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我為什麼還NB不起來?
凌滄點點頭:「這我知道。」
「你覺得自己能對付思想異能者嗎。僅僅方寒的手下沈超。都三番兩次讓你大傷元氣。如果是戰爭騎士麾下的異能者又會如何呢。」章依婷冷冷一笑:「當初。戰爭騎士只派出一個英虹。就把林瀾鎮搞得天翻地覆。如果不是卡洛及時趕到。你和一幫手下都得喪命。」
「這我也知道。」凌滄堅定的道:「我的力量在增長。一定可以超越他們。」
「你真的相信自己可以打敗他們。」
「教廷與光明會爭鬥千年之久。尚且沒能把光明會剷除。總不能要我幾天之內就滅了這個傳承悠久且有著無數高手的秘密組織。但是。我始終相信。我將來的力量可以戰勝他們。」
「如果在你對抗光明會的同時。出現了其他對手呢。」
「我雖然有很多對手。卻也有很多手下和盟友。」深吸了一口氣。凌滄接著道:「包括父親的德爾塔、我自己的NP、洪門總門、教廷、03旅、沈家和蔣家兩大世家。還有獨孤和軒轅兩個隱世家族。這樣算起來。好像我的手下和盟友。比我的對手要更多。」
話音一落。沈凡蕾等人的身影消失了。諸葛清心重又出現在凌滄面前。
「還好只是南柯一夢……..」凌滄長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不過。就算不是幻境而是在現實中。我早晚也要面對這樣的選擇。」
「這就是你的心魔。」諸葛清心看著凌滄。有點不敢相信的道:「沒想到你度過得這樣快。」
「謝謝誇獎。」凌滄聽到這話。並不感到驕傲。反而有些酸楚。雖然自己度過心魔的時間非常短。但是外人無從知道自己經歷了多麼痛苦的內心掙扎。絕望和希望、迷茫和堅持交替而過。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讓凌滄感覺自己好像老了好幾歲。
「你的心魔有兩層。一是擔心自己身邊的人安危。這是所有有情有義的人都具備的;另一個。則是對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嘆了一口氣。諸葛清心緩緩道:「我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迷茫的人。」
「我戰勝了這種迷茫。」
諸葛清心的表情很凝重。認真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凌滄隨口道:「我怎麼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
「難道你自己真的不知道。」
「如果說知道。那麼訣竅也很簡單………」凌滄一字一頓的道:「你從一開始想要什麼。那麼就堅持到底。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話說的很簡單。但是做到很難。」
凌滄望了一眼諸葛清心。突然岔開話題問道:「白居易與鳥窠禪師的典故。你聽說過嗎。」
「沒有。」諸葛清心緩緩搖搖頭:「願聞其詳。」
「白居易向鳥瞰禪師請教佛法的真諦。鳥窠禪師答曰;『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白居易當下很不屑:『你這道理。三歲小孩都知道。』鳥窠禪師則道:『三歲小孩都知道。八十歲老頭未必做得到。』」
「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
「其實。大道至簡。越是高深複雜的道理。真正表述出來越簡單。並不需要用非常複雜的語言去進行更為複雜難懂的推演。大道真正之難。在於知道卻做不到。」頓了頓。凌滄意味深長的道:「就比如突破心魔。其實多數人都知道應該堅定意志。但只有極少數人真正做得到。」
「是啊。」諸葛清心十分感慨的點了點頭:「堅定意志。說起來容易。坐在那想想也很容易。但真正要堅定下來。需要抵抗住種種誘惑。排除種種雜念。更要把前方的艱難險阻視若無物……..著實不是一件容易事。」
「很高興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你已經獲得了突破。」諸葛清心點點頭。緩緩的道:「你可能是一個異能奇才。先不說你的思想異能會達到什麼程度。至少你將來在整體異能上的造詣將會達到其他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可是……..」凌滄拖著長音緩緩問道:「我為什麼還牛|逼不起來。」
「怎麼講。」
