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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國外拍《上海奇觀》(2)

  你看,整版海報《求助》都貼了出來:只要是關於那個著名搖滾歌星、影星麥當娜路易斯西科尼的情報均歡迎大量提供。據說1月11日星期六那天有人發現麥當娜在中環鬧市區閑逛過。如果您能在規定時間內知道她在何處露面,或者能來張麥當娜在香港的快照,請與《香港生括》編輯部聯繫,您將得到五百元的獎勵。麥當娜和她的丈夫西恩正在香港拍一部名叫《上海奇觀》的影片。來港近一個星期,到目前為止她一直不肯和歌迷影迷以及新聞界取得聯繫。快快來!今天晚上到半夜之前,您都可能得到五百大元,過期不候!

  離開香港。麥當娜和西恩又來到了美麗富繞的港口城市一一澳門。潘氏夫婦費了好大勁才避開了等在豪華的東方飯店過廳里的小股歌迷。在隨從前呼後擁下,他們迅速上了電梯,直奔第十八層的房間。但是,電梯門一打開,躲在一個門后的利奧內爾巴勒豪閃了出來,對準麥當娜照個不停。巴勒豪是《香港生括》老闆。很顯然他在香港出的那招五百元大獎賞沒能奏效,只好親自上陣。


  西恩大喝一聲:你在幹啥難道沒看見我老婆在發抖嗎巴勒豪更是嚇得渾身發抖,要不是西恩的保鏢上前攔住西恩,巴勒豪非挨揍不可。


  保鏢用照相機的帶子勒住了巴勒豪的脖子,不交出膠捲就不放他走。巴勒豪要求獨家採訪潘氏夫婦,否則不給。西恩答應下來。後來,巴勒豪發現潘氏夫婦根本沒有誠意坐下來接受他的獨家採訪,他又生一計:控告西恩傷害他,並索要一百萬元的損失費。


  麥當娜仍堅定不移地站在西恩一邊。她說她沒想到專門偷拍明星快照的攝影師會跟著他們到中國來,我認為在這兒很安全。麥當娜氣急敗壞,污衊巴勒豪,說他是頭笨豬。她之所以不理睬那些歌迷,因為他們是一幫無聊透頂的人,以崇拜名星來逃避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有幫記者等在門口,等著看西恩去澳門警察總署領罪。西恩從車裡出來時,用皮夾克蓋住臉,不讓記者胡亂照。


  有一段時聞,製片人根本應付不了難纏的澳門主人。報紙上公開嘲笑西恩是個醜陋的美國人。著名的好萊塢公共關係專家克里斯尼克松被指派到該片工作。他認為這事很簡單。他請麥當娜和西恩就讓記者照幾張不完事了嘛。所謂的爆炸性新聞也就不再刺激了。


  有位電影製片廠的官員如是說:一旦那幫記者如願以償,克里斯認為他們就不會再來找茬兒。對於攝影記者來說,名人越是躲躲閃閃,就越刺激,他們就會窮追不捨,不達目的永不罷休。一旦得到了,他們就會追逐別的的目標。


  西恩才不理這一套呢。他像一頭公牛,對著尼克松大吼大叫:知道嘛,你的工作是為我和劇組的人做飯,而不是去幫那些攝影師說話、辦事。


  尼克松也毫不含糊,反唇相譏:我的工作是推銷影片,廣告宣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名聲。


  一向一意孤行、剛愎自用的西恩要求把這個目空一切的尼克松辭掉。結果,尼克松真的丟掉了飯碗。事後,導演也感覺此以前安全多了。


  麥當娜和西恩經常指手劃腳。每個鏡頭他們都要摻和。有位工作人員說:這糟透了,每個人都覺得像是到了地獄。


  喬治哈里森立即飛往《上海奇觀》拍攝現場,給那些容易激動的影星上了一課,並建議立即停止與記者對峙。麥當娜和西恩卻不願去給記者捧場。不過,西恩勉強同意了在辯論中不惹記者,一心一意拍電影。


  一切風平浪靜。潘氏夫婦心平氣和地渡過了在中國最後四個星期的旅行生活。


  在去倫敦繼續拍攝《上海奇觀》之前,麥當娜和西恩希望改善他們和歐洲大陸記者的關係。他們帶著影片《近在咫尺》去柏林電影節舉辦首映式。有關報刊紛紛登出了麥當娜和西恩戴著墨鏡、用夾克衫捂住腦袋的風采照。


  有位專欄作家非常痛惜,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在公眾場合麥當娜和西恩要以這副德性面對世人在電影界舉辦的記者招待會上,據說西恩派頭不小,抽煙、喝酒,倒是回答外國記者提問時顯不出機靈來啦。


  2月24日,希思羅機場。大雨傾盆。記者們不辭辛苦在雨中等候麥當娜和西恩大駕光臨英國。未曾想這對名伉儷一下飛機就竄進汽車開溜。在倉促追趕中,《太陽報》的攝影記者戴夫豪根不小心摔倒在麥當娜的賓士車輪下,腳被壓得慘不忍睹。這事後來就算了。西恩卻不這麼想,不懲罰我正好。他繼續惡習不改。當另一個攝影記者躍躍欲試時,西恩一口唾沫,把這哥們給擋了回去。


  第二天,《上海奇觀》劇組的全班人馬糾集在倫敦的特魯利街公園旅館,拍一場舞廳戲。英國最大的獨立廣播網——帝國廣播電台的記者蘇珊克里姆波,下定決心裝成群眾演員要衝進攝影場地。


  她回憶說:我去找了劇組的服裝設計師,弄了套三十年代的服裝穿在身上,化了化妝,我想這樣混進去的可能性就大些。到了旅館以後,克里姆波走進地下室的休息間,檢查了一下她放在小提包里的錄音機是否處於正常工作狀態。


  當克里姆波離開時,一個穿皮夾克和牛仔褲非常粗壯的男人一把將她抱住,問她是什麼人。克里姆波說:我當時驚恐萬分,害怕極了。你想想,我一個人站在旅館的地下室里孤立無援。我不知道那傢伙是個強姦犯或搶劫犯或別的什麼壞蛋。我不由得尖叫起來,可這麼一搞不要緊,和那壞蛋一模一樣的人又多來了好幾個,把我推來推去,不像話。我竭力想掙脫出來,越反抗越挨揍,那是一幫粗暴的傢伙!最後,旅館的人一聲喝斥,把這幫壞蛋趕走了,並給我送來一杯白蘭地。我不好意懇承認我是幹什麼的,但我十分委屈,淚掉了下來。嚎啕大哭。


  據克里姆波講,那幫壞蛋是麥當娜雇來的專攆搗亂分子的人,美其名曰護衛軍,殊不知全是當地的惡棍、暴徒、刺客、兇手,五花八門,但個個都是流氓、壞蛋。特魯利街公園旅館有關人士向克里姆波表示歉意,承認這事並不新鮮,麥當娜雇來的護衛軍已在飯店惹了好幾起事。克里姆波還說:旅館的人告訴我這些人誰也管不了。當然僱主麥當娜和西恩也不會去干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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