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歡樂人間
丁凡遇到的那三個「死士」，是天之眼研發一種基因病毒，注射入人體后創造的。病毒會使人產生異變，意識遲鈍，痛感全消，力大無比，更可怕的是，普通打擊對「死士」全無作用，只能用粉碎性，或者切成幾段，才能完全殺死「死士」，這種就像傳說中的生化人。
而血之翼也有自己的殺手鐧，那就是利用人體結合各種科技，創造出「改造人」，稱為「鬥士」，這種「鬥士」極其強大，但不好製造。跟血之翼的「死士」完全相反，走的是精英路線。
「可以放我走了吧？」聞人芳羋說完后，妖媚笑道。
丁凡一愣，說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不知道？為何要放你走？」
「你是要反悔？」聞人芳羋妖冶臉上臉色一變。
丁凡眉頭一皺，道：「靠，我丁凡不敢自認為是正人君子，但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只是我如何才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聞人芳羋怒極而笑：「咯咯，那要我如何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這……」，丁凡愣住。
「丁大哥，我看芳妹不會說謊的，你還是放了她吧。」慕容柔一旁輕撫流海道。
看著慕容柔眼中那祈求的神色，丁凡猶豫下，點了點頭。
「哼，不用你假惺惺的，誰是你的芳妹？」聞人芳羋丹鳳眼一挑，怒道。
慕容柔輕撫流海，溫柔說道：「不管我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現在我想請你原諒，如果那個稱號對你那麼重要，那麼從現在起，那個稱號就是你的，希望我們可以盡棄前嫌。」
聞人芳羋愣了很久，發覺眼前這個應該叫南宮紫嫣的慕容柔，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變得非常溫柔，而善解人意。
冷哼一聲，聞人芳羋掙扎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你要去那？你的傷還沒好啊？」慕容柔緊張說道。
「我才不要呆著這裡，看到你就煩。」聞人芳羋冷臉道。
丁凡冷聲道：「靠，那更好，等你養好傷再走，還浪費我糧食。」
「你……」，聞人芳羋妖艷臉色氣得發白，狠聲說道：「姓丁的，你給我記住，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靠，隨時歡迎，那怕你把整個天之眼都叫來，我丁凡要是眉頭皺一下，我就不姓丁。」丁凡淡然說道。語氣中自信心，不言而喻。
「咯咯，好，你等著。」聞人芳羋妖媚一笑，走了出去。
在她走後，慕容柔擔憂道：「丁大哥，真的沒事嗎？」
丁凡安慰道：「沒事，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天之眼真的來了的話，我一定把他們連根拔起。」說話間，語氣露出森森殺氣，如同一頭巨獸露出森森獠牙，令室內溫度，陡然下降幾分。
說這話的時候，嗓門提高很多，聞人芳羋也聽到，被那股氣勢所奪，僵硬一下，隨即走出。
聞人芳羋走後幾天，慕容柔都是一臉苦惱，若有所思，丁凡則忙著搗弄一些奇怪器材，從重達上百公斤的大鐵球，到奇形怪狀，不知做什麼的東西，一應俱全，也不知要做什麼。
直到東西多到放不下，丁凡不得不找個地方放置。
這天，丁凡依舊忙得不見人影，慕容柔自己看著電視。
突然，電視畫面上閃過一個地點。是一處五層建築。慕容柔一愣，想了老半天。突然臉色一白，想到什麼。急忙翻查著S市的地圖，並在電腦上對照著電視上的畫面。
找了良久，終於在地圖上找到相匹配的地點。她張望下，沒看到丁凡，應該是又在忙乎什麼。打了電話，但回復是「該用戶不在服務區」。沒辦法，只能隨手寫下字條，匆匆出門，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說明下地址，絕塵而去。
大概過了中午時分，丁凡出現在事務所。他找了個地方放置那些器材，位置就在樓下，還是那個房東。
踏進門一看，沒發現慕容柔。正在奇怪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有張字條，自語道：「出去了嗎？怎麼不打電話？留字條幹嘛？」
攤開看了眼，上面只寫個地址。就在S市的東區，離這裡大致有五公里。除了地址什麼都沒寫。
「靠，難道是去那裡了？」丁凡自語。也不在意，慕容柔的身手對付幾個壯漢是沒有問題的。
