聞言,洛婉君愣了一下:「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有時候,覺得腦袋有點兒頭昏腦脹,工作不下去的感覺。」趙二狗抬著頭問道,臉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而手上卻沒有一絲停歇,該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領略那高山巒峰,抑或是芳草萋萋的無人地帶。


  「好像有點。」


  「難怪,我在你的胸口處好像摸到了腫塊的,現代女性因為經常坐在辦公室里,容易引發各種疾病,比如什麼乳.腺癌,子宮癌啥的。」趙二狗裝模作樣的道:「讓我好好摸一摸,那到底是不是腫塊。」


  說著,趙二狗就煞有介事的將兩隻手放在了洛婉君胸口上,柔軟而堅挺的地方,她作為一位成熟的女人,身軀已經發育到最好的時候,而且男女之間的某種渴望也積蓄到了極點。所以,被趙二狗磨磨蹭蹭,她便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騙人呢?」


  「我現在的村長大人,我怎麼可能騙你,醫院裡的醫生都是這麼檢查的!這可關乎於你的身體問題,絕對不能馬虎,你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絕症都治不好嗎?主要就是因為,當這些病稍有毛頭的時候,當事人並不引以為然,任由病態發展,結果到了晚期,想治也沒有門路了。」趙二狗言之鑿鑿的說道,赫然專家再世,懸壺濟世,只為患者身體著想。


  洛婉君愣住了,她喃喃的道:「為什麼,我沒有感覺我的體內有腫塊?」


  「你當然沒有感覺,要是病人自己能夠感覺得到,那還要醫生幹嘛,?這腫塊還沒有成形,只有指甲這麼大小,往往容易被人忽略,而在這個時候,更需要有一個有專業知識的人進行判斷。」趙二狗嚴肅的說道,從他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撒謊的樣子。洛婉君開始以為趙二狗只是在誆騙自己,為他動手動腳的行為找一個好理由,但是現在,見他這專註模樣,她的心裡開始不確定了。


  「平時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小問題就是演變為大問題的誘因,有的時候你都忽略,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趙二狗道。洛婉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驀然道:「你的手往哪兒摸呢?不是說我的胸口有腫塊嗎,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大腿也能有腫塊的。」


  「怎麼沒有?!大腿出現腫瘤的機率,有時候比胸還要高,我只是為了確認一下,安全起見嘛,必須做一個全身檢查,不能漏掉任何一個可疑之處。」趙二狗道,一本正經的摸著人家的身體,卻是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以一個對方完全無法反駁的角度。


  「那你發現問題了嗎?」


  「我覺得還需要做更深層次的了解,不如你先把衣服全部脫了吧?礙手礙腳。村長大人,你也是應該知道,臨床檢查一般都會把身上的衣物脫去,這樣是能讓醫生有一個更好的判斷!」趙二狗道。說著,便無比體貼地為人家脫衣解帶。


  「那你覺得我可能得了什麼病?」洛婉君眼睛微微一眨,臉頰紅潤的說道。


  趙二狗粗糙的大手,已經撫上了洛婉君渾圓的臀.部……


  「這個嘛,還不能確定,必須等到整個身體檢查都完成之後,我才能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趙二狗說道。洛婉君不是個傻瓜,她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毛病,難道自己不清楚嗎?如果換個人,她可能會選擇相信,但是趙二狗……他的一生當中,全部都是套路。


  之所以不揭穿,她也覺得,其實是時候了,他與趙二狗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連扯證都有三年了,然而,兩人之間卻沒有夫妻之實,說起來,甚至得有點兒驚世駭俗,不可思議。可是每每當事情進行到最後關頭,總會有各種意外發生,或是人為,或是天為。


  趙二狗等不了。而她,也差不多,一具成熟的身體,正在等待著被滋潤,灌溉,耕耘……


  趙二狗趁勢將洛婉君脫得一絲.不掛,她躺在床上,雙手捂住胸口,潔白無瑕的雙腿緊挨在一起,睫毛輕顫,有著少女般的嬌羞。趙二狗從上往下,將所有風光盡收眼底,村長大人美妙的酮.體,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工藝品,不可挑剔,完美無瑕。


  見狀,趙二狗的呼吸都變粗了,目光彷彿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樣,完全就挪不開了。那就是他夢寐以求而日日思念的女人,此時此刻,離他完成自己的夙願,只有一步之遙。趙二狗就在這得償所願的一刻,心情無比複雜,激動萬分,雙手顫巍。


  洛婉君閉上了眼睛,猶如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她已經做好決定,今晚上把自己交代出去。而趙二狗卻蒙了,就像是第一次的初哥,手足無措,茫然失措,不知所措!

  「怎麼了?」洛婉君問,睜開了眼睛。


  趙二狗咳嗽一聲,道:「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傻瓜,我就在你的面前,唾手可得。」洛婉君道,她心裡也很激動,那麼一絲小害羞,那麼一絲小緊張,那麼一絲小期待。


  趙二狗神識放開,曾經他有無數次這樣的機會,可是總是在最後的時刻被人打擾,心裡都有個過不去的坎了,總是害怕自己又他媽空歡喜一場。


  旅館內的人都已經安睡,四周也沒有他人過往,將手機調成飛行模式,一切安全隱患都不存在!趙二狗覺得這一次,板上釘釘,木要成舟,沒有誰能夠阻止他了。


  「村長大人,今天晚上,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讓人家好生服侍你吧!」趙二狗收回了神識,在也沒有任何擔心,一把甩掉了身上最後一件浴袍,火急火燎的抓起了被窩,直接便撲了上去,大被同眠,終於可以做點愛做的事情了。


  拉黑了燈,關上了窗帘……


  洛婉君眨上眼睛,低聲的說道:「輕點,不要弄疼我了。」那一句話無疑,讓趙二狗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他當即便化身惡狼。


  咚咚咚!

