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玩一個很爽的遊戲
凌滄急忙問道:「還怎麼樣。」
「還用嘴弄我的那個地方……」
「哎呀……」凌滄用手一拍大腿:「我們都只是和她們洗個澡。她們怎麼就……給你做了這個呢。。」
葉瀟差點哭了出來:「我也不知道啊……」
凌滄良久無語。突然間問了一句:「爽嗎。」
「當然爽了…….」葉瀟下意識地說了這麼一句。旋即發覺自己失言了:「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管你什麼意思。。」凌滄面無表情地道:「反正我聽見你剛才說爽了。」
「我沒有……」
「你敢否認。」凌滄指著葉瀟的鼻子。一字一頓的提醒道:「別忘了。十誡里的第八誡就是不能撒謊。」
「長老啊……」葉瀟說到這裡。竟然真的有兩顆淚珠滾落下來:「你只是說要帶我出來玩一個很爽的遊戲。可沒說要做這些……」
「是啊。和女孩子一起洗澡很爽啊。但我沒讓她們給我口|交。」
「口…….交……」葉瀟聽到這兩個字。又掉下幾滴眼淚:「不是我讓她們做的。是她們自己……」
「她們主動的。」凌滄把眼睛一瞪:「別胡說。知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多加一項服務得多花多少錢。。她們要是沒錢賺。難道是看你長得帥。主動給你服務。」
「應該不是……」
「這不就得了。」
正在這個時候。梁翔宇幾個人也出來了。凌滄馬上問了一句:「你們都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啊。」梁翔宇很正經地道:「還能幹什麼。就是洗個澡。」
吳志涵和周子彤一起點了點頭:「是啊。」
他們三個倒是沒說謊。只是洗澡。又和陪同的小姐打鬧了一番。按說。那些小姐都很漂亮。難免又會做出一番挑逗。想要忍住需要極大的毅力。
不過他們卻還真忍住了。因為他們到這種地方來。更大程度上只是獵奇。他們家境不錯。長得又很帥氣。在學校里不愁追不到女孩子。犯不上到這種地方來解決需要。比起青春靚麗的校園女孩。這裡的小姐未免髒了一些。
「你看你。」凌滄板著臉。教訓起了葉瀟:「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這要是讓克勞琛知道了。不得狠狠教訓你一頓。」
「長老……」葉瀟把凌滄拉到一旁。愁眉苦臉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別解釋。」凌滄高高昂著頭。訓斥道:「越解釋越證明你心虛。」
「可不解釋我冤枉啊……」
「管你冤不冤。」凌滄冷冷一笑:「總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今天犯了很多戒律。」
「我知道……」葉瀟拉了一下凌滄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道:「麻煩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那怎麼能行。。」凌滄緩緩搖了搖頭。非常鄭重地道:「雖然我不信教。但畢竟是教廷的人。要忠於教廷。」
「這點事上升不到忠誠的高度。也不需要你撒謊。只是別讓別人知道……」葉瀟就像小孩子撒嬌一樣。搖晃起了凌滄的胳膊:「求你了。求求你了。千萬別說。」
凌滄翻了翻眼睛:「我有什麼好處。」
「以後不管什麼事。我都聽你的。」
「好吧。」凌滄點點頭。轉身向更衣室走去:「那麼我就聽其言、觀其行。要是你沒做到……」
葉瀟急忙跟了上來。亦步亦趨地道:「我一定做到。一定。」
所有宗教都有清規戒律。只是執行起來。嚴格程度有所區別。比如吃肉。有的人吃三凈肉。有的人則乾脆是素食主義者。
教廷也有很多戒律。不過由於第十聖部的特殊性質。在遵守戒律方面的要求並不嚴格。對於一些確實違反戒律的事情。通常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如果傳到克勞琛那個老古董的耳朵里。只怕葉瀟要倒霉了。
凌滄吃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這麼做。既然葉瀟一天到晚跟著自己。就索性讓他跟到底。
離開洗浴中心。凌滄又把大家帶去了章家小廚。點了一大堆菜。又要了很多酒。
葉瀟剛開始喝了兩杯酒。到了后來卻不再舉杯了。凌滄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幹了。」
葉瀟搖搖頭:「我不能再喝了。」
「這是命令……」
「好吧……」葉瀟一咬牙。把一杯酒全倒進了肚裡。
「咱們兄弟能湊到一起就是有緣。早就應該出來喝點。」凌滄說著。又給葉瀟倒了一杯:「來。我和你喝一個。」
「不能再喝了。」
凌滄把眼睛一瞪:「不給面子。」
