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神秘的女孩
「你開什麼玩笑。。」龍見月冷笑著質問道:「司馬天抓的人。怎麼可能交給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這個人證。確實是他抓到的。」
龍見月幾乎沒有多加考慮。就選擇了相信司徒道。
因為龍見月與司馬天有合作關係。而司馬天與其他三個兄弟的矛盾又已達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如果這個人證與司馬天確實沒有任何關係。那麼司徒道不可能撒一個如此容易戳破的謊言。
龍見月站起身來。用標準的英文盤問起那個人證:「你是光明會的人。」
這個人證自從被抓到以後。一直生活在殘酷的折磨之中。精神幾近崩潰。直到被轉交給司徒道。他的情況才算好點。聽到龍見月的話。他先是打了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女人。過了許久才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是……執事。」
「你知道我需要你說些什麼……」司徒道在旁邊插了一句:「不要廢話了。直接說。知道多少說多少。」
人證咽了一口唾沫。很費力的講述起來。由於身體過度虛弱。他每講上幾句話。就要停下喘幾口粗氣。結果用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把事情說明白。
其實。整件事情很簡單。光明會知道龍見月恨上凌陽。就派人殺了龍見海。然後散布謠言是凌陽所為。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雖然謠言被普遍相信。凌陽卻始終沒露面。
司空有曾懷疑。那場煤氣爆炸是光明會有意為之。目的是攪亂視線。這個執事證實。這場爆炸是偶發的。碰巧被光明會的人碰到。也正是這場爆炸。才讓司空有找到突破口。
可惜的是。這個人證終歸只是一個執事。所知非常有限。準確的說。是上級制定了計劃。他付諸實施。他的上級是一個長老。他不但沒有見過更高級別的人。甚至都沒見過隸屬其他長老手下的人。
「知道了。你已經沒有價值了。」龍見月從抽屜里拿出一支槍。對準這個執事的腦門就扣動了扳機:「弟弟。我為你報仇了。」
槍口裝了消音器。只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噗」。人證的額頭被開出了一個洞。沒有流出太多的血。因為血早快要流幹了。他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身體鬆弛下來。表情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反而掛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已經被折磨得太久。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司徒道聳聳肩膀。接著說道:「對於龍見海的事。你可以釋懷了。」
「釋懷。」龍見月望著司徒道。突然愴然苦笑起來:「你是說。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恨著一個不應該恨的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錯了。全都是徒勞的。」
「很抱歉這麼說……」司徒道很無奈地笑了笑:「可事實如此。」
龍見月沒理會司徒道的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也就是說……其實我一直放任真正的兇手不管。卻去傷害一個根本不應該傷害的人。」
「我想你需要冷靜一下。」司徒道站起身。很小心地說道:「我先告辭了。如果你願意。可以另找時間和我聊聊。」
龍見月轉過身去。快步走到窗前。兩行熱淚隨之滾滾落下。她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哭泣。
司徒道走到電梯那裡。轉過身又補充了一句:「不管怎麼說。真相已經明了。你可以繼續恨凌陽。但不要再遷怒於凌滄了。」
龍見月強忍著哭泣。略有些哽咽地說道:「我會考慮的……」
「還有。光明會才是你真正的敵人。也是我們的。」頓了頓。司徒道意味深長地告訴龍見月:「其實我們應該並肩合作才對。」
「我說了。我會考慮的。你回去吧。」龍見月沒有轉過身。只是無力地擺了擺手。等到司徒道進了電梯。龍見月突然又說了一句:「對了……」
司徒道正要按電梯。馬上停住了手:「什麼。」
「我最近得到一個消息。光明會有大人物到了明海。」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說了。」司徒道輕聲嘆了一口氣。試探著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我不知道。」龍見月緩緩地搖了搖頭:「總之小心為上。」