「人家三級四級都可以隨便虐人。我現在已經是四級中期。卻感覺還是很弱。」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笑了笑。諸葛清心解釋道:「所謂第幾級其實是指一個人所具有異能的整體情況。但是異能分很多種。比如思想類、體術類等等。不同類異能在同一等級情況下。不同方面的表現有差異。具體到戰鬥這個方面。體術類異能者的戰鬥力自然要超過其他類。你屬於特殊類異能者。戰鬥能力最弱。」
「原來是怎樣。」
「不過呢。等級畢竟標誌著一個異能者的整體水平。所以即便戰鬥能力弱了一些。卻也能得到彌補。」諸葛清心坐了下來。很耐心的道:「比如說。你可能打不過一個三級體術異能者。但如果面對一個五級異能者突然一擊時。你可能只是受了一些傷。三級異能者卻要灰飛煙滅。」
「諸葛清心……..」凌滄突然回想起剛才的問題。疑惑的道:「你說。如果我們達到六級。甚至進一步突破成為天啟騎士那樣的強者。我們還是人嗎。」
諸葛清心聽到這話。身體震了震:「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現在考慮一下。」
思忖片刻。諸葛清心回答道:「當然還是人。」
「我也這麼想。」凌滄微微笑了:「應該說。異能者是人類發展的方向。因為異能者是人類中的強者。而這個世界只允許強者生存。」
話音落地。兩個人回到現實。剛好獨孤一世屁顛屁顛的來了。邀約諸葛清心出去看電影。
凌滄把獨孤一世和諸葛清心送走。剛剛回到屋子裡。蘇薪予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們可以和方寒攤牌了……..」
等到蘇薪予把話說罷。凌滄哈哈大笑起來:「確實可以攤牌了。」
掛斷了蘇薪予的電話。凌滄給洪雪打了過去:「我要求開香堂。與方寒攤牌。」
洪雪也哈哈笑了起來:「我一直等著這一天。」
放下洪雪的電話。凌滄把向驍叫了過來:「你們對哥老會內部爭鬥也有一些了解了。知不知道現在的信字堂堂主是誰。」
「赫城。」
「對。」凌滄緩緩點了點頭:「現在去把他給我幹掉。手腳一定乾淨麻利。」
~~~~~~~~~~~~~~~~~~~~~~~~~~~~~~~~~~~~~~~~~~~~~~~~~~~~~~~~~~~~~~~~~~~~~~~~~
任裊獲得自由后。在外面待了兩天。才回去見方寒。不過她沒提自己這兩天做了些什麼。只說是剛剛才被凌滄放回來。
方寒點上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之後。望著任裊道:「看起來。你這兩天過得不錯哦………」
任裊淡淡的道:「當俘虜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你看你。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普拉達的衣服……..」方寒的手夾著雪茄。從上到下比劃了任裊一番:「明明就是剛剛出去度假回來。哪裡像是做了俘虜的樣子。。」
「凌滄對我還算不錯。讓我重新打扮了一下。」
「是嗎。」方寒一挑眉頭。狐疑的問道:「他沒折磨你。」
「沒有。」
「這可不像他的為人。」方寒緩緩搖了搖頭:「就算他本人心慈手軟。手下卻也有那麼幾個人。端的是心狠手辣。」
任裊很平靜地問道:「你懷疑我。」
方寒沒有回答。 而是問沈超:「你覺得呢。」
沈超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了一句:「聽說林雷被折磨得不輕。」
「凌滄是個色|胚……..」方寒本身好|色下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能這般反過來指責凌滄:「俘虜了你這樣的美女。按說凌滄應該瘋狂虐上一番。把東瀛愛情動作片里的那些招數全用一遍。然後先|奸|后殺……..他這一次的表現實在讓我大跌眼鏡。」
任裊聽到這話。馬上漲紅了臉。強忍著才沒有發火:「方堂主你這話什麼意思。」
「只是做一個合理的推測而已。」方寒說到這裡。表情突然變得開朗起來:「不管怎麼說。你回來就好。平安無事更好。可喜可賀。今天晚上我擺酒。給任裊你壓驚。怎麼樣。」
「不怎麼樣。」任裊望著方寒。一字一頓的道:「方堂主你根本就是懷疑。我已經被凌滄給收買了。」
「沒有。」方寒緩緩搖了搖頭:「任裊啊。你做了我手下這麼久。你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先不說你如何忠心耿耿。就算你能背叛我。也絕不會背叛仁字堂。」
「至少現在。你就是仁字堂。你這話等於說我有叛變的可能性。」
「任裊………」方寒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我老實和你講吧。就算你叛變了。我也不在乎。」
任裊的身體猛然一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