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噩夢纏身
聽到妻子這話,感覺到妻子那變得越來越強烈的掙扎以後,張平倒是變得越來越興奮。因為他妻子的掙扎,加上他妻子還騰出一隻手死死抓住最後一件,所以他乾脆直接將那件撕破。
「混蛋!我會告訴我老公的!」
看到妻子那奪眶而出的眼淚,沒有絲毫猶豫的張平選擇挺進。
在隨後的半個多小時里,他們夫妻倆依舊在玩著角色扮演遊戲。張平依舊是脾氣暴躁的毒販,何雨依舊是不斷掙扎著。
而在整個過程中,何雨都沒有配合過張平,張平都是採取暴力手段。
或抓住妻子的手腕,或拍打妻子的臉蛋,或狠狠拍擊著雪臀。何雨偶爾是謾罵,偶爾是哀求。每次哀求的時候,何雨基本上都要說會告訴她老公,會讓她老公來報仇之類的。
一切結束以後,夫妻倆都疲憊不堪地躺在床上。
可以這麼說,這是他們結婚以來最耗體力,也是最刺激的一次。
張平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何雨身上則是剩一件敞開著的衣服。
體力消耗嚴重,何雨呼吸頻率特別高,雪峰更是隨之不斷起伏著。
就這樣休息了十來分鐘,何雨這才讓丈夫拿紙給她。
捂住以後,下了床的何雨還特意看有沒有殘留物滴在床上。
確定沒有以後,她走出了主卧室。
剛走出去,轉過身的她便問道:「要一塊洗個澡嗎?」
張平其實不想洗澡。但今天出汗有些嚴重,他還是跟妻子去了衛生間。
在洗澡的過程中,他們還幫彼此搓背,還相擁而吻了好幾次。這畫面看上去很甜蜜,就好像當初熱戀的那陣子,但卻是在玩過對身心刺激都很大的角色扮演遊戲的前提下。
洗完澡,夫妻倆躺在了床上。
摟著已經穿上弔帶睡裙的妻子以後,張平問道:「感覺怎麼樣?」
「你呢?」
「挺好的。」
「我也覺得挺好的,但我更在意你的感受,你是我的老公,」依偎在丈夫身上的何雨道,「不過說真的,剛剛老公你完全進入了毒販這個角色了。一開始你打我的臉沒用什麼力氣,後面倒是使出了不少力氣,我的臉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這裡疼不疼?」
說著,張平那在妻子後背上遊走的手已經順勢往下滑,並摸著妻子那光滑且十分有彈性的雪臀。
剛剛何雨被迫跪著的時候,張平是真的在用力拍打,當雪臀受到觸摸時,何雨的身體微微哆嗦了下。
「有點疼,但你這樣摸著挺舒服的。」
「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重一點沒事,主要是你喜歡就好。」
「總覺得你好像經歷過似的,」張平開玩笑道,「每當聽到你喊老公救命的時候,我心裡就覺得怪怪的。」
「那是因為我演技好唄,」何雨道,「要是老公你不喜歡我這樣喊,那下次我就喊老師救命吧,我扮演被醉漢綁架的女大學生。要是我扮演護士的話,我就喊醫生救命。」
「學生制服和護士制服都買了?」
「我買了兩套,另外一套什麼樣我暫時不告訴你。你也別去衣櫥里翻,這樣到時候我穿上了,你就會覺得像是驚喜。
老公,我真覺得夫妻生活偶爾就應該來點刺激,這樣才不會覺得乏味。現在很多夫妻的生活都是平靜如水,總是會爆發矛盾。就像咱們兩個,最近也吵過好幾次架,所以我才會通過這樣的方式拉近我們的感情。」
「你覺得刺激的方式包括哪些?」頓了頓后,張平補充道,「就夫妻而言。」
「跟性有關的嗎?」
「嗯。」
「我想了下啊。」
說著,何雨的右手還習慣性地摸著丈夫的胸膛,食指還繞著凸點畫著圈圈。
妻子思考之際,張平忍不住去回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他最大的感慨就是他妻子表現得太逼真了,很像那種真的曾經被強上過的女人。不管是眼神、掙扎還是語言,真的是實在太像了。
最讓張平印象深刻的是,在他將硬物送進去的那一瞬間,他妻子的眼神變得格外絕望,就好像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似的。
這是專業級別的演員才能做到的吧?
