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你家來親戚關我什麼事
「好吧……」凌滄很無奈地往旁邊挪了一下:「說吧。」
蔣文萱看著凌滄。一字一頓的道:「我來事兒了。」
凌滄沒明白:「什麼來事兒。」
「就是……」蔣文萱紅著臉道:「我的親戚來了……..」
「你家來親戚關我什麼事。和咱們兩個XXOO有什麼關係。」
「我大姨媽來了。」
「二姨媽也影響不了。」
蔣文萱很無奈。只得提高了聲音說道:「我來例|假了。」
凌滄傻住了:「什麼。」
「你看…….」蔣文萱一攤雙手。似笑非笑的道:「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今天真的不行。」
「那……..」
「至於以後嗎。要看我的心情。也許你有機會。也許根本沒有…….」
「你耍我。」
「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凌滄重重哼了一聲:「你就是耍我。」
凌滄看著蔣文萱。突然掛上耐人尋味的笑容。落在蔣文萱的眼裡不知道怎麼感覺有點噁心:「你看什麼。」
「來事了也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蔣文萱心頭一顫。有點害怕了:「你個小屁孩。有沒有學過生理衛生。女人在例假期間。不能做那種事情。」
「你說我是什麼。」
蔣文萱很沒底氣的重複了一遍:「我說你是小屁孩。」
「對。我就是小屁孩。怎麼樣。。」凌滄根本不生氣。反而綻放出絢爛的笑容:「你蔣大小姐不是小屁孩。那麼。知不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老漢推車、顏|射……..等等。」
蔣文萱哪裡懂得這些。不過料到都是些讓人害羞的行為。一時語塞。她憋紅了臉。片刻后撲哧一笑:「看來你平常沒少上網啊。」
蔣文萱說對了。凌滄在當初的室友死豬的教導下。觀摩了大量某個島國出產的愛情動作片。如今已經是這方面的達人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不要。沒興趣。」蔣文萱擺了擺手:「好了。總之今天不行。你趕緊走吧。」
「你什麼意思。」凌滄有點火了:「說讓我來就讓我來。說讓我走就讓我走。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你丫的當我是李蓮英。。」
蔣文萱很得意地點了點頭:「你說對了。」
「好……」凌滄點點頭。站起身來到門前。不過沒出去。而是把門插上了。
蔣文萱立即警惕的問道:「你幹什麼。」
「防止咱倆辦好事的時候被人給打擾。」凌滄毫不掩飾內心中的想法。臉上掛出了一幅淫|盪無比的笑容。
「你……你…….」蔣文萱有些慌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來事了。」
「你知道方桌子嗎。」
「誰。」
「著名的反偽科學專家。人家說了。女人在例假期間。完全可以正常行房。」
「胡說八道。」
「人家是科學家。有實驗、有數據、有科學依據…….」凌滄搓了搓雙手。興沖沖的道:「咱們得尊重科學不是。」
「要尊重你自己去尊重。」
「我想和你一起尊重。」
蔣文萱哼了一聲。神差鬼使的道:「你敢。」話剛出口。蔣文萱有些後悔了。因為這簡直就是在挑釁凌滄。
「你說我敢不敢。」凌滄一步步向蔣文萱逼來。直視著蔣文萱的眼睛:「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
蔣文萱的目光倔強。又帶有些不安:「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問題真幼稚。你說我要幹什麼。。」凌滄伸出食指。挑起蔣文萱那如凝脂般的下巴:「剛才你答應了我什麼。現在咱們就做什麼。」
蔣文萱立即警告道:「你要是敢欺負我。蔣家不會放過你。」
「你認為你的家族很強大。」
蔣文萱傲然昂起了頭:「那當然。」
「說句心裡話。。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什麼。」
「我能憑空支起一個偌大的世紀集團。能夠和你們兩大世家建立盟友關係。這可不只是運氣。」冷冷一笑。凌滄接著道:「你也明白。這個社會是出身決定命運。如果我身後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就算我個人再怎麼能幹也無法做到這些。」
「你……..」蔣文萱傻住了。不由得想起關於凌滄身世的一系列傳說。
「我什麼我。」凌滄大步走上去。一把把蔣文萱摟在懷裡。蔣文萱拚命扭動著身體。凌滄冷冷的威脅道:「你給我聽著。我根本不怕你們蔣家。」
「那你還和我們合作。尊敬我們是世家。」
「你自己也說了。我所做的一切是出於尊敬。而不是畏懼。」凌滄深深吸了一口氣:「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出身世家…….」
