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裸模的賺錢糊口之道（2）

  由於競爭異常激烈，麥當娜於1978年11月末，毅然放棄艾雷的課，轉到珀爾蘭的舞蹈公司。蘭的風格認真、嚴格，有板有眼。像瑪撒格拉漢姆和斯巴坦一樣，蘭對現代舞蹈的處理是富有戲劇性、不靈活的。麥當娜這樣概括蘭設計的舞蹈動作：痛苦，隱晦，充滿內疚,天主教氣息濃厚。


  別的舞蹈演員都穿著高領緊身衣來上課。麥當娜別出心裁：一件寬鬆下垂的圓領長袖運動衫，後背開了一個大口子，只是象徵性地穿了一下。但是她那落俗套的裝束並不影響她成為一個出色的舞蹈演員。蘭回憶說：麥當爆確實不凡。她天資聰穎，體質脆弱但勇猛頑強。許多人都按要求完成動作，而麥當娜會加上自己的理解。她有詩人一般的氣質。


  由於麥當娜身材瘦小，因此她第一次在蘭指導的舞劇《盼蝴蝶再飛來》中出演一個經常挨餓的猶太小孩。蘭記得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麥當娜骨瘦如柴的樣子，正適合演那個吃不飽肚子的猶太小孩。她跳得棒極了。但是，麥當嫣給蘭印象最深的要數她在《玫瑰花》沖的演技。蘭興奮地說：那個動作要求向後折腰，難度很大，麥當娜舞姿優美。我至今仍然能回憶超她演的角色。


  不久，蘭意識到，麥當娜有能力，有強烈的思想、感情。這種能力使她不再局限於一些有形的表演，向著更精彩、動人的頂峰衝擊。我挑演員就看這個。麥當娜我看中了！


  麥當娜還猛烈的頂撞過蘭。當時麥當娜和公司的男演員出去約會，趕到排練場時，別人已經開練了。蘭認為這種顯而易見的舉動是對她的挑釁，她不能饒了這幫傢伙。不一會，麥當娜就和老闆面對面站著，在眾人面前拉開了陣勢。


  蘭手下的一個人後來說：就像兩隻母老虎在四處覓食，估量著對方的實力。蘭對她所有的學生都嚴格要求，麥當娜又不是那麼聽講的孩子，特別是她認為自己沒錯的豹時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爭吵起來，有好幾次麥當娜都怒氣衝天，衝出排練場。結果，麥當娜還是回來了，並按照蘭的要求去做了。她想當舞蹈家，這傢伙一點也不傻。


  麥當娜也有急待解決的事情要辦。她還住在原來的地方：東四大街的那間小房。她只能勉強糊口，有時候不得不去朋友那兒蹭飯吃，靠朋友施捨打發日子。為了生存，麥當娜甚至到垃圾堆里尋找食物。如果她撿到一個裝有麥當勞食品或別的什麼東西的紙袋，她會把肉扔掉，因為她吃素，只留下麵包或法式煎魚，吞進肚裡。雖然現在麥當娜經常一兩天不吃東西，但當時不行，她的同事從未覺出麥當娜有時餓著肚子參加演出。


  為了多掙幾個錢，麥當娜同時兼做裸體模特兒一一這行當，早在密執安大學讀書時她就干過。麥當娜後來對人講：我體型優雅，體重還不到標準數，容易分辨出我的肌肉和身體輪廓。因為畫我較容易，大家都喜歡我。因此我小有名氣。


  麥當娜一天干下來可掙到100個美元，而在酒吧當女招待站八小時才撈50美元。不久，麥當娜給三四個人組成的小組當裸體模特，我非常友好地結識了這些人。


  1978年聖誕節前夕，麥當娜來到了經驗豐富的攝影師比爾斯通在西二十七號大街的工作室。在此之前，麥當娜已在曼哈頓的許多藝術課堂上當過裸體模特。斯通看中了麥當娜優美的舞姿。他倆合作拍攝了三十年代末經典芭蕾舞《露斯德蒙特卡羅》。


  斯通原先在《生活》和《紳士》社干攝影。他最出名的作品是他拍的富有浪漫色彩的裸女肖像。他也計劃把麥當娜隆重推向頂峰，使斯通感到高興的是，麥當娜很會擺姿勢，她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斯通以為麥當娜是個有造詣的舞蹈演員，即席表演水平高超。在拍攝過程中，他們也談舞蹈界的一些事情。放蕩、驕縱的麥當娜又開始狂暴地向斯通發動進攻，躺在維多利亞式的中型沙發上盡情擺弄著自己的乳頭，一展風情。


  然後,她把在蘭那兒學來的一套大膽的舞蹈造型了出來。表演的效果當然是激動人心的。麥當娜以其烏黑的頭髮、漂亮的大眼睛，瘦弱纖細的身段，出現在鏡頭裡，當然技壓群芳，頗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氣勢。絕代佳人出戰，哪個男人不甘敗下風？！

  激戰兩個小時之後，麥當娜要走人。她在模特薪水表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麥當娜。斯通要她把姓寫出來。


  我就是麥當娜！她回答說。


  親愛的：每個人都有姓氏的。斯通說。


  你覺得麥當娜麥當娜合適嗎麥當娜笑著說。


  不，不。麥當娜就麥當娜吧，挺好的！斯通說完也笑了。


  在臨走之前，她飛身一轉，問斯通對她的印象如何：你拍了不少女人，她們都太紅紫，我會有那一天嗎？


  親愛的，你很美。也很聰明，只要方向對頭，你也會的。斯通回答說。


  斯通給了她25美元，比她平時的每小時7塊錢超出近二倍。


  斯通問她往哪兒，以便將來聯絡。麥當娜神秘地扔給了一句：姐們四海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