所以,張平還有些擔心。
看著容貌堪比明星的妻子,張平的腦子變得一片混亂。
「老公,我想不到呢,我能想到的就是角色扮演了,」何雨道,「我本來還想說語言刺激,但好像也包括在了角色扮演當中。就像剛剛我罵你的時候,你就變得更加厲害,當然也把我打得更疼。」
「地點也算一個。」
「嗯?」
「相同姿勢不同地點,兩個人的感覺也是不同的,」張平道,「就像如果是在家裡男上女下的話,那這隻能算是最普通的刺激。但要是在車場或者樹林等地方,就算採取的是這種再普通不過的姿勢,彼此也會感覺很強烈的。當然有個前提,他們之前很少在那樣的場合做過。」
「其實用兩個字就可以概括老公你所說的話了。」
「哪兩個字?」
「陌生,」停頓了下,何雨補充道,「陌生的姿勢,陌生的地方,那就是所謂的新鮮感吧。」
「或許吧。」
「那老公你是不是想那樣?」
「什麼?」
身子往上挪了些許,並附到丈夫耳邊后,何雨小聲道:「在車上,順便把車停在路邊,在極容易被人發現的前提下做。」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你被其他男人看到。」
「哈哈,我就是在試探你罷了,看你到底愛不愛我,」何雨抿嘴笑道,「要是一個男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曝露在其他男人面前,那就證明這個男人並不愛他老婆。如果你敢說試一下,我就不理你了。」
「你應該已經很累了吧?」
「是平時的兩倍。」
「那就快睡覺吧,明天周一了,還得上班。」
「晚安,老公。」
吻了下丈夫的嘴角后,何雨將臉湊了過去。
「晚安,老婆。」
送了一個吻后,張平關掉了床頭燈。
何雨一開始是依偎在丈夫身上,不到十分鐘后她選擇背對著丈夫,並輕輕抓著丈夫那被她枕著的手臂。
儘管卧室里的燈已經關了,但窗帘沒有完全拉上,暗淡的月光灑在了何雨身上。
要是張平這時候去看她妻子的面龐的話,他就能看到那掛在他妻子眼角的淚滴了。
擦掉以後,喉嚨動了下的何雨吻了下丈夫的手臂。
「愛你。」
一聲輕微的呢喃過後,何雨閉上了眼。
凌晨三點。
「啊!」
伴隨著一聲驚叫,張平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他剛剛夢到妻子人間蒸發了,他發了瘋般尋找著,卻怎麼也尋找不到。
他還想看妻子有沒有被他嚇醒,但見床的里側空蕩蕩的時,他嚇了一跳。
半夜三更的,他妻子跑哪兒去了?
聽到客廳傳來或高或低的伸吟以後,張平急忙下床往外走去。
拉開門以後,看到眼前那一幕的張平直接愣住了。
他看到妻子被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壓在沙發上,兩條腿因男人的壓迫而分得非常開。
客廳的燈開著的緣故,張平看的一清二楚。而在看到他走出主卧室后,他妻子拼了命向他求救,一邊求救卻又一邊讓他別看。
他是完全搞不懂這壯得像一頭牛一樣的男人怎麼會跑到他家來,但妻子被欺負著,他立馬跑了過去。
可在離沙發不到兩米的地方,他的雙腿卻像是灌了鉛般,怎麼也沒辦法再往前走,像個觀眾般的他只能看著妻子被侮辱,並像只困獸般喊叫著。
「老公,老公。」
睜開眼后,張平立馬坐了起來。
看著坐在一旁的妻子,又見是在主卧室里,張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做了夢中夢。
想起夢境,張平嚇得急忙將妻子抱進了懷裡。
「做噩夢了?」擁住丈夫以後,何雨繼續道,「瞧你,長得人高馬大的,結果被一個噩夢嚇成了這樣子。快告訴我,你是夢到怪獸了,還是夢到了鬼怪?」
「我夢到了你。」
「夢到我不是應該很好嗎?怎麼會嚇成這樣子?」
「可能是因為睡覺之前玩過角色扮演的緣故吧,」心有餘悸的張平道,「你扮演的是被毒販欺負的人,結果我就夢到你被一個陌生男人壓著,還一直在向我求救。」
「那看來下次不能玩這種角色扮演了,一定要玩比較溫馨的才行。」
「你沒有過那樣的經歷,對不對?」
「傻瓜,怎麼可能會有呢?」
聽到妻子的笑聲,張平稍微安心了些。
可張平並沒有注意到他妻子那皺緊的眉頭。
就這樣擁抱了差不多五分鐘,夫妻倆這才躺了下去。
何雨握住張平的手,道:「抓著我,這樣就算做夢也會是美夢的。」
張平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張平像往常那樣送女兒去小區里的幼兒園,之後送妻子去上班。
八點半左右,張平來到了店鋪前。
自從林芬來上班以後,林芬一般都會比張平早到。可今天,張平看到的卻是沾染著不少灰塵的捲簾門。
張平還想打電話給林芬,問林芬什麼時候來上班。但想起林芬白天要陪著婆婆以後,張平不免嘆了一口氣。張平不在乎林芬去陪婆婆,但他在乎的是林芬會和左輝見面。
見面其實還沒什麼,張平最怕的是左輝會趁機把林芬給上了。就算他們兩個依舊是合法夫妻,張平也不希望這種事發生。要是真的發生了,他就真的不會再把林芬定為離婚後的結婚對象了。
想起林芬的懦弱,想起左輝的無賴,張平的心情變得格外凝重。
他想打電話給林芬,讓林芬晚上絕對不要在左輝那邊過夜。
但林芬又不是小孩子,他覺得沒有必要打電話。
如果林芬今晚會和左輝一起過夜的話,那肯定會和左輝發生關係,那張平會毫不留情地將林芬辭退!
左輝是垃圾,要是林芬還願意跟垃圾搞在一起,那隻能說明林芬連最起碼的自愛都學不會了!
想起上次對林芬做的測試,張平更加煩躁。
拿出鑰匙打開捲簾門后,張平猛地將捲簾門拉了上去。
隨後,張平當然是做著林芬該做的工作,也就是清潔。
早上約十點的時候,張平收到了「雷雨」發來的微信消息。
「昨晚收到我的包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