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包賺不賠
看基本上搞定朱語敏和姚子豪後，王仁智才說道：“川康的現狀想必兩位都清楚，我之所以選擇在此投資設廠，就是看到川康的市場潛力，投產後產品就地銷售，不存在市場競爭。可是川康基礎設施薄弱，目前正在集中全力恢複建設當中，這其中有個極大的難題困擾，以川康各方目前能力很難解決這個困難，我打算出手加以幫助。川江康河年久失修，年年泛濫，據資料記載，近一千年就有兩次改道，每次改道帶來極大的危害，不根治這兩大危害，川康基礎設施麵臨很大的危險。”
朱語敏道：“健豪動能身為川康企業，理應為川康做貢獻，我相信這點大家都不會有異議，但是我要提醒兄弟，你要明白自己姓啥，這麽大工程不是你我貢獻就能從根本解決問題。健豪動能隻是個新建企業，即便一切很順利成功投產，一年產值能有多少？利潤又有多少？這麽大的工程需要多少資金投入？你別忘了你隻有八年時間，別把自己栽進去。”
朱語敏的話聽起來比較尖銳，其實他還給王仁智留了麵子，大夥投資就是為了賺錢，不可能容許王仁智拿著大夥的錢給川康做貢獻。在川康投資給當地創造就業機會，帶動當地經濟發展，政府創造稅收，已經有幫助了，少量讚助點還行，傾盡全力恐怕沒人答應。
娜娜全程參與了健豪動能，從當初馬場出麵申請貸款直到後來提出條件，她都很清楚，她也認為王仁智的想法有些過分，心裏暗道王仁智應該提前和大夥商量一下。娜娜更擔心的是八年後，這麽一來到那個時候王仁智很可能不但沒有任何收獲，八年辛苦白白付出為朱語敏等人做嫁，並且他還可能為此貼賠不少。
王仁智明白朱語敏和姚子豪恐怕心裏已經很不高興了，不過他仍然心平氣和的說道：“朱大哥先讓兄弟把話說完，兄弟清楚以健豪動能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承擔這項浩大的工程，更不會損害幾位哥哥的利益，還是剛才那句話，暫時有所損害，注重的是長期利益。兄弟這樣考慮，目前健豪動能僅有七位股東，八年期滿後不滿足掛牌條件，這次在川康借機把這個事情一並解決，八年期滿後幾位哥哥也省了這個麻煩。”
姚子豪插話道：“我明白了，王兄弟是打算現在就在川康轉讓股份變現，籌集資金幫助川康，這也不是不行，我個人原則上同意，但不能以現有股份計算。按理如今工程已經動工，就已經具備掛牌條件，健豪動能不是兩千億的盤子嗎？咱們可按照常規進行首次股份拆分，按照四千億盤子計算，大家按照持股比例出讓部分股權，籌集百十個億問題不大。”
朱語敏點點頭沒說話，表示自己認可姚子豪的意見，企業開工之日，便可進行首次拆分，在當地和昭通市場掛牌，姚子豪提議按比例出讓股權，對大家很公平。企業掛牌後，各方根據其盈利預期，最終確定其市場價，正常情況下基本上稍高於其本身價值，但以健豪動能的盈利預期，遠高於普通企業僅有幾個百分點，高達百分之三十以上。可以預計健豪動能一旦掛牌，其股價很可能是其本身價值的二三十倍，馬場僅有六七個點，如今股價已經高達五倍，百十個億拆分後每個人出讓的股份沒多少，不是難以接受。
王仁智道：“姚大哥隻說對了一部分，按照姚大哥的建議，兄弟怕對不起幾位哥哥，為了幫助川康付出的代價有點過大，何況百十個億也解決不了問題。”
朱語敏三人聽後不覺有些發懵，如此大工程耗費的人力物力和資金確實難以想象，百十個億也確實不算啥，可作為投資方無償貢獻已經很夠意思了。王仁智這邊強調籌集的資金不多，那邊又聲稱不能讓大家付出代價過大，他葫蘆裏到底裝著什麽？當然他既然提出讓自己付出少，朱語敏兩人自然很高興，包括娜娜在內幹脆誰也不言語，看他到底有何高招。
王仁智這才說出自己的計劃，川康三方的戰敗賠償款用於投資公共設施建設，目前僅僅打通了三地與雲蘭之間道路，還有其它部分項目，首批賠償款大約還留有三分之二，約為一千二百億。有了這一千二百億資金，以後每年還有新的賠償款補充，用於采購所需的物資雖然不足，但可根據實際需求適當調整計劃。
整治水利工程投資大工期長見效慢，所需的人力物力川康難以承擔，三地以戰敗賠償款承擔部分資金需求，健豪動能貢獻股份支付大量勞動力薪資。川康經濟較為落後，勞動力成本較低，王仁智計劃以健豪動能股份支付雇傭勞動力的薪資，緩解資金不足的壓力。
朱語敏身為一國副總統，深知任何國家麵臨如此宏偉浩大的水利工程都非常困難，多采取分期分批的步驟施工，往往一拖就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聽了王仁智的計劃，他明白王仁智試圖一蹴而就，試圖用三五年時間完成這項宏偉工程，徹底根治川江康河，如果成功健豪動能也確實間接從中受益。開口道：“不得不佩服啊，你這小子腦瓜裏那來的這些鬼點子，子豪，你聽明白了沒有？他這是在花八年後的錢，王兄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還打算在川康先容許健豪動能股權交易？”
