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哥有神功
凌滄的右手仍然保持著「請」的姿勢。近藤浩的拳頭還打過來。凌滄左手如同閃電一般彈出。把食指和中指點在了近藤浩肩膀上。
近藤浩急忙收住拳頭。正想變作守勢。卻不料凌滄右手也飛快探出。點在了近藤浩鎖骨外側。
凌滄表情平靜。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近藤浩遲疑了片刻。最後無奈的把手垂下了。
多數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近藤浩突然改主意不想打了。只有內行人才能看出來。凌滄剛才分別點住了近藤浩的雲門和中府兩|穴。
傳說中的點穴功夫其實是存在的。雲門和中府這兩個穴位被擊中。輕則手腳酸麻。重可斃命。尤其中府穴。是手太陰肺經之脈上的大|穴。為中氣所聚。攻擊力度夠大。可以毀人肺部。
只是由於這兩個穴位都在人體正面。很容易讓對方防護起來。所以不太容易點中
近藤浩本人的感受是最直觀的。雖然凌滄沒有發起進一步進攻。但手指隱隱透出一股力量。刺激著這兩個穴位。他感到肩膀有些酥麻。如果凌滄再加上幾分力道。只怕他當場就要癱在地上。
事實上。即便不考慮兩個穴位被制住。只看凌滄取穴之快之准。近藤浩已經輸定了。
「凌先生……」近藤浩收招退開兩步。雖然知道自己輸了。嘴上卻不肯承認:「好像我們今天都沒有準備好。不如改日再切磋吧。」
「好。」凌滄把手型一變。指著體育館大門道:「請走人吧。」
近藤浩再不說什麼。帶著幾個手下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體育管里旋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多數人沒看出凌滄做了什麼。只是從近藤浩垂頭喪氣的樣子。看出來鬼子是吃虧了。
童童倒是內行。急忙跑過來。興沖沖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點穴了。」
「哥有神功。」凌滄舉起手指。輕輕吹了一下。好像是一桿槍一樣:「算近藤浩識相。」
童童的眼睛冒出一連串小星星。一蹦三尺高:「快教教我。求求你了。」
「哥不收徒。」
「哼。那我還不學了呢。」童童想來一招以退為進。白了一眼凌滄。轉過身去:「估計你那神功也不怎麼好使。剛才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童童本以為只要這麼一說。凌滄為了證明確有神功。會教給自己點穴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凌滄根本不在乎。轉過身去組織社團活動了。
古武社團是凌滄培養起來的第一支勢力。儘管只是以學校社團的面貌出現。也儘管社員們不過是幫小屁孩。但稱得上是藏龍卧虎。其中有的是官宦子弟。更有富家千金。將來大家走到社會上去。將會成為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
無論社團現在是否會發揮什麼作用。凌滄都要把所有人緊密團結起來。齊聚在自己麾下。事實上。凌滄也做到了。古武是全校所有社團最團結的。甚至於家長們有時會通過自己孩子的。結識和聯繫對自己有幫助的人。
有一個社員的父親在海關係統工作。社員在社團認識梁翔宇之後。關係處得非常好。后來他找機會。將父親引薦給了梁翔宇的父親。外人無從知道其中是否有內幕交易。反正其父不久前得到了提拔。
說起來有些讓人稱奇。如今的學生心思竟會這樣複雜。不過真的分析一下。倒也正常。科學研究表明。每一代人都會比前一代人更聰慧。所以很多人總是感嘆現在的孩子成熟得早。再加上社會環境的不斷進步和多元化。一中這裡的情況又較為複雜。學生們必然會有接近於成人的思想。
