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回華亭
時朗逸反駁鄭媛媛道:“王老板還沒表態,你說了有什麽用?”
郭賀文與苗冬雪本以為鄭媛媛這麽懟時朗逸,後者必然會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竟然隻是和鄭媛媛爭辯,並沒有發怒,時朗逸的名氣就是一麵招牌,他的加入對自己定然大有裨益,王仁智趕緊勸鄭媛媛道:“媛媛你就少說兩句好不好?”
鄭媛媛先是對王仁智說道:“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目的,要我說今後幹脆別理他。”然後衝時朗逸喊道:“我剛才就告訴過你,想都不要想門都沒有,哪怕老爺答應收留你,我也絕不會搭理你,這輩子有我在我們老爺身邊,你想都不要想。”憤怒中的鄭媛媛一點情麵也不給時朗逸留,直到這時郭苗兩人才明白他的目標在鄭媛媛身上。
王仁智見鄭媛媛越說越不像話,嗬斥道:“媛媛休得胡說,讓幾個朋友見笑。”鄭媛媛話裏好像她做得了王仁智的主一樣,好似兩個人之間主仆關係顛倒一樣,王仁智不得不嗬斥她一下,免得越來越不像話。
沒想到鄭媛媛極少遭到王仁智嗬斥,被老爺嗬斥的原因全在時朗逸身上,下來的話更是令人相信她是王仁智的妾室,王仁智的話讓鄭媛媛覺得他已經答應時朗逸,想起這個令人厭惡的一雙色眯眯的老鼠眼今後會時常在自己身邊晃,鄭媛媛怒氣衝衝的吼道:“本來就是,我這輩子跟定老爺,我全身上下老爺看也看過摸也摸過,我不跟老爺跟誰?”她這話確實沒說的是事實,當初王仁智是為了搶救她性命,鄭媛媛對王仁智忠心耿耿,陳蘇丹對此很清楚,她曾經私下問過鄭媛媛,願不願意王仁智納她為妾,不知為何鄭媛媛沒有答應,事後陳蘇丹曾經把這件事情告訴過王仁智。
王仁智明白鄭媛媛是故意這麽說令人誤會,逼迫時朗逸不得不放棄追求自己,立馬批鄭媛媛道:“越說越不像話,再這樣的話你回襄平好了。”一句話把鄭媛媛委屈的立刻淚如雨下,默默無聲的痛哭,王仁智見到她這麽痛苦後也很不舒服,趕忙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說的是氣話,怎麽可能攆你?”
安慰過鄭媛媛,王仁智又對三人說道:“媛媛從小就非常······”王仁智說到這裏時,被鄭媛媛打斷他的話道:“老爺我小時候才幸福,狗媽媽比人好的多,當然老爺和奶奶是最好的人,隻有老爺和奶奶把媛媛當人看。”直腸子的鄭媛媛心地單純,眼淚來的快去的快,眼淚還掛在臉頰上說話已經恢複正常。
這段插曲對現場氣氛影響很大,特別是時朗逸感覺到非常沮喪,如果鄭媛媛是其他什麽人的小妾,他認為自己還有希望爭取,可是對王仁智他感覺自己的希望很渺茫。這時已經接近晚餐時間,郭賀文為了緩和剛才插曲造成沉悶的氣氛,提出現在去用晚餐,在他的建議之下大夥起身乘車駛往祥瑞大酒店。時朗逸的失落被苗冬雪看在眼裏,她趁機悄悄把當初在鶴新市的事情告訴時朗逸,如果鄭媛媛所說屬實,為什麽多開一個房間?時朗逸也剛來想起訂房時他們同樣也是三個房間,頓時精神大振,隻要貼住王仁智,鄭媛媛沒個跑。
到達祥瑞大酒店,鄭媛媛從車裏帶上兩瓶蘆河醇,等到上菜後打開蘆河醇的刹那,時朗逸和郭賀文兩個人同時異口同聲的讚道:“好酒。”王仁智還沒說話,時朗逸道:“不為其它,單是這個酒我也跟定王老板了,老板首先聲明啊,合同裏一定要有這麽一條,每個月有一瓶蘆河醇。”一旁的郭賀文也緊跟著說道:“對對對,老板我的合同裏也少不了這一條啊。”合同還沒商議,兩個人說話的口氣已經承認王仁智這個老板了,一口一個老板叫著,為了一口酒兩個人先口頭上把自己同王仁智綁在一起。
蘆河醇是唐家寨自家所產,多的不敢說,一個月一瓶的主對王仁智是碟小菜,唐家寨目前不但窖藏了很多蘆河醇,更有大量更好的蘆河老窖,王仁智隻是從未推向市場而已。王仁智樂嗬嗬的答應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別的牛不敢吹,這隻不過小事一樁。”
王仁智自己會喝酒,也喜歡喝,可他卻沒有金春蘭那樣的品酒能耐,沒想到今天居然一下遇見兩個,時朗逸和郭賀文兩個人不但喜歡喝酒,而且品起酒來水平不相上下。苗冬雪很不理解,這兩個人剛剛才打算與王仁智合作,剛剛開了個頭,現在本應該趁熱打鐵,先就合作的基本原則達成意向,這兩個人倒好,聊了個沒完沒了,把自己和另外兩人撂在旁邊不管不顧。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苗冬雪絕對不會相信眼前見到的情景,今天發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在來的路上時朗逸主動聯係王仁智,這已經不可想象。見到時朗逸之後從他屢屢被鄭媛媛懟後才明白根源是出自鄭媛媛,神經剛剛有所緩和,又被郭賀文重新介紹的王仁智再次和時朗逸一同受刺激。郭賀文跳槽還投奔王仁智可以理解為他對其很了解甚至有些崇拜,可是時朗逸一個著名的策劃師居然跟他一起湊熱鬧,王仁智沒有一點撿到大便宜的喜悅。現在居然出現為了一瓶酒置大事不顧,專心致致的談論起酒,忘形到不理其他三位的地步,王仁智居然一點也不著急,她真是看不明白這幾個人。