「啊…….」蔣文萱想要擺脫凌滄的魔掌。但無論怎樣掙扎。凌滄卻越靠越近。她後悔了。根本不應該存了挑逗凌滄的心思。進而她猛然間想起。凌滄不僅是背景神秘。而且做起事來言出必行。根本不畏懼什麼。
「啊什麼啊。」凌滄嘿嘿一笑。臉上再次掛出淫|邪的表情:「來嗎。陪爺好好樂呵樂呵。」
「樂呵你個頭啊。」蔣文萱感到無比的憋屈。自己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大小姐。竟然這樣被人擺弄於股掌之間。自己真是吃錯了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說出剛才那麼一番話來。
「不要動。如果你敢繼續動。爺可就要粗暴了。」凌滄鬆開蔣文萱。仔細打量起來。蔣文萱的身體足夠迷人。僅僅一雙修長的美腿。便已攝人心魄。一剎那間。凌滄差點跪下來感謝上蒼。竟然把如此一個尤物送給了自己。
蔣文萱很不甘心的問道:「你真就不怕蔣家報復。」
「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你就總用蔣家來威脅我……..」此時的凌滄擺出了一副十足的無賴嘴臉。派頭又十分的強勢。如果突然穿越回古代。不用化妝就能當上地主家的惡少:「就算你沒說累。我也聽累了。」
凌滄說著。圍著蔣文萱走了一圈。仔細打量著蔣文萱身上的每一處。
今天的蔣文萱沒有穿職業套裝。上身是一件修身型白襯衣。剛才在與凌滄撕扯的時候。襯衫紐扣開了兩粒。若隱若現露出一圈黑色蕾絲。是胸罩的邊緣。她的下身是一條重度水洗做舊的牛仔短裙。腿上套著黑色絲襪。這雙絲襪很薄。幾近透明。完美呈現出了修長圓潤的雙腿。
蔣文萱心情忐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好任由凌滄的目光非禮。她本來有點憤怒。可不知道為什麼。又隱隱期待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對凌滄可能會作出的事情。她本來有些恐懼。可是這種恐懼又帶來了一種刺激感。
蔣文萱的複雜心緒完全流露在了臉上。凌滄看在眼裡。著實痛快異常。
調|教一個如此美艷的富家千金。可以說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如果有誰說自己不感興趣。那麼此人一定長著一副鮑魚相。不用裝|逼也是個逼。
片刻之後。蔣文萱突然問了一句:「看什麼看。不敢了嗎。」蔣文萱是出自自己的性格。本能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了。如果凌滄被刺激到。果真作出了什麼。她該怎麼辦。而且。她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她最怕痛了。
凌滄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嗎。」
「你知道。我敢。」凌滄看著蔣文萱。一字一頓的道:「你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你的性格就這樣。從來不服輸。也從來不服軟。」
被凌滄說破心思。蔣文萱感到有些難堪。目光越發的閃爍不定:「你這個無賴……」
「我就無賴了。」凌滄指了指蔣文萱。用命令的口吻道:「先把襯衣脫了。」
「你……」蔣文萱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嘴唇顫抖著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命令我。」
「你是記性不好忘性大。」凌滄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點上:「當初咱們兩個有賭約。要是我贏了。你就得上嫁給我。結果。我確實贏了。那麼我可以來收債了。更何況。今天還不是我主動。是你邀請我。」
凌滄的這番話在蔣文萱聽來。怎麼就那麼彆扭。人們常說「下嫁」。凌滄顯然自視極高。所以故意說出「上嫁」這種不靠譜的詞。而且凌滄還把自己說得很賤。好像是自己上杆子求著人家上自己。讓蔣文萱十分惱火。
不過。凌滄有一句話畢竟誰對了。那就是兩人之間曾有那麼一份賭約。凌滄贏了之後。那份賭約應該怎麼處理。兩人始終沒有說明白。
蔣文萱此時又羞又氣。目光灼灼的看著凌滄道:「我就是不脫。」
「我還沒興趣了呢。」凌滄一翻白眼。翹起了二郎腿:「你趕緊走吧。我還有事。」
「走就走。」蔣文萱來到門前。正要開門。突然間想起來:「不對啊。這是我的書房。憑什麼是我走。應該你走才對。」
「想讓我走。」凌滄深深吸了一口煙。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只要你脫。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