王仁智笑而不答，朱語敏一語中的，他確實有這個打算，普通民眾多看的是眼前利益，說目光短淺也不為過，沒有現實的實際利益，有多少人認可健豪動能股份？川康境內還沒有自己的金融市場，借此還可發展川康金融市場，普通民眾可在此變現，當然暫時不能與昭通市場接軌。
姚子豪道：“王兄弟，這些你有把握嗎？據說川康境內除了這三方勢力之外，還有成氏一家獨大，另外還有很多各自為政的小勢力，恐怕不是你想的這麽容易吧？”
王仁智道：“成氏是川康的一棵毒瘤，以前確實成氏一家獨大，和三方勾心鬥角不團結有很大關係，但我相信四方摒棄前嫌聯手之後，成氏這棵毒瘤不足為慮，否則健豪動能不會放在青山，雲蘭不是更安全嗎？”
實際上他之前真不知道還有成氏這棵毒瘤，說到底還是他資曆太淺，每天忙的事情太多，顧不上調研和自己無關的事情，所以很多情況不清楚。姚子豪從未到過川康，他都知道這些，王仁智有些明白陳蘇丹為何讓娜娜兩人多給自己上課，但看來這兩人眼光也很有限，她倆幹點具體事情還行。
明白王仁智的計劃，朱語敏三人就此展開討論，具體如何操作還得仔細斟酌，王仁智不能獨自拍板，畢竟關係到人家的切身利益。不論是治理川江康河，還是抵禦成氏私軍威脅，健豪動能都應該為此出力，這一點朱語敏和姚子豪都不否認，並且主動表示王翔宇三人由兩人負責溝通。
其間娜娜通訊器兩次呼叫曾經離開一陣，第三次娜娜回來後請三人去餐廳用餐，姚子豪道：“我今天才算明白了，怪不得屢次邀請王老弟，都有各種理由，原來王老弟不是推脫而是真忙，以前是錯怪王老弟了。不過王老弟也要注意身體，勞逸結合給自己適當的放鬆放鬆，每天都這麽忙蹦的這麽緊，鋼打鐵鑄的鐵人也受不了，我真替娜娜她們鳴不平。”
朱語敏道：“用你操人家的心，你看不出人家幾個人發自內心，心甘情願的忙碌嗎？不相信等中午飯時你挨個問問。”
娜娜道：“中午沒人回來，不過我可以替她們回答姚老爺，這個世上恐怕隻有主子把我們還當做是個人，而不是件任意買賣的商品，哪怕我們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看。”王仁智聽見後明白娜娜和楠楠觀念已經發生轉變，雖然她嘴上仍然這麽說，但實際上已經發生變化，恐怕她們自己沒意識到而已，這才過了半年時間。
姚子豪本想告訴王仁智，千萬不要慢怠了設計人員，轉念一想，他的妾室和桃芳等人也在工地用午餐，這句話便不好說出口。朱語敏之前就注意到幫山一別才短短的三個多月，娜娜的自我稱呼發生變化，聽了娜娜的話明白她的話發自肺腑，她累不累不好說，但絕對不會有怨言。
用餐時談事情幾乎成為習慣，上午談的事情屬於秘密，娜娜怕朱語敏和姚子豪用餐時繼續談正事，接閑聊把租賃這座宅院和仆傭的事透露給兩人。朱語敏道：“這個嚴在明也太過吝嗇了吧？王老弟把戰敗賠償款全部用於公共設施建設，國家聯盟不敢說後無來者，起碼是前無古人，這點禮物都送不起，還讓王老弟租賃？腦子進水了吧？”
娜娜看著王仁智嗬嗬笑著道：“到底是誰腦子進水朱老爺問問主子便知，朱老爺別冤枉了嚴司令。”
朱語敏兩人聽了娜娜的話，回想起之前兩次和王仁智交往的過程，這家夥確實很少沾朋友的便宜，分賓主落座後順勢談這個話題。幾十個房間三進院落，配齊管家仆傭，一年下來一共才需十萬金幣，如果陌生人之間，真實價格才五萬出頭，青山好歹也是川康中心城市之一，真如王仁智所講，川康經濟嚴重滯後，勞動力物價確實很低廉。
姚子豪道：“王兄弟，你給哥哥提個建議，川康現在進行什麽投資合適？不過不能太操心啊，最好讓哥哥可輕鬆賺點零花錢。”
朱語敏道：“有你這樣的嗎？光想賺錢不想出力，你起碼給兄弟交個底吧？準備投資多少？王兄弟，我這裏隻有一個億，得給我自己留兩千萬，手頭不能太緊。”
姚子豪道：“對對對，是我忘了，我手裏現在剛好有三個多億閑錢，真有好項目的話，王兄弟哥哥分一成利潤給你作為回報。”
王仁智道：“錢多錢少不要緊，還真有給兩位哥哥推薦的項目，在川康投資地產行業，多投多掙少投少掙，包掙不賠，其它的休提，以後有機會多管兄弟兩頓酒足矣。”
姚子豪聽後頓時搖頭，誰不知道地產行業投資見效慢，並且風險大，和政府搞好關係才可能賺錢，他沒多少興趣，王仁智道：“聽兄弟的準沒錯，姚大哥把三個億投進去，五年之後包你翻倍，少了兄弟給補多了算兄弟的怎麽樣？朱大哥有沒有興趣？不過必須快，晚了兄弟不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