「好的。」司徒道拿出掌上電腦。點擊幾下。看了看日程:「幾天後我要去M國。在京城的這幾天也會很忙。可能沒有時間過來了。凌滄在你這裡。希望你能照顧好。」
「你不打算見他嗎。」
「不。不見。」司徒道果斷地搖了搖頭:「如果沒有必要。我盡量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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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里播報著新聞。東瀛的那場瘟疫已經結束了。如同之前發作時一樣突然。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四個疫區有五萬餘人喪命。還有十餘萬人被不同程度感染。正在入院治療。
科學家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瘟疫的起源。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這場瘟疫會突然消失。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瘟疫如果卷土重來。人類的醫學手段仍然不足以應付。
一個性感的女人看著電視。等到新聞播報完畢。拿起遙控關了電視。
她的穿著十分性感。一件粉色緊身T恤。露出大半個肩膀和兩條如蔥般的手臂。下身是一條黑色皮質短裙。緊緊包裹著渾圓飽滿的臀部。腿上是一雙豹紋長筒襪。隱隱地有點透明。襪跟勒著大|腿露在外面。
她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十分漂亮。相貌配合以這樣的穿著。使得她成為男人夢想的尤物。只不過。這個尤物卻是相當的可怕。因為秒殺六合忍的人正是她。
一個身材枯瘦的老頭走上前來。用十分小心地語氣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讓瘟疫繼續下去。徹底覆滅整個東瀛列島。」
「樞機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有道理的。」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在第七封印打開之前。我們不能對世界做出太大的改變。對東瀛人小懲大誡就足夠了。」
「明白了。」
「最近這兩年。我們已經做了很多事。各種各樣的自然災害、不斷爆發的局部戰爭。還有持續不斷的經濟危機……」女孩抬起手。優雅地修建起了指甲:「讓世界陷入混亂。有利於我們。但如果太過混亂。也會讓我們難以行事。凡事應該掌握好度。過猶不及……」
「明白。」老頭急忙點點頭。不失時機的恭維道:「樞機的智慧。讓我們難以企及。」
「本來呢。我是沒必要告訴你這些的。但我突然發現如果不讓大家知道我們有著長遠的計劃。那麼大家就會喪失信心和鬥志。」
小老頭心中一驚。急忙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大家的信心和鬥志一直都很充足。對我們的事業充滿了信心。」
「不用擔心。我說的不是你。而是明海。」女孩抬起頭。目光在小老頭的臉上快速掠過:「這裡的事情竟然搞的一塌糊塗。」
「這個嗎……」
「我們在明海的分支。也就是弗雷德執事所領導的。是擺在明面上吸引別人注意力的。他們被菊水會謀害。如果說情有可原。那麼我們布下的兩枚暗棋。竟然也被挖了出來……」女孩重重地哼了一聲。接著又道:「這該如何解釋。」
「這個嗎……」雖然自己與明海的失敗沒有關係。不過小老頭很害怕這個女孩發火。於是幫忙解釋了起來:「我已經調查過了。其實都是偶然因素。對方既不知道人是我們派的。也沒有搞清楚我們真正的企圖。」
「這些都不關鍵。就算被人知道一切都是光明會所為。其實也無所謂。真正關鍵的是。我們失敗了……」女孩越說越生氣。抬起手來用力拍了一下。沙發扶手「喀嚓」一聲碎裂在地:「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這兩顆暗棋被挖出來。大都是偶然性因素。」為免被女孩挑出毛病。小老頭很費力的尋找著合適的措辭:「陳若明接近沈凡蕾。本來成功的希望很大。兩個人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只要陳若明接下來入贅沈家。我們就可以逐步控制這個北方著名的世家。可沒想到。這個陳若明有點特殊的癖好。不小心被沈凡蕾給知道了……至於冰龍卧底洪銘幫。本來馬上能得手。但被洪雪的一個同學給破壞了。」
「什麼同學。」
「只是普通同學。名字叫凌滄。」咽了口唾沫。小老頭接著說道:「我們查過了。這個人的背景非常普通。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副好身手。對了。他和沈凡蕾的事也有點關係。沈凡蕾和陳若明分手之後。成了他的女朋友。」
「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難道可以不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