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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龍見月VS.秦妙言

  軒轅斌痕撇了撇嘴:「是嗎……」 

  「更重要的是。婷婷現在已經可以自食其力。甚至賺錢養家。」凌滄說到這裡。毫不客氣地指了指周圍的一些人:「這一點就要勝出許許多多的各種二代。」 

  軒轅斌額很無奈地承認了:「這倒是。」 

  「或許在你公子斌看來。只有那些天天做著大生意。分分鐘都是百萬上下的人。才算是有高尚職業。雖然我不認同這一點。不過可以和你求同存異。」凌滄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杯酒。沖著軒轅斌痕舉了一下:「那就祝你早點去從事高尚職業。不要繼續做寄生蟲。吃喝都靠父母。」 

  「誰告訴你我吃喝都靠父母了。」軒轅斌橫哈哈大笑起來。頗為自得地說:「忘了告訴你。我一直都在做股票。而且成績很不錯。」 

  「是嗎。這麼說。你倒是自食其力了。」 

  「當然。」 

  「那麼我想請教一下。你知道華夏股市的本質什麼嗎。」 

  「本質就是一個投機市場。誰最善於投機。誰就可以賺到錢。」 

  凌滄緩緩地搖了搖頭:「錯。」 

  「哦。」軒轅斌痕挑起眉頭。示威似的問道:「難道你有獨到見解。」 

  「獨到不敢當。不過聽你的話。對市場的把握好像沒有我准。」頓了頓。凌滄緩緩說道:「華夏股市的本質是政|府的吸金機器。」 

  「什麼意思。」 

  「發達國家普遍藏富於民。華夏剛好相反。處處與民爭利。」儘管凌滄是在教導別人。不過沒有為師者的自豪感。反而顯得很是沉重:「為此。上位者發明了幾個吸金機器。其中一個就是股市。利用的是人的貪慾。這個股市的一切。都由國家操縱。每當國家需要錢。或者國有企業需要輸血。就會進來圈錢。」 

  「這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說這是個投機市場。而非投資。」 

  「你之所以能覺察……」凌滄點點頭。接下來的話讓軒轅斌痕差點去撞牆:「是因為很多人都察覺到了。」 

  軒轅斌痕咬牙切齒地問:「那麼你又有什麼獨到之處呢。」 

  凌滄不答反問:「你又是怎麼賺錢的呢。」 

  「我從來不去做技術分析。什麼K線圖、MACD、BOLL、KDJ之類的。一概不看。我只利用國家政策走向。順應大勢去賺錢。」 

  「於是。今天出台一個政策。就忙著分析對明天的行情有何影響。聽說明天可能要出台什麼政策。今天就忙著分析可能性有多大。」 

  「啊……」軒轅斌痕怔了一下。隨後不太情願地回答道:「可以這麼說……」 

  「你所做的是基本面分析。與技術分析處於同一檔次。真正的高手。會去分析國家目前需要做些什麼。又有哪些問題急需解決。」 

  「你分析出什麼問題了。」 

  「舉個例子。最近幾年。國家一直在努力發展高鐵。因為前些日子動車事故。高鐵已經被證明是不夠安全。因而全面降速。很多本來想坐高鐵的人。轉而去坐飛機。這樣一來就提高了航空公司的利潤。而國家在高鐵建設上也必將放慢腳步。重新重視起航空運輸業。」頓了頓。凌滄一字一頓地說道:「所以。在不久的將來。航空股將會有良好表現。」 

  「這個……」軒轅斌痕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過他不會公然承認凌滄比自己強。只是勉為其難的說了一句:「算有道理吧。」 

  「此外。還有一個竅門……」見軒轅斌痕的氣焰已經被壓住。凌滄緩緩說道:「多多關注西方提出怎樣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無論國家當時是否同意。最終都會照辦。」 

  「這個……也有一定道理。」 

  凌滄講了很多關於股票的東西。漸漸地讓軒轅斌痕折服。周圍一些人聽到。也湊了過來。不時點點頭。表示認同凌滄的分析。 

  凌滄再一次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過心情並不輕鬆。因為談論的話題很沉重。 

  用人類語言中最惡毒的辭彙咒罵股市都不過份。這台吸金機器的貪婪和兇殘已經難以用筆墨形容。沒有誠信。只有弱肉強食、爾虞我詐和明搶暗奪。 

  每年上市公司分給股民的利潤。尚且不如股民交的印花稅多。司空有曾經給凌滄計算過。目前國內兩個股市的全部保證金。用不了幾年就會全部上繳國庫。 

  所以。凌滄從沒有打算投資股市。也正因為沒有這個打算。才會把這些道理講給軒轅斌痕聽。 

  凌滄的這一招收到了效果。軒轅斌痕很快就收斂了。不再夸夸其談股票經。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麗的聲音傳了過來:「沒想到凌公子對股票這麼有研究。」 

