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放蕩過度失去童貞（1）

  1972年，麥當娜從羅徹斯特亞當斯高級中學畢業。這所中學座落在第肯路和亞當斯路的交匯處拐角，離水草村的林蔭大道不遠。和美國許多富人居住區的高級中學一樣，這所中學倒更像是一個鄉間俱樂部．在一片開闊的草地上，懶洋洋地躺一幢磚、水泥構造的建築物，四周柳樹、松樹鬱鬱蔥蔥。


  學校有很多室內網球場。牆上雕刻著許多奧運明星人物。停車場上的大部分賽車都是新近出的，有不少學生就是車主。據麥當娜後來講，她上學時，白人學生為數不多，她是其中之一。這兒是黑人聚居區，黑人、白人同校上學。然而，羅徹斯特亞當斯中學過去是以白人學生為主。


  在四年的中學學習生涯中，麥當娜夾起尾巴做人。從表面看，麥當娜完全變成了一個規規矩矩的中產階級子弟，生活趨於平靜、正常化。麥當娜和繼母一起去米茲菲爾德百貨商店買衣服，到廉價商店買水果。和其他青年人一樣，麥當娜到城裡的電影院一呆就是幾個鐘頭，然後到卡納普的牛奶及乳品店或牛奶商店去買一個漢堡包和一杯牛奶冰激凌飲料。


  每到清新的秋天，下午便有車隊送乾草到耶次蘋果汁磨坊擠出熱騰騰的蘋果汁。後來，當麥當娜成了學校體育代表隊的啦啦隊隊長時，她常蹭送乾草的車回家。


  在學業方面，麥當娜仍然算得上班裡的尖子。在智力測驗中，她的智商為140，排名第二。她棒極了，門門功課都是優，像什麼青春心理學、詩歌欣賞、黑人歷史、法語、人體解剖學，戲劇、音樂理論和現代俄國歷史等等。甚至有一門叫婚姻和家庭的課，麥當娜也撈了個優等成績。


  麥當娜的課外活動也取得了顯著的成績。她主動參加了志願助手項且。每年夏天她都去豪華的艾溫山游泳俱樂部當救生員和做游泳示範。中學一年級和二年級時，麥當娜是校辦報紙《羅徹斯特亞當斯高地戰士》的啦啦隊隊長。她還參加了法語俱樂部，是學校合唱團團員。她的兩個哥哥都會演奏樂器，有的曾在學校排演的話劇中演奏過。


  麥當娜籌建了學較話劇俱樂部-一狄斯比斯人。在每一部學生演的話劇，如灰姑娘、巫婆、上帝之言以及我的仙女中，麥當娜均擔任重要角色。她自豪地說：我演的角色都是天真活潑的。可奇怪的是，每當有人演壞女孩時，大家都莫名其妙地著我一眼，真他媽可恨！

  事出有因。麥當娜被她的惡名聲淹投了。後來她告訴朋友說：那些男孩子，把人家的主動性看成是性亂交。當他們認為他們沒有得到想得到好處時，他們就反過來罵你！麥當娜對比採取了置之不理的態度，她懶得去折騰。天馬行空，獨來獨往的麥當娜根本就不怕這些閑言碎語。


  麥當娜的啦啦隊盟友卡倫克雷文記得,有一回她們用人搭起金字塔狀的造型，麥當娜一躬腰，竄到上面去了。她的裙子隨風飄起，她居然沒穿內褲！底下的人頓時一片嘩然，目瞪口呆。或者說，看起來是那樣的，實際上，她穿了一條肉色的緊身褲，不易分辨。克雷文說：麥當娜總喜歡讓人大吃一驚。可這才是真正的麥當娜。


  另一個朋友瑪麗康利補充說：麥當娜乾淨利落，直來直去，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和我們不一樣，從不謹慎從事。天底下沒有她害怕的東西。


  有人本來喜歡麥當娜的坦率、直爽。她的朋友卡羅爾比朗格曾說過這樣一件事。有一天下午麥當娜和她去當地的湖裡洗澡。一幫騎自行車的傢伙點著了爆竹往她倆身上扔，麥當娜痛得大喊大叫，讓他們不要扔了。突然跑過來一個女孩，可能是其中一個人的女朋友，一陣拳打腳踢，麥當娜的眼睛被人揍腫了。這時，比朗格就堵住麥當娜的嘴，好讓她別亂叫喚。


  很顯然，麥當娜也不是好惹的。她糾集了一夥流浪漢，冒充顧客到米茲菲爾德百貨商店的廉價商店行竊，狂鬧一番，收穫屬她最多。


  麥當娜有了駕駛執照后，她父親送給她一輛紅色野馬牌小汽車，她竟以下的行動回敬父親：悄悄開車去馬薩諸塞州，帶著她的朋友們去杜肯多納斯喝咖啡。回來的路上，她順便去了教堂，以便回去好交差。


  麥當娜長大了，成熟了許多。她開始懷疑天主教堂一些基本原則。為此，父女倆常常吵得不可開交。她要父親說明她為什麼要去教堂向牧師懺悔，幹嘛不直接找上帝。麥當娜說：在我看來，這些事情簡直不可思議。父親總是這樣打發我——'因為我就這樣說的。'當然我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我想這一切都是那麼荒謬、虛偽。是某些人弄出來的這些愚蠢的規則，不是上帝弄的。


  在這種思想支配下，麥當娜去教堂的次數越來越少。即便去，她也要拉著好友卡羅爾一起去。兩個女孩外面裹上一件大衣，裡面什麼也不穿就去了。在整個祈禱過程中，她倆四處張望，一點也不虔誠。有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麥當娜怎麼偽裝也不像是好女孩。她的名字、她本人已經臭不可聞了：我要熬過這段漫長的祈禱，著實不易。女孩子們說我放蕩，浪氣衝天，男孩叫我小妖精。是的，每到一個地方，我都要和男孩子接吻、擁抱，但我不知道他們怎麼那麼看待我。過去我知道人們罵我是蕩婦，現在也這麼罵。老調重彈，毫無新意。當我還是個處女時，就有人這麼高抬我，只有我出去跳舞時才名副其實。我說過，我不會在乎，隨它去罷！

  麥當娜自己承認，她14歲時就已經失身，對方是比她大29歲韻芭蕾舞教師。這是一段迷人的師生戀情。那時，麥當娜剛滿14歲。她參加了羅徹斯芭蕾舞學校，老師就是42歲的克里斯托費費林。學校在麥因街一幢石頭樓房的二層，地處麥因街和東四街的交匯處。1899年建成時是鎮里的共濟會會址。優越的地理位置——市中心，離電影院只隔六家商店的路程，對面就是米茲菲爾德百貨商店。與此同時，就麥當娜和費林而言，尚嫌遠呢。她去學校報到那天，麥當娜的情緒十分低落。然而，一度受挫的芭蕾舞演員費林一卻對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非常感興趣。


  費林說：麥當娜年輕漂亮，孩子氣十足，頭髮黑黑的，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讓費林覺得好玩的事情倒是有。麥當娜經常抱著一個女洋娃娃來上課。費林當時記得，那個洋娃娃小巧玲瓏，有兩英尺那麼高，穿的衣服不多。麥當娜簡直像世界上最天真無邪的女孩。


  不管抱著洋娃娃來上課的麥當娜是想引人注目，還是僅僅模仿傷感影片《洋娃娃》中卡羅貝克孩子氣的老婆。麥當娜都只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克里斯托費費林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者。麥當娜使盡渾身解數，恐怕也無濟於事。費林這傢伙真是個二百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