自己準備了晚餐，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時候，還沒見慕容柔回來。想了下，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處於關機狀態。
丁凡感到有些不對，當下看了下地址。決定到那裡找下。這麼晚了，還不回來，肯定有事情發生。
出門打車，給了司機地址。司機看了一眼，裂嘴笑道：「真巧，早上也有個女孩到這裡。」
丁凡趕忙說了慕容柔的長相，是不是她？司機點頭，道：「是啊！一直催我呢。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麼會忘記呢？是你女朋友？」
「表妹」
「哦，你表妹怎麼到那裡啊？那個地方是夜總會？該不會……」
「靠，少胡說？她是去那裡辦事情。」丁凡沒好氣道。也奇怪慕容柔怎麼到那個地方去幹什麼。
司機尷尬一笑，不再說什麼，趕緊加大油門絕塵而去。
丁凡腳一落地，就看見眼前一個巨大的霓虹燈招牌上，寫著「歡樂人間」。正是地址上的地方，門口停了不少車輛，人群三三兩兩進出，不時有一些濃妝艷抹，打扮妖冶的女子進進出出。
在周圍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想了下，找到門前一個看門，身穿服務生服飾的青年問道：「兄弟，打聽個事。今天早上，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來過？」
服務生打量下丁凡，穿著不怎麼樣，但氣質不凡。道：「我們這裡是夜總會，每天進出的漂亮女孩多得是，我怎麼知道你找哪位？而且我們這裡到下午才營業，早上的事情怎麼知道。」
「她是早上過來的，也許到下午還在。」說著，丁凡突然想到，上次白素真無聊時候，用自己手機給慕容柔照了幾張相片。當下，拿出手機給他服務生看。
「就是這個，你見過嗎？」
服務生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瞄了丁凡一眼，道：「沒見過，你問下別人吧。」
丁凡把一切看在眼裡，點了點頭，轉身走到很遠的地方。然後閃到一處隱蔽地方，觀察著服務生。
服務生在丁凡消失后，四處張望下，急匆匆進了夜總會裡邊。
「靠，果然有問題。」丁凡想著。當下也跟著走進夜總會裡邊，震耳欲聾的DJ舞曲，舞檯燈閃爍，在幾個站台上，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女，正跳著讓人血脈賁張的舞蹈。
四處張望下，並沒有看到那個服務生。丁凡不想打草驚蛇，想了下，走到吧台，點了一杯乾邑白蘭地，坐在吧椅上，觀察著。
過了沒多久，丁凡那俊朗外表，清爽氣質，吸引不少女性過來，不時過來勾搭，都被丁凡以一句「我在等女朋友」拒絕了。
時間接近午夜，人越來越多，正是營業高峰期。丁凡還是沒有發現服務生蹤跡，想了下，看見後邊旁邊坐著一個光頭刺青男子，正不停勾搭著旁邊一個女子。
心一動，手一抖，杯中剩餘的酒，潑在光頭上。
「草，那個雜種酒潑在老子頭上。」光頭刺青檫拭頭上酒汁，猙獰查看是誰倒的。
「靠，說話小心點，是我又怎麼樣？」丁凡囂張道。
光頭刺青男子怒吼：「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管你是那條狗，說話再不幹凈點，老子拔掉你的舌頭。」丁凡眼一翻，狂傲說道。
「你……」光頭刺青氣爆了，一拳打來，拳風激起風聲，看樣子也是練過一段時間。這種身手對付平常人還行，但對丁凡就不行了。
丁凡伸手一抓，奇妙扣住光頭刺青男子手腕，一翻……
「砰」夜總會地板震顫下，光頭刺青男子，躺在地上，搖晃著七葷八素腦袋。好一會，才看到丁凡站著眼前，一臉輕蔑。
光頭刺青大漢，在附近也是有名的地痞，何曾吃虧過。咆哮著，低頭瘋牛般沖向丁凡，那光頭錚錚發亮，一看就是練過鐵頭功之類的功夫。
旁邊認識光頭刺青大漢的人，不由臉色一變，以前見過光頭刺青大漢，以光頭把一個煉跆拳道的人，撞斷胸骨，當場斃命。
丁凡淡然看著，不躲不閃，在眾人驚呼下，光頭正中腹部。
光頭刺青男子只覺得如同撞到棉花上，不著力。而丁凡被那一撞，完全沒事，身體連晃動都沒有，冷笑著。腹部一鼓，把光頭刺青男子震飛幾米遠。這還是他手下留情，不然早死了。
光頭刺青男子連撞好幾個桌子，才停了下。現場一片狼藉，整個夜總會的人，都被吸引過來，一些好事的，還吹著口哨助威。
「在來」，丁凡勾勾指頭，輕蔑說道。光頭刺青男子紅著眼，再次瘋狂衝出。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飛出老遠，如同人肉推土機，清出大片場地，撞倒好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