苗冬雪沒想到等到這兩個人終於談論完關於酒的話題之後,王仁智仍然說的是這個話題,他對時郭兩人說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稱得上品酒師,等到有機會我在給你們引見一位朋友,她也是一位品酒師,而且是位女品酒師,雅丹蘆河兩個係列的酒都是根據她的推薦製定的價格。”時郭兩人一聽,原來蘆河醇出自王仁智自產,大呼剛才要的少了,同時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會會這位新朋友,三個人就此話題又聊了幾分鍾才打住。
酒席宴間,王仁智為了消除剛才的鄭媛媛話引起的誤會,也是變相轉告時朗逸,自己和鄭媛媛之間什麽事情都沒發生,把關於發生在鄭媛媛身上的故事給大夥講了一遍。從小時候鄭媛媛無父無母,到主人把她扔進狗窩裏同一群小狗崽一起長大,到後邊她如何在角鬥場身負重傷,自己以底價拍回鄭媛媛。當然講述時王仁智選擇性的省略了其中一部分,危急時刻搶救時的小還丹,這個包括鄭媛媛本人也不知道,給她進行藥浴洗筋伐髓,傳授她一身精湛的武藝等等,王仁智都沒有告訴大家。
三個人這才知道原來鄭媛媛剛才說的是王仁智在挽救她生命醫治創傷時看遍摸遍她的身體,不是想象中的男女之間在床笫之間嬉戲時那種,鄭媛媛是故意采取偷梁換柱的方法打消時朗逸念頭。隨著王仁智的故事,幾個人才理解為什麽這主仆兩人形影不離,鄭媛媛平時的話不多,一旦開口能噎死人,王仁智幾乎由著她任性,時朗逸自然清楚王仁智講這個故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自己身上。
一個故事緩和了氣氛,由於苗冬雪心係充能站改造施工,第二天就要返回,當天晚上王仁智和時朗逸郭賀文睡的很晚,三人在一起商議有關兩人的聘用事宜。時朗逸對現在王仁智的製藥廠沒有任何頭緒,就著手搜集人才,對他這一點上比較欽佩,將來到籌建時臨時抱佛腳,試用的人大多不合適。王仁智依舊對兩人表明,自己如今的資產總額是一千五百萬金幣,他給兩個人開出的待遇仍然和當初溫保民夫婦相同,既有股份又有薪資待遇。
不過這次稍微有些調整,股份由百分之零點一修改為萬分之五,薪資待遇適當提高,這是考慮到今後隨著事業發展,需要招聘的人才恐怕成千上萬,沒那麽多股份可分。郭賀文有了宏達公司的教訓,到現在對股份還心有餘悸,何況七千五百金幣的股份比起三萬金幣的年薪本身差距就很大,因此他選擇三萬金幣的年薪,另外兩個人如果隨他同時跳槽的話,年薪一萬金幣。
時朗逸自己本身身家就有五千萬金幣,除了部分住宅辦公室等不動產之外,他擁有三千多萬金幣的現款,年薪三萬對他來講並沒有多少吸引力。作為一名策劃師,時朗逸有自己的團隊,他還要兼顧自己手下的這些人,不能因為自己追求鄭媛媛置下邊團隊不顧,因此他的合同與郭賀文有所不同,具有很強的自主性,更好似他在王仁智這裏兼職。
陪苗冬雪來了一趟威武市,意外簽下郭賀文三人,還招攬了時朗逸,王仁智總結後認為還是自己前段時間隻顧熟悉新環境,忽視網羅人才的緣故。不和外界接觸,沒有同各色人等交往,如何發現招攬人才,郭賀文送別王仁智等後自去聯係兩個親信,一同辦理宏達總公司的離職手續不提。
鄭媛媛得知時朗逸如今已經徹底和自己一樣同屬一個戰壕,雖然她不敢在王仁智麵前反對,心裏也清楚時朗逸確實有些能耐,但是她自己不搭理時朗逸誰也沒法子,好在不像以前那樣張嘴閉嘴就是懟。回去的路上時朗逸就進入自己的角色,建議王仁智成立自己的企業,公司也好實體企業也罷,總要有個說法,不至於現在這樣簽署個合同隻是一張合約,連個正規手續也沒有,合約抬頭一片空白。
苗蘇丹聽後頓時感覺出這就是自己和人家著名策劃師的差距,同王仁智結識半年多時間,在一起合作過兩次,老是感覺到那個地方不對勁,就是說不出,人家時朗逸立馬就指出問題。王仁智以前從未注意到這一點,在襄平時這方麵的事情有唐豔紅打理,他已經習以為常,時朗逸一提,他也知道自己在這個事情上確實存在問題,即刻在心裏做出回趟華亭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