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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基層、中層和高層

  PS:老楚發了兩次牢騷。有很多朋友在書評區和QQ上留言安慰。讓老楚很感動。說句心裡話。老楚寫書也就是為了你們這些讀者。否則一定要休息一段時間。不過呢。老楚也不是真的很生氣。只是有種癩蛤蟆落在腳背上的感覺。。不咬人。討厭人。順便說一句。有的朋友眼睛很尖。一眼看出搗亂的那位不是真正讀者。其實老楚也看出來了。經一位朋友的提醒。這位來搗亂的作者到底是誰。也差不多能猜到。呵呵。怎麼說呢。大家真沒必要和這個人一般見識。這位從各個網站到百度一路被人罵、成績全靠刷、寫書只會抄、說話全是吹的傻缺。為了到老楚的書里挑出毛病。竟然成了老楚的讀者。最後別的毛病沒挑出來。挑了個更新不夠多……呵呵。這讓老楚很有成就感。傻缺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證明別人比他強。這種人隨便扔個心眼夠他玩半年的。 

  疤頭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到回過身來。揚起拳頭向凌滄打了過去:「敢他|媽罵我。。」 

  這一拳勁頭很猛。來勢洶洶。不過凌滄速度更快。只微微一躬身。拳頭「砰」的一聲搗在了牆上。 

  疤頭捂著手上躥下跳地蹦。嘴裡一個勁地罵:「我操|你|媽。」 

  其他犯人見狀。衝過來就要打凌滄。疤頭把手一揮:「都別動。」凌滄剛才這一躲。讓他丟盡了面子。為了鞏固自己坐班的地位。他氣勢洶洶地說了一句:「把他留給我。 

  其他犯人退開了。凌滄稀鬆懈怠地站在那裡:「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你還別說。大哥我可是好久沒開葷了。今天你他|媽要是打不贏我。就乖乖把褲子脫了撅在那。讓大哥我好好舒服一下。」疤頭陰邪地笑了笑。隨後指著周圍的犯人喝道:「聽著。我一個人收拾他。誰他媽都別幫忙。」 

  凌滄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採的問道:「如果你輸了呢。」 

  「老子這坐班不幹了。讓你當。」 

  「太便宜了吧。」 

  「你想怎麼樣。」 

  「我看你們剛才折磨這個人挺來勁的。」凌滄指了指那個小夥子。接著又道:「你本人也給我表演一番。」 

  「小崽子。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這裡的規矩。」老賴也火了。挽袖子就要衝過來:「你今天他媽是不是出門沒吃藥。。」 

  「等等。」疤頭攔住了老賴。看著凌滄。突然嘿嘿一笑:「好。就這麼定。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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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理了一整天的工作。司徒道感到很累了。正想要休息。一個手下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不……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司徒道很不高興地打斷了手下的話:「企業盈利這麼好。東瀛又剛剛鬧了瘟疫。一切事情都挺順心的……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吃藥。」 

  「你……你聽我說……」 

  「我聽你說什麼說。」司徒道白了一眼。不溫不火地說道:「就算是出了事。也不能這麼慌慌張張的。一看就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我告訴你。也就是凌陽不在。如果被他看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手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哎……」 

  「管他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司徒道端起杯子來。剛要喝水。又教訓了一句:「給我記住。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保持這樣的風度。「 

  「是……」手下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說吧。什麼事。」 

  「你不是讓我關注凌滄的動靜嗎……」手下還真吸取了教訓。不疾不徐地說道:「我啊。剛剛得到了消息啊。你猜這麼著。凌滄被人抓了。剛送進看守所。」 

  司徒道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句話。立即把水噴了出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正要說呢。被你打斷了。」手下打量了一番司徒道。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您這是怎麼了。剛才您還不是說嗎。。管他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 

  司徒道通常沒什麼架子。所以手下敢開玩笑。不過司徒道此時真急了。霍然站起道:「凌滄的事和其他事可不一樣。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滄自從到了京城之後。司徒道命人暗中注意。所以凌滄被抓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了過來。不過具體細節。司徒道的手下卻不了解。只能說出一個大概。 

  「看來是凌滄惹了豪門公子。人家設局報復。」司徒道何等精明。馬上意識到大抵是怎麼回事:「看守所那種地方……就算凌滄身手了得。只怕也要吃些苦頭。」 

  「咱們應該怎麼做。」 

  「當然是把人救出來。」司徒道思忖片刻。隨後說道:「既然章易找的是刑警大隊。那麼咱們就找刑警支隊。」 

  司徒道通過關係聯繫到支隊長。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支隊長了解到情況之後。又馬上把王隊叫了過來。 

