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約會風波
秦芳聽到白正皓的問話,直截了當道:
「去啊,那麼好玩,幹嘛不去?露天派對都舉行了很多次了,出過問題嗎?」
白正皓思索了一會,點頭道:「既然你想參加,那就去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我現在給飛宇打個電話,你繼續吃你的飯。」
「我蠻喜歡飛宇的,有沒有辦法將他拉入罪愛俱樂部?」
「得了吧,南哥不喜歡飛宇,而且我也懶得做這樣的嘗試。」
秦芳還想說什麼,但見丈夫已經將手機壓在了耳朵上,她就沒有再說話。
打通后,白正皓道:「飛宇,是我朋友派去的狗仔,你直接讓他們打一頓吧。」
白飛宇氣道:「你當我白痴?」
聽到表弟吼聲,白正皓道:「你可以放心,我朋友說做過交代,下手不會很重。他就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讓你不要將知道的事說出去。」
「真逗!」
白飛宇冷笑一聲,直接掛機。
見表弟掛機,白正皓也沒多想,將手機放在一旁,就繼續吃著晚飯。
而此時,白飛宇已經猛地將車停在了路邊。
停好車,扯下安全帶,一臉憤怒的白飛宇立馬下了車。
用力關上車門,怒氣沒處發泄的白飛宇便往小巷子裡面走去。
同時,商務車也停了下來,包括司機在內的五個混混都下了車,並朝小巷子那邊走去。
看到白飛宇后,五個混混還是有些怕的。
白飛宇長得人高馬大,渾身肌肉塊那麼明顯,他們都感覺這人不好欺負。
不過因為都手持鋼管,他們還是慢慢逼向白飛宇。
看著這五個人,完全沒有懼意的白飛宇脫下了西服。
緊接著,白飛宇朝他們勾了勾手指。
見狀,五個人同時沖向白飛宇。
看準跑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白飛宇立馬甩了下西服。
「啪!」
西服下擺打中了那個人的臉。
同時,白飛宇一腳揣在了對方的腹部,並奪過了鋼管。
僅僅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白飛宇將這五個男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而他壓根就沒有受傷。
五個人逃走後,白飛宇順手將鋼管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白飛宇嘀咕道:「這兩天火氣本來就大,還跟餓狗一樣跟蹤我,不把你們打死打瘸都算好的了。」
坐上車,白飛宇給宋夢蕾打了個電話,讓宋夢蕾在路邊等他。
當宋夢蕾坐上車時,面帶微笑的白飛宇道:「系好安全帶,我帶你去吃晚飯。不過和預定的時間比起來,已經晚了快二十分鐘了,不知餐廳那邊是不是已經把我們的位置騰給別人了。」
注意到白飛宇出了不少汗,宋夢蕾忙拿出紙巾幫白飛宇擦汗。
擦完,宋夢蕾問道:「剛剛是怎麼回事?」
「有幾個混混想揍我,我把他們給揍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想著揍你啊?」
「我得罪了他們的大哥,」顯得很輕鬆的白飛宇道,「事情已經擺平了,你也就不需要多問了。今天是咱們第一次約會的日子,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掃興。
小蕾,其實我是那種不太擅長談戀愛的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聽到白飛宇這話,沉默了片刻后,沒有言語的宋夢蕾點了點頭。
點完頭,心裡有些不舒服的宋夢蕾便望著窗外。
「我是喜歡你的,如果你也喜歡我的話,那咱們兩個就乾脆在一起吧,」白飛宇道,「我就是不太喜歡談戀愛,我覺得沒有必要經常出來約會逛街什麼的。
我這樣說你可能會生氣,可能會覺得我就是不想將時間花在你身上。
但實際上我是想將更多的時間花在工作上,這樣能賺更多的錢,讓你以後過得更好。
我不應該說得這麼直白,但小雨說你喜歡我,而我也和她說我喜歡你。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小雨肯定和你說過我的意思。
既然我們都喜歡彼此,真的沒必要這麼扭捏。」
宋夢蕾之前以為白飛宇不想和她談戀愛,在聽完白飛宇的解釋后,宋夢蕾這才明白他是打算跳過談戀愛這個步驟,直接同居或者是結婚。
宋夢蕾的感情經歷複雜,其實也不怎麼喜歡談戀愛,也是希望能早點確認關係。
可人流以後要半年以上才能受孕,而她在民政局那邊的婚姻狀態又是離異,這讓宋夢蕾變得非常不安。
到時候和白飛宇去民政局登記結婚,白飛宇注意到她是離異狀態,那就會知道她曾經結過婚。
儘管結婚這種事顯得有些遙遠,但這樣一想,宋夢蕾真的有些害怕。
見宋夢蕾一言不發,白飛宇道:「抱歉,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有,」回過神的宋夢蕾忙道,「我也喜歡你,但你說得太直接了,我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就直接說出來,你也可以說我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白飛宇笑道,「我剛剛是說要將大部分的時間放在工作上,但這不代表我不會陪你吃飯逛街了,每周一兩次還是完全能保證得了的。」