這個面子必須得給。葉瀟只得喝下去。
凌滄放下杯子。沖著梁翔宇使了一個顏色。梁翔宇立即會意的舉起杯子。對葉瀟說道:「這位朋友。叫葉瀟是吧。咱們哥們第一次坐一起喝酒。來。干一個。」
「不行。」葉瀟急忙搖搖頭:「不能再喝了。」
「他是我哥們。」凌滄拖著長音。質問道:「你要不給面子。」
葉瀟很喜歡給別人面子。於是又喝了下去。熟料凌滄再次倒了一大杯酒:「今天高興。再干一個。」
「我……」葉瀟打了一個酒嗝。說道:「有點喝多了。」
「我讓你喝你就喝。」凌滄板起臉。提醒道:「別忘了你剛才說過。什麼事情都聽我的。」
「我……」葉瀟無奈地搖搖頭。只能繼續喝。
「已經喝到這個份上。也不差這一杯了。」周子彤這時說話了。舉起杯子對葉瀟道:「來。咱倆也喝一個。」
教廷不反對飲酒。但反對過量酗酒。等到離開章家小廚的時候。葉瀟已經腿肚子發軟。走路輕飄飄的了。
凌滄湊到葉瀟耳旁。輕聲說了一句:「你又違反了一條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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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輛黑色賓士車裡。坐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微閉雙眼養神。
過了一會。一個青年男子上了車。低聲道:「都打聽清楚了。」
「哦。」中年男子緩緩睜開眼睛。問道:「打聽到什麼了。」
「凌滄被凌陽送到山裡。去年出山來到一中上學。既沒有錢又沒有勢。日子過得挺悲催。不過。他自己很爭氣。營建起不小的勢力……」青年男子很簡短的把凌滄的經歷說了一遍。又告訴中年男子:「現在凌滄各方面都很有成績。」
「凌陽本是一時梟雄。其子自然不會是俗物。」
「不過。我聽說凌滄其人的風評不是很好……」
「怎麼講。」
「倒不是其他。而是其人木訥呆板。穿著打扮還非常犀利。因此得了一個『犀利哥』的外號。」青年男子說到這裡。笑著搖了搖頭:「這麼一個人物。可沒有凌陽的風采。」
「我倒覺得。凌滄如果真如此。倒有可能超越了凌陽。」
青年男子急忙追問道:「怎麼講。」
「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惟願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中年男子先是悵然吟誦了蘇東坡的這首名詩。隨即道:「年輕人應該鋒芒內斂。如果過於霸氣外露。那就真的是找死了。凌陽年輕時就是因為風頭太盛。結果招致很多對手。最後連身邊的龍見月和司馬天都出來反對他。」
「龍見月不是因為凌陽結婚。才和凌陽作對的嗎。」
「其實。龍見月在凌陽身邊。一直都很吃醋。因為凌陽太受女性歡迎了。凌陽與陳晨的婚姻。其實只是一個誘因。」頓了頓。中年男子又道:「至於司馬天。也不是真的缺那點錢。只是有些心理不平衡罷了。因為凌陽得到的太多。他一直處在陰影里。只能多弄些錢。」
「明白了。」青年男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所以。如今很多小說里的那些家世顯赫、囂張跋扈的主角。基本都不可能生存。」
「沒錯。」頓了頓。中年男子又道:「你記住。沒有人願意生活在別人的光環之下。所以你要適時地向別人投去一束光。讓別人像你一樣發光發熱。別人才能忠心於你。」
「對了。」青年男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哥老會的局面很麻煩。凌滄好像沒什麼動作。」
「哦。」中年男子點點頭。沒說什麼。
「咱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中年男子沒回答。沉默片刻后。突然睜開雙眼道:「很多年沒來明海了。現在既然來了。有位老朋友應該拜訪一下。」
「誰啊。」
「軒轅落風。」頓了頓。中年男子接著道:「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這老小子是不是還在裝|逼。」
「應該還是吧。」青年男子不屑地笑了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錯。」中年男子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搖了搖頭:「這是狗改不了吃屎。」
中年男子吩咐司機去了軒轅家。等到車子停穩。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從容來到門前按了一下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