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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綁

  星期六的早晨凌滄很快樂。因為要去鈴蘭那裡補課了。 

  儘管有些傷腎。不過和美女教師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好。凌滄不住的揣摩起來。鈴蘭今天是不是會穿的像前幾次那麼性感。 

  更進一步地。凌滄還感到有些遺憾。自己和鈴蘭之間的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如果直接告訴鈴蘭:「我已經知道你是百花團的人了。」不知道鈴蘭此後是不是會穿著那套作戰服來給自己講課。玩一下傳說中的制|服誘|惑。 

  「那套衣服……實在太性感了……」凌滄想起鈴蘭胸|前的兩粒。還有胯|下圓潤的小丘。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凌滄正在這YY。旁邊過去兩個學生。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罵:「我|操。這幫南亞矮猴子太不像話了。」 

  「媽|了個|逼的。這不是欺負我們華夏民族無能嗎。。」 

  凌滄很好奇。買了份報紙看了一下。眉頭跟著皺了起來。 

  號稱「萬島之國」的東南亞YN共和國再掀排|華暴|亂。大批暴徒圍攻華人聚居區。燒殺搶掠。幸運的是。由於該國一再爆發類似暴|亂。華人這一次已經有了些準備。所以損失不是很大。 

  不幸的是。本應該站出來為華人主持公道的人就像1998年那樣。只是在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位子上徒勞的發表著「嚴重關注」的聲明。 

  凌滄的好心情登時沒了。只可惜事情發生在萬里之外。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收起報紙。凌滄來到教師公寓附近。突然聽到周圍有一種奇怪「咔咔」響。凌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登時愣住了。 

  路旁的灌木叢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樣。在凌滄的眼皮底下瘋漲起來。一條條枝幹揮舞著如同章魚的觸手。很快向凌滄射了過來。 

  「我靠。鬧鬼了。」凌滄急忙跳開兩步。灌木枝條射在了地上。「啪」地一聲把地磚擊得粉碎。 

  也就在這個時候。凌滄發覺好像有人從身後抱住自己。回頭一看。發現是從另外一處綠地伸過來的藤蔓。凌滄急忙掙扎了幾下。把這些藤蔓弄斷。接著打過去兩把飛刀。射斷了灌木的枝條。 

  然而。越來越多的藤蔓和紙條伸了過來。凌滄無奈之餘。徒手劈斬起這些紙條和藤蔓。可直到凌滄累得筋疲力盡。也沒能讓這些植物恢復正常。很快地。凌滄的攻擊變得徒勞無功。一組藤蔓緊緊地把凌滄包裹起來。 

  凌滄用力一掙。把這些藤蔓粉碎掉。可另外一組又伸了過來。凌滄正要掙扎。胸口傳來陣陣巨痛。鬼山血毒發作了。 

  凌滄失去力量。眼睛一翻昏了過去。那些藤蔓則像有智能一樣。把凌滄包得像個粽子。扔在地上。緊接著。幾個忍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沖了過來。把凌滄扛起來抓走了。 

  一切很快恢復了平靜。那些植物除了散落了一地的枝葉。看起來和往日沒有任何兩樣。不過有一個人卻把一切看在眼裡。就是百合。 

  百合買了一堆小食品。一邊吃著。一邊點頭:「嗯。好吃…….外面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結果這麼走著。她正撞見了這一幕。她急忙跑到鈴蘭的公寓。大聲嚷道:「出事了。鈴蘭姐。出事了。」 

  鈴蘭一把把百合抓進自己房間。很不滿地提醒道:「別嚷。你不怕被人注意到。。」 

  百合點點頭。用極為低微地聲音重複了一遍:「鈴蘭姐。出事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沒有什麼事情。別到我這裡來。等下凌滄要來補課。被撞到怎麼辦。。」鈴蘭白了一眼百合。把語氣緩和了下來:「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這麼大驚小怪的。」聽到百合敘述了一遍。鈴蘭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定是伊賀的木忍……可他為什麼要抓凌滄。」 