「這就足夠了,」眯著眼的宋夢蕾道,「總覺得你這樣的表白很奇怪啊,就好像沒什麼情感波動似的。」
「你看你,就是想說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吧?」
「沒啦!就是實話實說啦!」
「沒有情感波動不就是指我頭腦過於簡單嗎?」
「額,」顯得有些尷尬的宋夢蕾道,「那好吧,那我接受你剛剛的表白。」
在西餐廳吃過晚飯,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他們才去電影院。
此時何雨已經哄女兒睡下。
待妻子走出次卧室,坐在沙發上的張平道:「老婆,我想跟你聊一聊。」
儘管有些不安,但顯得很從容的何雨還是走了過去。
妻子坐下后,張平問道:「晚上小蕾會不會回來?」
「不清楚,」何雨道,「今天是她和白飛宇第一次約會的日子,照理來說會回來吧。要是她不回來,直接跟白飛宇在外面過夜,那樣會顯得很隨便。
不過,熱戀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我還真擔心她會犯錯。」
「她是周六意外流產的吧?」
「嗯,」何雨道,「今天才周四,才過了五天而已。正常情況下,流產完要過一個月才能同房。我跟她說了,盡量確保四十天內都不要和白飛宇發生關係。」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老公,這算是常識啊,」何雨道。
張平眉頭微皺,沉默了會,道:「其實小蕾和白飛宇怎麼樣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老公,怎麼又提那天晚上的事了。」
「有些事說清楚會更好,」湊過去吻了下妻子的臉蛋后,順手將妻子摟進懷裡的張平道,「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沒有撒謊,你確實處於昏迷狀態下。
不過你也有些情況沒有和我說清楚,比如你是被一輛麵包車帶走,一個多小時以後又被那輛麵包車送了回來。」
「老公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聽到妻子這話,嘆了口氣的張平道:「我去問過那附近的人,從某個人口中打聽到的。」
「對不起,」依偎在丈夫身上后,何雨喃喃道,「我坐在椅子上以後,我就昏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有個男的和我說話。
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剛剛被開麵包車的帶走,我說不知道。
那時候我的腦子就跟漿糊似的,整個人都處於混沌狀態,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像你說我被麵包車帶走,要是那個男的不和我說的話,我真的也不知道。
我不確定那個男的說的是真是假,我也沒有相信。
我那時候只知道內衣丟了,我以為是被某些人抬到了某個地方,之後又被抬了回來。
我想去買內衣,但那個時間已經沒有商店開門了,我只好去賓館買了個內褲先穿著……」
頓了頓,將臉埋在丈夫胸前,何雨柔聲問道,「你會覺得我很臟嗎?」
「別說這樣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你被帶走之後發生過什麼。」
「可你也說過了,我當時昏迷了,他們不可能不做那個的。」
張平想到了什麼,問道:「你那天晚上喝了多少酒?」
何雨道:「差不多兩瓶的啤酒吧。」
「我知道你的酒量,兩瓶啤酒不可能讓你醉酒的。」
「可能是那天的狀態不好吧。」
「你還是沒有聽出我的意思嗎?」張平道,「我的意思是你那天晚上被人下藥了!」
丈夫這麼一說,何雨便愣了下,陷入了回憶之中。
見妻子沒有言語,張平問道:「有沒有想起什麼奇怪的事來?」
將聚會期間發生的事梳理一遍后,何雨道:「應該沒有被人下藥,但癥狀真的和被人下了葯很像。
我們那時候喝的都是啤酒,都是開幾瓶擺在桌上,自己倒或者別人幫著倒。
如果我被人下藥,那跟我一起喝我旁邊那瓶啤酒的人應該也出事才對。
老公你等下,我打個電話給湘姐,聚會的時候她坐在我旁邊,剛好我跟她喝同一瓶啤酒。」
鬆開手后,何雨急忙朝主卧室走去。
拿起床上的手機,邊往外走的何雨邊打電話給文員寧湘。
打通后,坐在丈夫旁邊的何雨問道:「湘姐,你現在在忙嗎?」
「剛剛洗完澡,怎麼了?」
「我想問湘姐你一件事,」何雨道,「直接我們在飯店聚餐,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怎麼了?」
「我想知道後來,湘姐昏迷了嗎?」
「哈哈,」電話那頭的寧湘笑道,「小雨你也太小瞧我的酒量了吧?我沒事。」
「那你知道有沒有誰昏迷?」
「昏迷?什麼意思?」
「就是酒喝多了,當晚沒有醒過來。」
「沒有吧,」寧湘道,「後面不是去溫泉會所玩么,沒聽說誰昏迷了啊。」
「好的,謝謝。」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沒事,隨便問問,」笑了笑的何雨道,「那就先這樣啊,明天公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