  說來也巧。王隊出勤完畢。剛好回支隊報道。支隊長看著王隊。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抓人了。」 

  「是啊。」王隊偷眼看了看司徒道。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有兩個學生。聚眾毆鬥。把人家給打壞了。」 

  「人呢。」 

  「已經扔進看守所了。」 

  司徒道一直在旁邊坐著。淡淡然地喝著水。聽到這裡便問了一句:「既然是聚眾毆鬥。那麼兩邊都有責任。為什麼你只抓一邊呢。」 

  「這個……」換做往日。王隊早就發作了。扔過去一句:「我怎麼工作不用向你交代。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不過在支隊長。他面前不敢放肆。何況司徒道能被請進支隊長辦公室。必定有一定身份的人:「整件事情完全是一方的責任。也就是那個凌滄和鐵雄。尋釁毆打他人。」 

  「你調查過了嗎。就得出這樣的結論。」司徒道放下杯子。冷冷地問道:「按照法律程序。你要先把兩方人帶回來。做好調查詢問筆錄。然後在有充足人證和物證的基礎上。才能判定誰有責任。你直接就把一方給抓了。對另一方卻置之不理。似乎於法不合吧。」 

  「這個嗎……另一方受傷很厲害。已經去了醫院。回頭我就會派人。去醫院找他們做筆錄。」 

  「是嗎。」司徒道點點頭。隨後又道:「還有。打架鬥毆這種事。通常由屬地派出所管轄。至多由治安支隊處理。你們刑警支隊管這種事。是不是有越權執法的嫌疑。」 

  「主要是因為我們當時剛好在附近。」王隊本來還想說。凌滄和鐵雄有嚴重違法犯罪的嫌疑。然後自己隨便安插點什麼證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司徒道。他硬是不敢把這話說出口。 

  支隊長看了看王隊。隨後告訴司徒道:「您先坐。我和他單獨說兩句。」 

  司徒道點點頭:「好。」 

  支隊長把王隊帶到辦公室外面。隨後輕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支隊長沒讓司徒道出去迴避。反倒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王隊一看就知道司徒道來頭不小。於是也就沒敢說謊:「是章易章公子。給我打電話。說被人給打了……」 

  「就是這個凌滄和鐵雄打的。」 

  「對。」 

  「這個凌滄到底是什麼來頭……膽子不小。竟然敢打章公子。」 

  「難道……」王隊從門縫往辦公室里看了看。很小心地問道:「您都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只知道姓司徒。」支隊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上面交代下來的。我不敢不接待啊。」 

  「有多上。」 

  支隊長看了看周圍。用低至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國務院。」 

  世家也好。京城幾位公子也罷。他們的關係大都集中在中層。 

  晨陽國際的根基本不在國內。進入國內后成了招商引資的重點對象。處處受保護。司徒道和高層的關係非常好。這一次就是通過一位總|理髮話。才找到支隊長這裡。 

  在這個國家。不管是在中層和基層枝繁葉茂。還是有著高層的蔭庇。都可以亨通無阻。這兩種各有各的好處。卻也都有不足。就像這一次。需要那麼高的一位領導發話。為的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治安案件。司徒道自己都感覺很無趣。可又沒有辦法。 

  從基層到高層都能玩得很順的人極少。因為需要投入太多的時間、精力和各種資源。 

  王隊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可麻煩了。」 

  「都是你惹的。」支隊長看了看辦公室的門。很不高興地說道:「你說現在怎麼辦。」 

  「隊長。章公子那裡……也不好得罪啊。」王隊咽了口唾沫。頗為憂慮地說:「總理不直接管咱們。可章公子要是和市局領導說幾句話。咱們今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說的也是……」 

  「還有。我來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頓了頓。王隊愁眉苦臉地說:「章公子那邊被打得不輕。聽說是一條腿斷了。」 

  「這麼嚴重。」支隊長的眉頭登時擰在了一起:「這麼說起來。章公子那邊不會這麼算了。肯定要追究到底。」 

  「那還用說嗎……」王隊也感覺頭痛。說話的聲音都跟著沙啞了許多:「這個司徒先生肯定會要咱們放人。可人要是放了。章公子那邊肯定又不答應。這種事根本就是神仙打架。咱們要是摻合進去。兩頭不討好。」 

  「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還去抓人。」 

  「我事先不知道啊。」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不如這邊先敷衍著他。讓兩個人在看守所別吃虧。然後再問問章公子的意思。」 

  「只能這樣了。」 

  當中基層和高層發生碰撞的時候。不能用簡單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來衡量。事情有可能會非常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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