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火爆的「處女巡迴演出」(2)
麥當娜衣錦還鄉時,也有別的事情要做。坐在觀眾席上的都是她的朋友、親人和老師。底特律有她濃濃的故鄉情。一曲假E日唱了一半,麥當娜突然停了下來,她向坐在觀眾席上的老奶奶致意,聲情並茂來了個五分鐘的致辭,淚流滿面,就連樂隊的不少人也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坐在第一排的是麥當娜親愛的克里斯托弗費林,她的昔日情人兼啟蒙老師。費林雙手放在膝上,正向她微笑。費林動情地說:我感到震驚。每當我抬頭看見她,我的眼前總要什麼有什麼。想當年我把她從密執安大學音樂學院拉出來,勒令她去紐約闖蕩,她居然成功了。我教她的,她都學到了手。
麥當娜還有一樁心愿:就是讓父親托尼西科尼也為她感到高興。她一直在尋求父親的認可。因此,在家鄉的這場演出,麥當娜砍掉了不少性感場面,以免惹老頭子生氣。麥當娜的一位僱員這麼評價:與其他地方舉行的演出相比,底特律的這場演出內容十分健康,積極向上。麥當娜堅決要求不讓父親為難。麥當娜上中學時的輔導老師南希瑞安米切爾說:麥當娜在別地說的話,在家鄉的演出絕對不說。她不敢再繼續挺而走險,怕失去父親的愛和認可。
知道父親也坐在觀眾席中,麥當娜自己也承認,要推出演出中比較刺激的部分,很讓她難堪。然而,當她看到成千上萬的十二歲的女孩為她助陣,吶喊時,麥當娜和盤托出,毫無保留地奉獻。沒有彷徨,不再苦惱。她深知,那些女孩子都是由通情達理但又謹小慎微的家長護送來的。
為了表示和父親重修舊好的強烈願望和決心,麥當娜邀請託尼西科尼上台來演講。麥當娜告訴托尼:爸,我想讓您上台來表演一下,就像我小時候時您所做的那樣。因為我很淘氣,您想讓我從舞台下滾下來。為了促成這樁美差,她提醒父親想想四年級時那場搖擺舞演出,氣得他夠嗆。麥當娜說:現在,使勁猛拉我,因為我要打您啦!
托尼西科尼幾乎出色地完成了女兒交給的任務。他一上台來,就猛地拉住了麥當娜的手臂,麥當娜說:我感覺父親要把我肢解了似的。表演快結束時,麥當娜又示意父親上台來,麥當娜向父親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親愛的老爹!
麥當娜同樣沒有忘掉關心她的老師們、同學們。在她下榻的聖雷吉斯飯店,她邀請了一些中學的同學、老師以及部分親戚來參加一個小型聚會。戴著一頂棒球帽,麥當娜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招呼客人,並不時地問他們:喂,你們覺不覺得我老爹演得很棒?
南希瑞安米徹爾回憶道:大家在一起,氣氛融洽,心裡熱乎乎的。但同時又有點緊張。大家互相擁抱、接吻,麥當娜很可愛,她對每個人都熱情洋溢,像春天盤溫暖。特別是對麥當娜關懷備至的瑪里琳法洛斯老師(麥當娜中學畢業時曾送她一張照片),感受最深。米徹爾說:戴著棒球帽的麥當娜走向個子不高的法洛斯老太太,領著她一向周圍的人介紹。場面很感人,麥當娜很甜。
然而,一晚上,托尼西科尼都感到不舒服。米徹爾說:當麥當娜一直在誇她父親時,托尼只是眨眨眼而已。我是說,他是在試著和那幫壞小子聊天,他很不習慣和這幫人在一起。
和平常一樣,麥當娜對父親缺乏熱情的反應表示失望。當時她說:父親是個感情不外露的人。我想讓他改變形象恐怕不太現實。說實在的,我也覺得有點被拋棄的感覺。
西恩沒有跟著麥當娜走完巡迴演出的全程,這給麥當娜留下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她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考慮一下他們倆到底該怎麼辦。埃里卡貝爾說:早上兩點麥當娜從克里夫蘭打電話給我,聊她和西恩的事、她的觀眾以及無聊透頂的旅途。她一直在想著西恩,這不錯。但我沒感覺到麥當娜對西恩愛得有多深。比如說,她講起貝尼特茲來就不是這樣。
麥當娜很能耐也很忙,愛情事業兩不誤。在巡迴演出節節勝利的岳同時,麥當娜本性難改,還像以前一樣輕佻,閑不住。當她在洛杉磯舉辦演出時,頭天晚上就把大名鼎鼎的歌星戴維李羅斯請來參加晚會。麥當娜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位好色之徒的濃厚興趣,有道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羅斯求之不得。他問麥當娜:現在定時間約會呢還是以後一麥當娜語氣堅定:當然是現在就定,別的事以後再做。
麥當娜一回到東部海岸地區,她就對西恩很忠誠。後來西恩因拍電影《近在咫尺》去了墨西哥的外景地。麥當娜就帶著備用情人博比馬丁內茲還有其他八個男人去帕拉第姆夜總會。明天開始麥當娜就要在紐約舉行為期五天的演出。門票早已售光。歌迷們蜂湧而上,半個小時之內就把一萬七千張門票搶得一乾二淨,創城市電台音樂廳售票速度最快的記錄。
有二位攝影記者攔住去路,馬丁內茲和麥當娜的保鏢立即上前擋駕,保鏢把《每目新聞》的攝影師迪克考科利摔到了牆上,麥當娜邊看邊竊笑,她戴上一頂偽裝帽,遮住險,在一個隨從的掩護下,勝利大逃亡,從俱樂部溜了。
有一次在街上,保鏢和馬丁內茲又逮住考科利,一頓拳打腳踢,讓他挨了個夠。後來,考科利提出上訴,控告他們,麥當娜的保鏢不得不去向人家賠禮道歉方才了事,但數馬丁內茲揍的多。這小子!馬丁內茲承認:報紙上通篇報道了這事,但猛揍那傢伙的不是別人,是我。保鏢是罵了人家幾句,為什麼因為麥當娜不希望報紙上出現我的名字,她不想讓西恩知道她跟我在一起。
每到一個城市,評論家都大肆攻擊麥當娜,說她的演出只是業餘水平,一般般。後來又讓步承認說正是這一點才使得麥當娜可愛。
6月5日,麥當娜在紐約城市市電台音樂廳和麥迪遜廣場公園做最後兩場演出時,《時代》雜誌做了最為嚴厲的評述。該雜誌的羅伯特帕默這樣寫道:事實上,麥當娜唱的很差勁。她的調子氣勢洶洶,不是尖得要命,就是索然無味,一點也不起勁。她的聲音很微弱,高音根本頂不上去,聽起來斷斷續續,跟斷了氣似的。羅伯特同時指出,麥當娜在未學會抓到手鼓之前,先不要學如何把它扔出去。
在整個巡迴演出過程當中,麥當娜都給人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麥當娜,一個狂妄自負的女人。她像母狗似地對著樂隊成員和伴舞大聲亂吼、亂叫。在試音時大發脾氣,稍有不滿,不是對著隨員叫,就是對著司機嚷,破口大罵,出言不遜。麥當娜真夠火,夠野!
梅蘭達庫珀做了如下精彩萬分的表白:你根本不知道一分鐘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有時候突然是'現在就給我去辦!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然就炒你魷魚!'
麥當娜氣別人不算,她自己也氣得恨恨的:是的,我承認我是只母狗。我也是老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