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定乾笑了笑:「這能說明什麼。」
「我讓他們每人親我一下。能不能說明我是校花殺手。」
「能。」蔡定乾用力點了點頭:「別說是六大校花。你哪怕只找來三個。都算是校花殺手。」
「你能這麼說就好。」凌滄壞笑兩聲:「對了。這六朵校花。你都認識吧。不要等我找來了。你說冒充的。」
「我都有印象。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你要是真能做得到。以後我管你叫老師。」
「那倒不用。」凌滄十分大度地擺擺手:「要是你輸了。我只要你回去和你爸說一句話……」
「什麼。」
「你告訴他:『其實我不是你親生的。』」
蔡定乾聽到這句話。頓時想起孔子曾經曰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凌滄看起來有點獃獃地。實際上大大地壞。
蔡定乾出身名門世家。兄弟好幾個。大多繼承家族事業。他則不然。從小想當老師。一直都在向這個方向努力。只是因為學習成績實在一般。沒辦法教文化課。只能仗著身體素質好當體育老師。
也是正因為出身名門。所以蔡定乾對生活的各方面都很講究。縱然一中這裡待遇不錯。卻也支撐不了這種生活。蔡定乾現在的算盤。是將來繼承一部分家產。然後一邊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一邊享受為人師表的樂趣。
如果回去跟自己老爸這麼一說。這個如意算盤別指望能打響了。話說。即便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只要是腦袋沒抽筋。就不會這麼做。
不過看凌滄這副德性。蔡定乾怎麼都覺得這是吹牛:「你要輸了怎麼辦。」
「要是我輸了……..我就偷兩條鈴蘭的內|褲給你。怎麼樣。」
「你小小年紀。怎麼學得這麼齷齪。」蔡定乾義正詞嚴的呵斥了一番。旋即問道:「你有機會偷嗎。」
「當然有。每周末。鈴蘭都給我補課。」
「好。就這麼定了。」蔡定乾一咬牙:「凌滄。你聽著。輸了不許反悔。」
凌滄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把蔡定乾帶到了未名園。讓蔡定乾躲到一座假山後面。
蔡定乾透過假山的空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凌滄。在一瞬間。他開始懷疑:「這小子不是在涮我吧。」可是想了又想。他始終想不出來凌滄能怎麼涮自己。於是他又開始譴責自己無聊。竟然會和學生打這樣的賭。可無論怎樣良心發現。他還是躲在那裡一動不動。唯恐錯過校花殺手的精彩表演。
凌滄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凌雪凝的。只說了一句:「我在未名園。你快來一趟。」
林雪凝正在上課。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向老師請了假就直接趕了過來:「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你了。」凌滄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親一下。」
「你太無聊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林雪凝有些不太高興。不過還是重重地吻了一下凌滄:「要是沒什麼事。我回去上課了。」
「好。」凌滄點點頭:「我會一直想著你的。」
林雪凝甜甜地笑了笑:「我也是。」
蔡定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著超級名模一般身材的林雪凝。竟然會屈尊吻一個無賴學生。自己這個積極上進、家世富有的好男人。卻始終無法得到美女教師的青睞。這個世界實在太沒有天理了。
凌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沈凡蕾的。後者正和幾個朋友閑聊。同樣不明就裡的趕了過來:「有什麼事怎麼不在班裡說。」
「在班裡不方便。」凌滄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想你了。」
「切。誰信啊。天天坐在一起。還有什麼可想的。」沈凡蕾不但不吃這套。還表現得有點生氣:「我發現你最近有些古古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啊。真的沒有……」凌滄有些慌了。雖然自己不在乎去偷兩條內|褲。但丟了面子卻是大事:「來。快親我一下。」
「不。」沈凡蕾固執得搖了搖頭:「你說清楚。到底有什麼事情。否則我才不碰你。」
「真的沒事。」
「不可能。」沈凡蕾四下里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人。才接著說道:「沒什麼事。你把我神神秘秘叫到這裡來。」
「我總不能讓你在班裡親我吧。。」
「放學后、周六周日。有的是時間。」輕哼了一聲。沈凡蕾更不高興了:「這些天你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都沒約我出來。」
「我倒是想約你。可你身後跟著好幾個保鏢。咱倆難道要當場表演給他們看。」
「那倒是……」沈凡蕾的臉紅了紅。不過還是沒有讓步:「但是。就算這樣。我也不是你說找就找的。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當你是我老婆。」凌滄覺得應該反守為攻了。否則搞不定沈凡蕾。於是把臉沉下來道:「要是你不親。以後別讓我當老公了。」
沈凡蕾猶豫了一下。最後在凌滄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得如同微風掠過一般。隨後沈凡蕾沒再說什麼。轉身回操場了。
雖然吻的不是嘴唇。不過已經說明問題了。凌滄接下來打算給童童打電話。
凌滄和童童這段時間沒怎麼見面。童童一直很認真的與林雪凝、金智人一起經營社團。倒是凌滄一直在忙各種各樣的事情。已經缺席好幾次社團活動。
回想起童童活潑清新的樣子。洋溢著陽光和動感的氣質。還有第一次見面時。自己偶然瞥到的裙|下風光。凌滄不禁怦然心動起來。
