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龍椅上的秦始皇突然抬起頭盯著侯凱一行人。他的目光猶如一隻毒蛇。一行人被他盯住不由心裡一陣發寒。
這時。侯凱總算看清楚。這位千古一帝的真正容貌。並不如書上所說是一個滿臉長鬍。面露王霸之氣的豪情男兒。而是一個面容陰柔。配上他那無比白皙柔嫩的肌膚。娘氣十足。面對如此眼神。侯凱臉色不改。用調戲的語氣說道「天宮。我說嬴政啊。你還真當自己是神么。」
聽到嬴政兩個字。秦始皇的臉色明顯變化了一下。一瞬間透露出的殺氣讓侯凱心中一驚。「無名小兒。你是如何知道這個名字的。」
「當年七彩帝國內的一個小太監最後竟然成為了千古一帝。你的事迹真讓我佩服啊。」
秦始皇忽然大笑起來「原來是七彩的後人。他們還沒死絕么。。」
侯凱搖搖頭「當然。他們活的好好的。但我可不是七彩家族的後人。只是……他們的女婿而已。」
「哼。管你是他們的後人還是女婿。凡是和七彩有關係的人統統都得去死。」秦始皇在說話的同時手往腰間一抹。頓時一道血光向侯凱劈來。侯凱早就料到秦始皇會突然襲擊。手裡的軒轅劍頓時大亮。一道金芒劈出。與迅速靠近的血芒相撞。兩著僵持片刻后。最終被金芒破開。秦始皇也沒想到這金芒竟然會如此厲害。被金芒擊中。失去了32000點血量。
秦始皇看著侯凱手裡的金劍神色陰晴不定「難道…你手上的武器是傳說中的軒轅劍。。」
「哦。你看出來了。」侯凱的注意力這時也集中在他上手。只見他手裡握著一把通體黝黑的長劍。劍身約長一米。其表面覆著一層濃厚的血氣。在劍柄部雕刻了一顆栩栩如生的骷髏頭。兩點懾人的紅光從那空洞的眼中冒出。從外觀上就能看出是一把魔劍。
「哼。能抵擋赤血魔劍攻擊的武器是少之又少。加上你那如此醒目的外觀。怎麼可能看不出。」
「赤血魔劍。。」侯凱更加好奇的看著秦始皇手裡長劍。他聽過這把劍。傳說這劍出鞘后不將鮮血沾滿劍身是無法收回去的。如果劍離開劍鞘超過一定時間。這把魔劍甚至會吸食使用者的鮮血。直到使用者殺人或者被吸干。
秦始皇單手舉起赤血魔劍。高喊道「孤忠實的士兵們。從地獄底層蘇醒吧。」話音剛落。下方的「宇宙」竟然開始顫抖。一隻只泛紫的手臂從裡面伸出。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個手握武器的「紫人」爬了出來。從數量來看少說有十萬隻以上。
侯凱對他們進行探查。毒屍。等級80。血量10萬。這些毒屍們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那就是面部表情無比猙獰。彷彿死之前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一對巨大的昆蟲羽翼從他們背部伸出。下一刻。數十萬毒屍起飛向眾人飛來。
身為聖道的軒轅劍。正好是赤血魔劍的剋星。秦始皇不惜耗費一半的血量召喚毒屍大軍就是為了要牽制住軒轅劍。這毒屍大軍真正厲害的可是數量。而是每一具屍體死亡后都會爆炸。產生大量的屍毒。身處在屍毒中。其攻擊速度和移動速度以及血量會隨著時間大幅降低。憑藉屍毒的特性。便可以有效的牽制住軒轅劍。
正當秦始皇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時。突然一道炫目的藍光從侯凱手中那亮起。頓時大量的模樣奇特的魔獸出現在半空中。「小心。這毒屍死後會爆炸。產生毒氣。」一些擅長感應的凶獸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毒屍的秘密。
「所有會凈化技能的都給我留在後方。其他人給我上。」麒麟發話后全身冒起洶洶烈火。第一個衝進了毒屍堆中。赤炎金猊毫不示弱。緊跟著麒麟的步伐一同闖入進屍堆中。兩獸的火焰大放。形成了兩道絢麗的火焰龍捲風。凡是被吸入到火焰捲風里的毒屍連體內的屍毒一併給高溫火焰給焚燒乾凈。隨後其他凶獸也投入到戰鬥。在凈化術的幫助下。毒屍死後爆發出的屍毒被快速的凈化掉。
秦始皇震驚的看著侯凱「你。你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寵物。。」
侯凱笑笑「只允許你召喚出十數萬的毒屍。就不讓我召喚一群上古凶獸。」
計劃破滅不由讓秦始皇有些惱怒。他腳下一點。整個人揮劍向侯凱沖來。「除了清兒留在這裡奶我。其他人都去阻擋靠近這邊的毒屍。」
「好。你自己要小心。」說完。眾女散開。給侯凱留出了戰鬥空間。叮的一聲響。赤血魔劍與軒轅劍碰撞在一起。一絲低吟從赤血魔劍發出。它顯然是在害怕軒轅劍。赤血魔劍是一把神器級別的武器。但面對比它更高級的聖器也只有低頭的份。
叮噹之聲不絕於耳。秦始皇雖然看上去娘娘腔。但出招很凌厲狠毒。顯然是對劍術方面有所研究。幾回合下來。反倒是秦始皇佔了上風。但赤血魔劍此刻發出更加響亮的鳴叫。似乎是要到它的極限。秦始皇一劍逼開侯凱。並用劍在自己手上一劃。頓時大量的血液從傷口湧出。他將自己流出的血往赤血魔劍上滴去。受到鮮血的洗禮。赤血魔劍顫抖的聲音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興奮的輕吟。彷彿在渴望更多的血液。
在劍身上的鮮血形成一層晶瑩剔透的血水晶。當兩人的劍再次想交。赤血魔劍上的這層血水晶上伸出一道手臂粗細的血晶尖刺向侯凱心臟刺去。如此近的距離在加上攻擊的突然。侯凱根本反應不過來。
就在尖刺快擊中侯凱時。一道銀色屏障出現在侯凱面前。尖刺刺入后。竟然從屏障另一側刺出。反而擊中了秦始皇自己。崑崙鏡強大的被動技能。時光屏障發動。每三十秒反彈敵人一次傷害。
尖刺入體后以每秒3萬點的速度瘋狂的吸食秦始皇的血液。秦始皇迅速抽出尖刺。與侯凱拉開距離。他看侯凱的神色已經沒有了不削。取而代之的是鄭重。他已經從這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