考慮到這些。現在社團面臨來自東瀛的威脅。凌滄不能不重視起來。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凌滄每天都和社團在一起活動。不過近藤浩等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蔡定乾倒是找上門來了。
「凌滄同學啊……聽說沒有。大明星蘇夢晴要來咱們學校。」
「不是已經來了嗎。」
「你說前兩天那次啊。她當時是來和領導商談。在學校這段期間的具體事宜。」
「怎麼聽起來……她是要長期留在咱們校。」
「對。」蔡定乾點點頭:「前幾天。有家什麼娛樂公司開拍一部古裝戲。劇組到未名園考察。蘇夢晴給這個片子唱主題曲。跟著也一起來了。他們一致認為未名園不錯。決定就在這裡取景。蘇夢晴更是喜歡上了咱們一中。打算以學生的身份待一段時間。據說。她有一部以校園戀情為主題的電影要開拍。跟著還要推出一部同一題材的專輯。所以需要體驗學生生活。汲取靈感。」
「她都多大歲數了。還回來上高中。」
「其實她年紀不大。也就高三的樣子。她從小在英國接受教育。學習成績非常好。所以接連跳了好幾級。據說她一直很喜歡音樂和表演。高中畢業后回國。就考上了京城電影學院。影視學院這類學校嗎。課業不緊張。她現在又到了實習期。所以大半時間都是在拍MV、出專輯。這一次又要搞電影。」
此前趙欣如對蘇夢晴的介紹可沒這麼詳細。凌滄聽罷點點頭:「我對娛樂圈沒什麼興趣。只是知道她眼下很火。」
「話說。一中這裡真不錯。竟然還能見到大明星。」
「是啊。」凌滄看了一眼。發現蔡定乾好像有心事:「你來找我不是為了說這事吧。」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蔡定乾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是過來打球。剛好碰到了你。」
蔡定乾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顯得很帥氣。面容更是陽光俊逸。凌滄有點嫉妒。聳聳肩膀道:「既然你不是來找我的。那我去組織社團活動了。有空再聊吧。」
「等等……呵呵。你年紀不大。倒是挺鬼的。」比起之前擺出的那副為人師長架勢。蔡定乾對凌滄的態度現在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確實有點事找你。你現在方便聊聊嗎。」
「方便。」凌滄點點頭。像一直以來那樣不卑不亢:「說吧。」
「我把葯給鈴蘭送去了……」蔡定乾看看周圍沒人。才接著說道:「她現在對我的態度真是不錯。昨天還和我出去去逛街了呢。」
「你倆約會了。」凌滄心頭有些酸酸的。雖然自己要忽悠蔡定乾的錢。可如果鈴蘭真的跟了蔡定乾。只怕自己還有些捨不得。
「也談不上吧……」蔡定乾的面色有些尷尬:「一起去的還有其他兩個教師。」
「哦。可不管怎麼說。鈴蘭現在允許你進入她的生活。就已經是一大進步了。」
「那倒是。可要是不能再往前進一步。這樣下去也沒意思。」蔡定乾眼珠轉了轉。略有點討好地問道:「你上次不是說要傳授我那個什麼秘籍來著嗎。」
「泡妞秘籍是吧。」凌滄清清了嗓子。緩緩問道:「上次給你講的算是第一課。現在開始第二課……你看過《金|瓶|梅》嗎。」
「新版還是舊版。」
「什麼新版舊版。」
「新版是王晶導演。林偉健、若菜光、早川瀨里主演的……」
「你想到哪去了。。」凌滄打斷了蔡定乾的話:「我說的不是三|級|片。而是古典文學名著《金|瓶|梅》。」
「是嗎……我誤會了。」蔡定乾的臉騰地紅了。覺得自己的為人師表算是喪盡了。
「這本書道出了泡妞的必備條件。也可以說是硬體上的條件。而我之前講的那些算做軟體上的……」凌滄不在意蔡定乾的表現。侃侃而談起來:「話說。西門大官人看上了潘金蓮。向王婆求計。王婆就告訴他。泡妞必要有『潘驢鄧少閑』……可以說。只要你具備這些硬體條件。配合以我之前講的軟體條件。軟硬一結合。無往而不利。」
蔡定乾撓撓頭:「潘驢鄧少閑是啥意思。」
「第一、潘。就是說要像西晉美男子潘安那麼帥;第二、驢。就是說你下面那玩意要像驢那麼大;第三、鄧。意思是說要像鄧通那麼有錢;第四、少。意思是說要年輕力壯;第五、閑。是說你要有很多閑工夫去陪女人。」
「你說下面什麼玩意要像驢那麼大。」