「乾脆。借這個機會把童童搞定。」凌滄打定主意。正要撥號。卻見蔡定乾寒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凌滄能打這個賭。其實真是在賭。賭的是蔡定乾不可能讓自己打完所有電話。當然。蔡定乾如果打賭輸了。是不是回去真說那句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畢竟嘴長在人家自身上。但蔡定乾丟不起這個面子。沒辦法接受被一個學生給比下去。
果然。蔡定乾唯恐凌滄把電話撥出去。有些難堪地告訴凌滄:「我還有事。沒時間和你在這耗。勉強算你贏吧。」
「那就好。」凌滄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沒讓蔡定乾回去說那句話。只是再次自我標榜起來:「早告訴你了。我是泡妞高手。你要是想追到鈴蘭。最好還是問問我的意見。」
「真的。」蔡定乾眼睛一亮:「你能幫我。」
「當然。」
「得了。算你小子運氣好。也不知怎麼讓兩個校花全親了你。不過她們都是孩子。面對成熟的女人。你未必有辦法。」
「女人。年齡可以有大有小、社會地位可以不盡一樣、性格和喜好同樣可以千差萬別。但她們還是有些共同點。」
「我沒時間和你在這磨牙。還得回去組織體育課呢。」蔡定乾嘴上雖然這麼說。腳下卻沒動地方。
「這幾個共同點包括。都喜歡健康、強壯和陽光的男人。」凌滄不管蔡定乾有什麼反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之所以有健康。是因為沒有人喜歡陪伴在一個病秧子身邊。女人通常希望找男人來照顧自己。不會母性發作想要主動找個男人去照顧;之所有有強壯。是因為女人都需要男人來保護。哪怕是那些很強悍的女強人。內心深處都有脆弱的一面。當然。現在這個社會。並不是需要你出去打打殺殺。但強壯的男人仍然會帶來一種安全感;之所以有陽光。是因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會感覺很舒服。如果你一天到晚陰著一張臉。讓別人看到就感到很壓抑。那麼和你在一起等於是自虐了。」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當然。太極端也不好……」凌滄與林雪凝和沈凡蕾在一起。說起來有些陰差陽錯。獲得其他幾個女孩的好感。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在裡面。其實凌滄對泡妞一路實在外行。不過為了忽悠蔡定乾。凌滄還是開動智慧現場編造起來。可雖然是編。卻非常有道理:「健康這個條件倒還沒什麼。如果說強壯過了頭。變成肌肉男。會有很多女人敬而遠之。說陽光。你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給人感覺沒個正經。同樣沒戲。當然了。這個尺度很難把握。可是如果很容易把握。那豈不是人人都會變成我這樣的校花殺手。」
「嗯。」蔡定乾已經被這番話吸引住了。用力點了點頭:「還有呢。」
「還有嗎……那就是女人都喜歡幽默的男人。如果還博學多才。就更好了。再如果能年少多金。這樣的男人絕對是搶手貨。」
「長得帥不行嗎。」
「帥氣的男人當然受歡迎。不過帥氣只是充分條件。而不是必要條件。更多時候。女人看男人其實看的是味道。也就是說有著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
「懂啦。」此時的蔡定乾已經不端老師的架子了。反倒表現得像凌滄的學生:「具體到張鈴蘭老師呢。」
「她家是外地的。一個人在這邊工作。很多事情都非常難。所以需要別人關心。比如說。她這幾天身體不太好。如果你想要追求。正是獻殷勤的機會。」
「我知道……」蔡定乾覺得自己真是找到了名師。毫不顧忌的把所有事情說了出來:「她休病假那幾天。我天天都登門探望。每次都買一大堆東西。再加上一大捧鮮花。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其中很多高檔營養品都是我從老爸那偷來的。很貴的。」
「貴不貴。不是關鍵。關鍵是你送的東西人家是否需要。」
「她需要什麼。」
凌滄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你捨得花錢嗎。」
「多少。」
「兩萬。」
「這麼貴。買什麼啊。」
「不用你出去買。我這裡就有。」凌滄拿出一個小盒子。在蔡定乾面前晃了晃:「只要你把這個送上去。保證鈴蘭對你另眼相看。」
蔡定乾將信將疑的搖搖頭:「你別忽悠我了。」
「你可以不信。不過試試總沒壞處吧。如果無效。我雙倍退款。」凌滄表現得就像搞傳銷的。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了起來:「我這個人很有誠信的。不會騙你。你看。剛才我說能把校花找來。當場就給你找來了。你還有什麼不信的呢。」
「可是兩萬也太貴了。」
「哎……」凌滄長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這東西非常貴。我實在沒賺你錢。也是本錢來本錢走。」
「說了半天。到底是什麼。」
「超級營養品。專門給身體虛弱的人大補所用。無論多麼嚴重的病症。吃下去一顆見效。所以被人稱作回魂吊命丹。對了。香港有個富豪叫霍嘉誠。你應該知道吧。」
蔡定乾知道李嘉誠。也知道霍英東。從來沒聽說過霍嘉誠。不過還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有點耳聞。」
「去年。霍嘉誠重病在床。眼瞅就要咽氣了。子女們爭財產爭得頭破血流。最後決定讓霍嘉誠本人決定。可霍嘉誠還沒來得及留下遺囑。當時已經說不出話了。好在霍家有一個管家。通過特殊渠道搞到了幾粒回魂吊命丹。結果霍嘉誠吃下去之後。你猜怎麼樣。」
「死了。」
「錯。活蹦亂跳。活得比你我還好。十幾二十年內都死不了。結果他的女兒們恨透了那個管家。背地裡雇傭殺手給綁上兩塊石頭沉到維多利亞港去了。」頓了頓。凌滄接著蠱惑道:「要說這回魂吊命丹為什麼這麼神奇。因為它採用八十八種名貴藏葯製作而成。輔以阿拉斯加深海魚油、澳洲綿羊油和瑞士羊胎素。僅僅是成本。一顆就要兩千~~~美元。現在破盤價。只賣998~~~人民幣。我這裡有二十五顆。你給兩萬塊錢就算了。剩下的幾顆就當我送你的。吃好了再來。」
「我要了。你等等我。」蔡定乾轉身出去了。不到十分鐘。從銀行提了兩萬塊現金。一把塞給凌滄。隨後把葯給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