  「咱們該怎麼辦。」 

  「其他事情我可以做主。涉及到凌滄的事情。必須請示龍姐。」 

  鈴蘭馬上接通了龍見月的電話。後者聽說事情之後。毫不猶豫地吩咐道:「凌滄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去把他救出來。注意別暴露身份。」 

  再說凌滄。被帶到了東瀛人的據點后。過了許久才悠然醒過來。 

  凌滄感到一陣陣眩暈。強忍著往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捆著。周圍坐著十幾個忍者。 

  「你們抓我幹啥。」凌滄告訴那些忍者:「你們搞錯了吧。我只是打醬油的。」 

  忍者們只是坐著。一動不動。也不出聲。無論凌滄說什麼。他們只是如同木雕泥塑的一般。 

  凌滄直說到嘴巴發乾。房間的門才「嘩」一聲被打開。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你是凌滄。」這個人正是近藤雄一。他坐到對面。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起凌滄:「明海一中的學生。」 

  「是啊。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頓了頓。近藤雄一告訴凌滄:「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可以了。」 

  「有什麼好處。」 

  「好處。」近藤雄一怔了一下。隨後緩緩搖了搖頭:「支|那人。就是這麼貪財。總是想著要好處。」 

  「你不貪財。就給個百八十萬。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我給你的東西。比這些錢更寶貴……」近藤雄一冷冷地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就是你自己的生命。」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留你一條命。如果不滿意。我就……用你們Z國人的話說。送你回老家。」 

  聽到這句話。凌滄渾身顫抖起來。差一點嚎啕大哭:「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個學生。你別難為我。放了我吧……」 

  「如果你只是個學生。為什麼有強大的力量。」 

  「我……其實只是天生有點異能。當年在山裡的時候。還學過一招半式的。」 

  「嗯……」近藤雄一想了想。覺得這個回答符合凌滄的個人情況:「你和蔣家是什麼關係。」 

  凌滄傻傻地反問道:「什麼蔣家。」 

  「同安蔣氏。」 

  「啥玩意是同安蔣氏。」用力搖了搖頭。凌滄帶著哭腔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認識兩個姓蔣的…… 

  「誰。」 

  「你不認識……」 

  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你只要肯說。我就認識了。」 

  「我有個朋友叫曹冰琪。她爸爸和姑姑都姓蔣。好像叫蔣明賢、蔣文萱……」 

  「你和曹冰琪是朋友。」 

  「當然了。她管我叫哥。我管她叫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凌滄的表情比李剛對著鏡頭哭的時候還要真誠:「前幾天她被人綁架了。還是我救出來的呢。」 

  「哦。」近藤雄一似笑非笑地問道:「是誰綁架的。」 

  「不知道……」凌滄一個勁地搖頭:「反正蔣文萱說人可能在哪。我就跑去把人救出來。當時好像還有其他人。在一起打打殺殺。把我嚇壞了……」 

  「還有呢。」 

  「沒了。我當時太緊張。只顧著把曹冰琪救出來。其他什麼都沒在意……」 

  「既然救人了。那你肯定也殺人了。對吧。」近藤雄一沉下臉來。嚇唬道:「你不會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吧。。」 

  凌滄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過了許久才說道:「我沒殺人……我只是幫忙打架來著。最後動手殺人的都是蔣家的手下。你們要是抓人。就去抓姓蔣的。」 

  「真的。」 

  「騙你是小狗。」 

  近藤雄一仔細觀察著凌滄的表情。怎麼都覺得不像是說謊:「還有個問題。你認識沈家嗎。」 

  「什麼沈家。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同桌姓沈。」 

  「好了。我沒什麼事了。不過還是想和你聊聊……」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看起來就像一位和善的長者:「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 

  「哦。」凌滄傻傻地點了點頭:「你說吧。」 

  「我聽說。一中的特招生普遍家庭困難。想必你也如此。」 

  「是啊……」凌滄乾笑兩聲。樣子頗為窘迫:「說起來。挺被人看不起的。」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改變這種生活。」 