「就是生|殖|器。」
蔡定乾的臉更紅了。心中感慨。如今的學生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然而凌滄卻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倒顯得他自己像少見多怪一樣。又讓他感覺很不好意思:「那個……不說這個了。鄧通又是怎麼回事。」
「鄧通是西漢文帝的嬖臣。別的本事沒有。專擅拍馬屁。有一次。他告訴漢文帝。算卦的說他會死於貧困。漢文帝立即賜了一座銅山給他。允許他鑄錢……..」看蔡定乾好像沒太明白。凌滄用更直白的話解釋道:「說白了。相當於給你一台印鈔機。允許你自己在自己家裡印鈔票。」
「原來是這樣。」
「要說你呢。長得倒是挺帥。歲數也夠年輕。能花幾萬塊錢買葯。說明家境不錯。體育老師工作清閑。你也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道……」凌滄上下掃視了一番。隨後指了指蔡定乾的腰帶:「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多大。」
「你胡說什麼呢。」蔡定乾把臉色沉下來。一字一頓的提醒道:「別忘了我是你老師。」
「好。老師……」凌滄無精打採的點點頭:「能不能說說。找我還有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我還有事。」
「因為你說話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意猶未盡。」蔡定乾眨巴了幾下眼睛。沒聽出來這是挖苦:「我確實還想讓你幫個忙……我單獨約過鈴蘭。但她不肯出來。所以你能不能……」
「讓我幫你約她。」
「嗯。」蔡定乾這一次學聰明。用起了激將法:「你不是說和鈴蘭關係很好嗎。不會沒法把她單獨約出來吧。」
「能倒是能。不過……」凌滄伸手做了個點錢狀。裝作很無奈地說:「請女孩……請女老師出去吃個飯啊、喝個咖啡啊、逛個街啊。都需要用錢的。」
「我就這麼多了……」蔡定乾毫不猶豫的拿出兩千塊錢現金。一股腦塞到凌滄手裡:「你只需要把她約出來。然後發簡訊告訴我地點。我馬上就會趕過去。咱們裝作偶然碰到。然後你找個借口先走。再然後……」
「再然後你就和她單獨在一起了。對吧。」凌滄點點頭:「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蔡定乾聞言非常高興:「你打算什麼時候約。」
「明天下午三點就放學。我到時給她打電話。」
「如果她同意了。一定簡訊告訴我。」蔡定乾做了個按手機鍵的動作。隨後興高采烈地走了。
一中這一次新來了不少老師。人家到了之後都是研究怎麼搞好工作。唯獨這個蔡定乾研究怎麼搞女老師。凌滄覺得他活脫就是一個大騷|貨。不過這個騷|貨頭腦挺單純的。還能給自己送錢。人品倒也算不錯。
一般來講。男人和女人單獨在一起時。沒有生理上的衝動是不可能的。凌滄有點懷疑。蔡定乾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蒼蠅粉之類的東西。打算到時搞得更徹底一點。
只是。凌滄領教過鈴蘭的厲害。就算蔡定乾身體素質再怎麼好。如果真有這樣的念頭。只怕也得死在鈴蘭的肚皮上。
收人錢財。給人做事。第二天下午放學。凌滄給鈴蘭打去電話:「張老師。有時間嗎。」
「幹嗎。」鈴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冰冷:「又想上我這裡來補課。」
「不。你那個地方。我堅決不敢去了。」乾笑兩聲。凌滄接著說道:「所以咱們還是出來談吧。」
「談什麼。」不等凌滄回答。鈴蘭就直截了當地說道:「談什麼我都沒興趣。現在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弄死你。你知不知道。現在每天上課看到你。我都是強忍著才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