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頭兒 老大
陳蘇丹等人回來後使小院裏氣氛活躍了不少，小院裏多了一些輕鬆的話語和歡笑，不像她們沒回來時大多是你把桌椅搽幹淨沒有？這間屋子裏地麵掃過沒有？都是些忙著收拾房間必不可少的話。她們一邊幫忙一邊對十位孕婦噓寒問暖，女人間話也比較多並且沒什麽顧忌，另外她們在自己家裏各種工具拿起來也很快，哪像王仁智還要先問問別人。
男人聚在一堆抽煙喝茶聊天，時間不長徹底彼此就已經相識，女人們聚集在房間裏聊著悄悄話，即將生產的著急準備生產的都以陳蘇丹與唐豔紅為核心，她們倆剛剛生產最有發言權。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白曉麗幾個人過來請大夥過去用晚餐，王仁智道：“地方太小，你們女人過去吃，我們男人就留在這邊，免得喝酒吵鬧嚇到孩子。”說著話他站起身，見大夥坐在原地都沒動彈，王仁智提高嗓門對大家說道：“你們都坐著幹什麽？等著你們的女人挺個大肚子給你們送飯端菜？一個個沒啥本事派頭還不小？我告訴你們，不管原來你們之間如何相處，你們關起門以後如何，起碼在我麵前不許這樣。你們身邊的女人現在等同於病人，現在正是需要你們精心嗬護的時候，這時你們對她們的疼愛比平時更起作用，會得到她們加倍的回報，瞧你們一個個傻不傻？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告訴你們，女人是靠你珍惜嗬護疼愛才能調教的對你百依百順，這種百依百順比你通過打罵等硬性調教出的百依百順有本質的不同，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試。現在快去幫助服侍她們，伺候過這些需要重點照顧的對象後，我們自己動手，如果細心觀察今晚你們就有體會。”
“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哈哈哈哈哈哈。”
“還有這麽奇怪的理論？”
“奇談怪論。”
“女人嗎不打罵她能老實？”
“自己的女人不打能服服帖帖百依百順嗎？”
“隨便和動物去學學，動物是我們人類最好的老師。”
王仁智的話引來一片嘲諷、譏笑，沒人認可他的觀點，隻有一個叫範元道的說道：“也別說，真好像有那麽點道理？我有過一兩這種感覺，隻不過沒太在意。”
“跟屁蟲。”
“溜須拍馬。”
“老範你不是這種人吧？”
“原來咋沒看出你還是個善於溜須拍馬的人才？”
對於這些長期生活在嚴重男權社會裏的這些人，一時半會兒不可能令他們轉變觀念，該用強的時候得適當用點強，王仁智強行下命令說道：“在這裏我是東道主，常言道客隨主便，其它地方我管不著，在我家就要按我家的習慣來，都快點動起來。”半是命令半是玩笑的催促大夥按他的話做，個別人雖然不情願，可話說道這份上，有人帶頭跟風的人占多數，何況又是老板發話。
實際上用不著他們，他們隻要把自己的端過來就行，一群大老爺們剛剛進廚房就被一群女人轟出來，閑他們越幫越亂。包括王仁智在內隻能在廚房門口等著端飯菜，在大家嘻嘻哈哈的笑聲中這些人算是自己為自己服務了一次，這些人感覺這樣也挺不錯。
等大夥杯中斟滿酒，不喝酒的人以茶代酒，王仁智端起酒杯說道：“首先感謝大夥對昊天集團的信任，同時也歡迎大夥與昊天集團共同創業，大家也看到了，昊天集團的董事長就居住在這麽簡陋的環境之中。本來今天除了繁雄兩口子以外，與各位都是初次相識，按理說應該到外麵找一個像模像樣的酒店招待諸位，考慮到女眷們身子不方便盡量少在外顛簸為好。請各位不要想多了，昊天集團現在條件不行，不等於永遠條件不行，將來諸位會為選擇昊天集團感到自豪，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幹杯。”
雖然是家宴，可是不比外邊酒店有絲毫遜色之處，甚至更好一些，不管王仁智說的是真是假，從餐桌上酒菜的豐盛程度感覺他說的是真心話，幹杯後古繁雄問王仁智道：“老板，我們啥時候動······”
他想問問王仁智什麽時候大家離開華亭，身字還未說出口就被王仁智揮手打斷道：“打住。打住，這裏沒有什麽老板，我有名有姓好不好，我也是昊天集團私軍的一員，我們是未來同一戰壕的戰友，有戰友之間稱呼老板的嗎？”
古繁雄摸摸腦袋疑惑的說道：“叫聲老板有何不可？本來你就是昊天集團的老板，昊天集團的私軍難道不歸昊天集團老板管？不稱呼一聲老板顯得我們這些人沒個尊卑。”