  在這個水乳交融的時刻,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趙二狗頓住了,來不想去管,誰知對方見到屋內沒有回應,反而敲得更加大聲了。


  「什麼情況?」洛婉君一轉頭,望向門口方向。


  「不知道哪個傻逼半夜敲門,咱們別管。」趙二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有心思去管那麼多,而敲門聲卻越來越強烈。


  「你還是去看一看吧。」洛婉君道,這種狀態下,也幹不了別的什麼事。


  「我他媽,操.你大爺啊!」趙二狗直接罵娘了,隨後,繫上了浴巾,蹬蹬就過去了,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擾其好事。


  一打開門,門口站著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小魚兒,她抬頭望著氣勢洶洶走過來的趙二狗,問:「你睡了么?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趙二狗翻起了白眼,說大姐啊,你這個時候敲門,怎麼可能是時候?!!

  「什麼事?」趙二狗問道,極力在剋制在即將要暴走的自己。要不是人家是個妹子,早就他媽一拳打過去了。褲子都脫了,結果強行被忍住,能夠體會那種想上上不得的感覺么?


  「今天的事情,我覺得可能要連累你,二狗哥,你應該儘早地離開此處。」小魚兒道。她思前想後,想到韓三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不會放過自己,而趙二狗捲入其中,很有可能會受到波及。


  「有啥事,咱們明天再說好不好?」趙二狗說著,便要關門了,而對方卻一把抵住了門口,道:「二狗哥你先別關門,讓我說,事關重大,我不能拿你的安全開玩笑!」


  趙二狗無語而崩潰,我說老鐵,你到底要鬧哪樣啊。


  「我現在很累,不想幹啥了,只想安安心心的睡個覺,你能不能體會到我的心情?並且滿足我這個簡單的要求。」趙二狗深情款款的問道,眼神里寫滿了操蛋。


  「這個時候來找你,不管打擾到你什麼,但是我必須得來,二狗哥,你必須認真地聽我說,韓三暑的老婆勢力很大。」小魚兒根本就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如果不把她打發,趙二狗今天是成不了自己的美事了,小魚兒有人是出於好意,並沒有想要故意打擾,畢竟,她只是一個小人物,一時間攤上這種大事,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所以才如此偏執。


  「其實,韓三暑已經死了,明天你就能得到消息。」趙二狗開口說道,小黑狗回來的時候,便告訴了他情況,已經將韓三暑擊殺。對於這個結果,趙二狗心裡沒有多少起伏。一個窮凶極惡,為非作歹的土地主,殺了便殺了,如果是換做他自己,估計也會選擇這麼做。


  「誰把他殺了?」小魚兒瞪大了眼睛,一臉震撼。


  趙二狗扶著額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我覺得這些事情,咱們可以留到明天再討論,他的死或許對於你來說,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解脫。」


  「他死了,情況反而將會變得更糟,他的老婆比他更可怕!」小魚兒道。她當初之所以離開,就是被韓三暑的老婆所威脅,那是個手段強硬的女人!


  聞言,趙二狗神情微微一凝,覺得小魚兒此時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更貼切的說,應該是一塊被嚇到的牛皮糖。完犢子了,今天的好事,恐怕繼續不了了。


  ——


  別墅經歷一場大火之後,變成了一堆廢墟,這時,一行車緩緩駛入,在旁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人,繞到了另一邊車門前,恭敬的打開了門,隨後,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緩緩走了下來,她目光掃視了一圈,神情變幻:「發生了什麼?」


  「那些人全部都死了!」


  「韓三暑呢?」黑衣女人語氣略微顯得有些緊張。


  「姑爺受傷嚴重,仍有一息,不過他受傷嚴重,情況非常不樂觀。」


  聞言,黑衣女人臉色一冷,問道:「什麼人乾的?」


  「暫時還在收集線索當中,現場並沒有目擊者留下,而且一些視頻證據也被銷毀,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找到行兇者,對方有這般能耐,能夠將數十個武者置於死地,絕非常人!」中年男人低聲道。黑衣女人目光凝聚,冷冷的道:「我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絕對不能放過那個人!」


  「是!」


  黑衣女人名叫風小雲,江湖當中青山派的掌門嫡女。青山派屬於家族門派,掌門都是有家族當中的男子繼承,而這一屆的掌門就是他的父親。當初韓三暑學藝的門派,正是青山派。而風小雲正是一眼相中了對方,跟著他一起來到了世間。


  風小雲走到了一輛房車內,韓三暑奄奄一息的躺著,整個身體焦黑一片,面目全非。而一旁,一位中醫先生正在為他清理傷口,紮上銀針。


  「慕老,他的傷勢如何?。」風小雲詢問道。


  老中醫搖了搖頭:「根基受到了重創,即便能夠存活,日後也是一個廢人。」


  「傷他的人到底是以何種方法?」風小雲問,江湖中人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每當他們殺人或者傷人之後,必然會留下一些線索,比如用的是何種暗器,或許是何種武功。


  「這個……」對方愣住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傷勢,彷彿根本就不像是人為。而且現場留下了一些特殊的腳印,看上去好像是狗或者狼留下的,那個兇手一定是帶著一條狗或狼。


  風小雲道:「能有這般手段,絕對不會是泛泛無名之輩。」


  咳咳……此時,韓三暑醒了,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打量著四周。風小雲湊了過去,連忙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狗……狗。」韓三暑低聲說道,聲音斷斷續續,不斷的念叨著一個字。


  「咦,他在說什麼?」風小雲根本就沒聽清楚,因為對方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老中醫神情一凝,回答道:「姑爺他好像說的是「狗」。」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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