  凌滄急忙追問道:「怎麼改變。」 

  「你給我們做事。我們給你錢。」 

  「多少。」 

  「很多。多到你想象不到……」近藤雄一的德性就像是騙小紅帽開門的狼外婆:「我們有的是錢。你可以用這些錢來做任何事。過上你們學校那些富二代一樣的生活。」 

  「好啊。好啊……」凌滄剛要答應。旋即又猶豫起來:「等等。你們是東瀛人吧。」 

  「那又怎麼了。」 

  「老師告訴我們。絕不能當漢|奸。」 

  「冥頑不靈的支|那人。」近藤雄一站起身來。不再理會凌滄。而是拉開另一扇門。進到旁邊的房間里。 

  傳統的日式建築有點像迷宮。一個房間鄰著一個房間。中間以拉門隔開。就在旁邊的這個房間。宮本騰崎正悠然的品著茶:「近藤大人。你小心謹慎是對的。應該把這個凌滄帶來。查一查到底是什麼底細。不過看起來。他也就是個普通學生……」 

  「不錯。」近藤雄一點點頭道:「我感覺他沒有說謊。他確實沒有什麼背景。只是偶然認識了兩大世家的後代。至於水忍和火忍的死。應該都是蔣家所為。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可能會幫忙打架。未必有膽量殺人。」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他畢竟傷了我們的人。不能就這麼放走。」 

  「那麼殺掉。」 

  「殺掉嗎……暫時先不用。我覺得他有點利用價值。」 

  「不錯。沒有親人、沒有背景。卻又有些能力。正好為我們所用。何況他還認識兩大世家的人。或許可以給我們提供機會。」 

  「不過。我現在有很多事要忙。暫時顧不上這麼個小人物。」近藤雄一頓了頓。又說道:「不如暫時把他關起來。威嚇幾天。回頭再派人去勸降。也許能事半功倍。」 

  「不錯。」 

  「可惜。我們只有一個能關押人的地方……」近藤雄一嘆了一口氣。帶著無比遺憾的表情說道:「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關進來。我覺得有必要把地牢擴建一下。」 

  「這點小事就全憑近藤大人做主了。」宮本騰崎笑著擺了擺手:「我不好干涉。」 

  於是。凌滄被五花大綁的押到地牢。隨後又被忍者們推倒在地上。 

  這座地牢面積不大。三五十平方米左右。舉架只有兩米來高。四壁以青石壘成。看起來非常結實。 

  嚴格的來說。這座地牢其實是半地下。在靠近頂棚的地方。開有兩個不太大的小窗。上面安著手腕粗細的鐵條。這裡陰暗潮濕。兩扇小窗成了十分寶貴的所在。可以讓空氣流通。並帶來些許的陽光。 

  凌滄觀察過周圍。發現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最裡面還有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紫色的衣服。身上同樣被五花大綁。深深低垂著頭跪在地上。 

  凌滄轉過身來。匍匐著蹭了過去。就像一條大青蟲一般:「喂。你是哪國人。Z國的還是華夏的。」 

  女孩低著頭不出聲。凌滄又問:「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女孩還是不出聲。凌滄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原來是個啞巴。」 

  凌滄差一點要懷疑。東瀛鬼子派來這個女人**自己。就像抗戰電影里經常見到的情節一樣。可看女孩這個表現。又不太像。這讓凌滄有點失望。 

  女孩的衣服很單薄。腿上穿著黑色褲襪。被繩子這樣緊緊地捆著。表情是那樣的怨艾和無助。這一切都有著一種異樣的性感。凌滄頓時想起東瀛小電影一個特定的類別。比如《緊縛女子校生》、《拉致凌|辱》、《拘|束椅子》、《電腦調|教》等等。 

  凌滄不是抗戰電影里的英雄。如果真有女鬼子**自己。保不齊就從了。不過凌滄也不會當漢|奸。完事後提上褲子肯定不認賬。 

  「哎……」凌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過了一會。凌滄隨意掃視了女孩一眼。突然想起:「等等。我們好像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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