  軒轅斌痕看了看來人。怔住了:「媽。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秦妙言。她走到凌滄和軒轅斌痕身旁。微笑著說:「人家的請柬是發給我的。自然還是要我本人來較好。」 

  其實。梁翔宇根本沒給軒轅斌痕發請柬。因為知道軒轅斌痕正在和凌滄搶女朋友。 

  不過軒轅落風與梁翔宇的父親有些往來。所以得到了請柬。軒轅斌痕見這個聚會與本校同學有關。便自告奮勇的要求代表全家。也不等父母同意。就跑過來了。 

  周圍的人見凌滄不再談論股票。很快散去。秦妙言看了看周圍。微笑著問凌滄:「希望犬子沒有給你添麻煩。」 

  「他添麻煩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滄看了看軒轅斌痕。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剛才我們只是在交流股經。」 

  秦妙言側頭看了看軒轅斌痕:「是嗎。」 

  「嗯。是。沒錯。」軒轅斌痕急忙點點:「老媽放心。我不會惹事的。」 

  「這還差不多……」 

  秦妙言想要對凌滄說什麼。不巧的是。凌滄手機響了起來。 

  「阿姨。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凌滄對秦妙言說了一句。隨後走到一個角落裡。把電話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是我。」電話里傳來龍見月熟悉的聲音:「你忙什麼呢。」 

  「沒什麼。在參加一個聚會……」凌滄說著。突然想起了龍見月與秦妙言的恩怨:「你猜猜在場的有誰。」 

  「我哪裡猜得到。你身邊的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不。這一個。你一定認識。」 

  「你……」默然了片刻。龍見月試探著問道:「該不會是說軒轅家的人吧。」 

  「準確的說是秦妙言。」 

  「哦。真是巧啊。」龍見月哈哈大笑起來:「既然這樣。我過去看看她吧。反正很多年沒見了。」 

  「你要過來。」凌滄嚇了一大跳:「你在哪呢。」 

  「明海。」龍見月告訴凌滄:「T國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就來明海看看你。」 

  「哦。」凌滄無奈地搖搖頭。心裡也再感慨。世上的事情實在太巧了。 

  「我這才剛下飛機。本來想約你晚上出來吃點飯。既然秦妙言在。就把原計劃改一下。」頓了頓。龍見月問道:「你現在哪裡。」 

  凌滄馬上說出了地址。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等你。」 

  龍見月只說了一個字:「好。」 

  這個聚會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於是凌滄找到梁翔宇。交代了一句:「等下有個朋友來。如果說姓龍。就讓她進來。」 

  梁翔宇立即答應了:「好。」 

  凌滄這才轉身回到秦妙言身前。微笑著說:「不好意思。久等了。」 

  「沒關係。」秦妙言始終保持著溫柔和善的笑容:「沒想到。凌公子你年紀輕輕。卻也是大忙人一個。」 

  「哪裡比得上令公子……」凌滄說著。向門口那裡張望了幾眼。 

  秦妙言與凌滄閑聊了起來。大抵都是問一些生活和學習上的事情。關懷之意盡顯。 

  凌滄倒是不懷疑。秦妙言對自己沒有惡意。只是仍然很想知道。秦妙言與龍見月之間有怎樣的梁子。自己把龍見月叫到這裡來。讓兩個女人面對面PK。似乎不太厚道。不過她們兩個早晚要見面。這也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凌滄正在這邊與秦妙言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遠處突然響起龍見月特有清冷的聲音:「哎呦。這不是妙言嗎。很多年不見了……」 

  秦妙言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一抖。隨後緩緩地轉過頭。向龍見月看了過去:「是你……」 

  「是我。」龍見月走了過來。站到凌滄身旁。似笑非笑地說:「我過來找凌滄。沒想到會碰到你。說明我們姐妹還是有緣哦。」 

  「是啊。我也沒想到。凌滄原來還約了你……」秦妙言說著。把目光看向凌滄。 

  凌滄自知理虧。當做沒聽到這句話。抬頭看起了天花板。 

  「妙言啊……」龍見月拉起了秦妙言的手。樣子顯得非常親切。說出的話卻很刻薄:「這麼多年不見。你可老了不少啊……」 

  「喂。你怎麼說話呢。」軒轅斌痕不樂意了。打斷了龍見月的話:「你算什麼啊。「」 

  「哪來的小崽子……「龍見月把臉沉下來。冷冷地說:」放肆。一點規矩都沒有。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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