王仁智搖搖頭道：“昊天集團組建私軍是為了護衛昊天集團所有人的安全，並不是為某一個人服務，昊天集團關係到我們每個人，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必須用我們的生命去捍衛，組建私軍的目的就在於此。我隻是昊天集團的老板，你們如果是昊天集團一員稱我一聲老板很正常，我和你們在一起是同屬一個戰壕裏的戰友，這個戰壕就是昊天集團。我們大家彼此之間沒有啥老板，大家都是戰友，在沒有確定長官的情況下我們都是昊天集團私軍旗下的普通一兵，任何人想要升職為長官，必須經過艱苦的訓練和努力，所以我說在座的沒有老板。”
王仁智說完後，古繁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王仁智，眾人同樣也在議論，這個說：“叫個老板有何不可？本來就是老板還不能喊一聲老板嗎？”那個道：“不叫老板叫什麽？總不能直呼其名吧？那不是顯得我們這些人太不懂事，這麽多年白活了。”
還有的說：“那就叫官銜，反正我們是私軍，有一個連就叫連長，有一個營就是營長，軍隊裏邊這樣稱呼很正常。”這種意見得到大多數人的擁護，誰組建的私軍誰自然是最高長官，根據在旺蒼的統計，這些人估計昊天集團的私軍恐怕有一個營的規模。
王仁智搖搖頭說道：“我和你們是戰友這點沒錯，可我剛才說過，我們目前都是普通一兵，不管是一個團也罷還是一個軍也罷，我始終不會是最高長官。最高首長隻能從你們中間產生，我有這個自知之明，和你們這些職業軍人相比，我單純靠刻苦訓練和努力學習恐怕永遠也不會成為最高首長。所以嘛你們別想著叫我什麽軍長師長之類，我的名字就是讓別人喊的，不喊名字的話我怎麽知道？比我大的可以叫我兄弟，比我小的自然就不用我說了吧？”
眾人一聽，大夥給他安個連長營長他還不樂意，到他嘴裏最小的官都是團長，說啥軍長師長，何不來個司令總司令？說的容易你有那個經濟實力嗎？更何況私軍來個司令豈不是自吹自擂遭他人嘲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彼此常常在一起沒個稱呼怎麽行？這時一個叫支聯輝的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大夥以頭兒來稱呼好不好？咱們之間好說，可頭兒的地位畢竟有特殊性，咱們也別管他樂意不樂意，就這麽喊，他不答應也不行，大夥兒說說怎麽樣？”
支聯輝一說出他的建議，立馬得到大夥一致擁護，眾人紛紛叫好，這個稱呼即顯出王仁智在這些人中的地位，又顯得比較隨意親切。大夥一致同意，由不得王仁智反對，氣氛因此也比開始活躍一些，他趕緊站起身來對大夥說道：“本來我還試圖抵抗，可架不住你們人多力量大，所以我接受這個稱呼。可是大夥是不是該給支聯輝敬杯酒啊，剛才咱們還在聊要獎罰分明，立功不受獎那行？來吧，我第一個先敬，我下來你們一個個的來啊，要不然顯得他功勞太小。”
反正不是敬自己，十來個人一圈敬下來得不老少酒，大夥紛紛響應，支聯輝一看王仁智的報複來的這麽快，他急忙推脫給大家解釋道：“別別別，請聽我一言，該我喝的酒我絕對不推。其實這是剛才範元道的主意，我是考慮把頭兒稱為老大，範元道因為剛才被大家打擊在底下悄悄問我能不能稱呼王頭兒？我一聽感覺去掉這個姓直接稱呼頭更好一些，範元道也覺得去了好，所以其實這應該歸功於範元道，我隻不過是替他說出來而已。要敬我也跑不了他，敬我一杯他起碼得兩杯，大夥看是不是這個理？”
他剛剛說完，一個人馬上接過他的話說道：“你也得雙份，我看你剛才說的把頭兒稱呼為老大也很不錯，大夥認為怎麽樣？和老板比起來隻差了一個字，他倆是不是得雙份才對。”大夥一聽，立馬大聲叫好，老大確實也挺不錯，古繁雄大聲喊道，“就這麽定了，頭兒先第一個帶頭敬酒，大夥說對不對？”又是一片讚同聲音，王仁智在支聯輝說話時剛剛坐下，這時又得起身。
王仁智剛剛站起身來，範元道站起來阻止他說道：“頭兒你先不要急，聽我說句話，我們倆確實該喝雙份，可一個人同時得到兩個新名稱是不是更應該祝賀一番？我和老支雙份很應該，可是老大是不是應該再來個雙份？”他故意又是頭兒又是老大的稱呼，強調王仁智必須翻番喝，誰也沒想到他居然反過來又給王仁智來了個翻番，大夥又是一陣叫喊，王仁智嘴裏不斷的說著，可說了些啥沒人注意，大夥都在起哄。
鬧了好長一段時間，等安靜下來後容不得王仁智不答應，他剛想說些什麽立馬就是一片指責聲，什麽老大不以身作則啦，什麽頭說話不算話啦。事情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定下來，範元道這時又站起來說道：“咱們敬酒也別亂來，我提個建議，大夥敬老大一杯，我和老支倆人輪流跟著老大沾個光，陪老大一杯，省得老大喝個酒也孤單，又便於大家監督，大夥說好不好？”雖然有些人感覺出範元道有些溜須拍馬，可他說的確實有點道理，便於大夥監督，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