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破門檻
天色灰黑,張曉飛借口到自己家的路不好走,毫不客氣的拉著張蕊滑嫩白皙的手,朝著自家的三劍大瓦房走去,胸前的扣子沒了,張蕊只能用剩下的一隻手捏著原本就不合身的紅色襯衣,想要捏卻捏不緊,總也會露出一點白花花的肉團讓張曉飛看到,張曉飛心猿意馬的摸著張蕊滑溜溜的小手,硬生生帶著她饒了一大圈才從后坡上的上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此時鄰家的桃花嫂子似乎已經懈勁兒了,再也沒有了惱人的聲音,張曉飛回頭看著張蕊的胸前,咽了咽口水,說道:
「這就是俺家了!」
「那還不趕快開門,在這裡等著我晾胸脯呢不是?」
張蕊不滿的嚷嚷著,一隻手死命的拽著胸前的襯衣,反而將自己的胸型擠壓的更明顯,那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熱血沸騰的少年。
「知道了,知道了,沒想到城裡長大的老姐你說話也這麼帶勁兒啊!」
張曉飛從自己的褲腰帶上解下自己家的門鑰匙,戀戀不捨的鬆開張蕊的大白手,將自家的老木板門打開。
這木板門雖然很破舊了,掉著漆還有不少裂痕,但是卻是張老漢從山裡面弄來的好木頭做成的,厚實的有些怕人,平常張曉飛推開門就不容易,今天泄了火破了身不說,還被表姐壓了個半死,這身上頓時酸軟無力,用肩膀扛著木門也沒有把門推開!
「真是個廢物!」
張蕊白了一眼張曉飛,咬牙切齒的鬆開胸前的襯衣,猛地衝到門前,對著老門栓狠命的一推,老木板門發出「滋溜」的聲音,老舊的門環一轉,終於將大門打開了!
「啊!」
還不等張曉飛反應過來,張蕊就一個大馬趴摔倒在了地上,地上的軟泥頓時讓張蕊的雙手陷了進去,開著襟的襯衣直接和地上的積水來了個親密接觸,原本淡粉色的胸罩也一下子被打濕了一大半,看樣子是不能穿了!
「哎呀,表姐你急什麼,我們家有門檻你都不知道啊?」
看著張蕊可憐的樣子,張曉飛趕忙放下手中的鐵鎖,衝到張蕊的身前,將她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剛才綿軟無力的雙手摸到張蕊白花花的胳膊的時候,就跟充了血一樣的有勁兒,一下子就把摔倒在地上的張蕊拉了起來!
「我遇見你真是活見鬼了!」
張蕊看著自己渾身上下沾滿的濕泥,頓時驚叫一聲,張曉飛猛地一愣,看著張蕊高高舉起的,滿是臟泥的大手,低聲吼道:
「別喊了,讓人知道你來我家了就不好了!」
「你還怕人說閑話啊?我都……」
張蕊看著張曉飛有些發紅的臉頰,頓時沒好氣的說著,眼光卻不自然的朝著張曉飛還算成熟的身軀上看去,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張曉飛的發育可算是夠提前的,特別是胯下那堆鼓囊囊的東西,真是讓人懷疑造物主的能力啊!
「好了,趕緊進來洗洗吧,你看你衣服都髒了,連胸……」
張曉飛看著張蕊賊溜溜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麼,伸手將房門關上,回頭打量著張蕊的身子,看著張蕊胸前沾滿泥漿的衣衫,頓時咽了口氣,臉紅撲撲的就閉上了嘴巴,惹得張蕊身上一陣燥紅。
跟王振海在芝麻地裡面也沒有感覺臉上這麼熱呢!
進了屋,張曉飛趕忙給張蕊拿來兩條幹凈的毛巾,還十分勤快的給張蕊燒了一鍋水,讓她在燈下面擦拭自己的衣服。
到了屋子裡的張蕊明顯放開了不少,將自己沾濕的胸罩脫下來,用毛巾蓋在胸前,然後就開始收拾起自己身上的泥漿來了,張曉飛站在她面前,不是的忙前忙后,用眼睛看著張蕊的身子,雖然屋子裡的等有些發黃,但是張曉飛還是看得出來,張蕊的身子就像是白面做的一樣,白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特別是那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更是和生過孩子的桃花嫂子不相上下,而且張蕊才二十一歲,雖然比自己大了不好,但是在村裡那也是還沒出嫁的年紀,這幅身軀,誰見了會不喜歡呢?
「看夠了沒有?」
張蕊望著眼前張曉飛的眼睛,嘴巴猛地翹起來,一副恨意十足的樣子,張曉飛猛地一愣,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通電了一樣,急忙壓住自己身下高高翹起的靈根,張大嘴對著張蕊笑道:
「表姐啊,你真美啊!」
「再美也不是讓你看的!」
張蕊不滿的等著張曉飛,眼光不自覺的看著張曉飛雙手捂住的地方,眼光當中竟然有些許的失落。
「不讓看就不讓看唄,我去把水倒了。」
張曉飛無語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表姐,蹲下身來就準備將張蕊腳邊的熱水倒掉,張蕊低頭一愣,看著張曉飛下面的長蟲,頓時咽了口水,鬼使神差的說道:
「急什麼?我還沒洗腳呢,給我再少鍋熱水去,我今晚上就住在你家了!」
「那我姑姑知道了怎麼辦啊?咱倆孤男寡女的,說出去多不好啊?」
張曉飛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像是不情願的樣子,張蕊看著張曉飛那副演技差勁兒到家的臉,猛地站起身來,踩著自己斷了跟的高跟鞋喊道:
「不行我走了啊!」
「別別別!」
張曉飛趕緊站起身來,拉住張蕊的胳膊,猛地朝自己身上拽,一臉焦急的說道:
「要是讓姑姑知道你在我家弄成了這幅德行,下次趕集她見到我非弄死我不成啊,表姐,你看我這裡也沒別人,你就留在這裡吧?我給你燒熱水,我給你燒熱水還不成嗎?」
「真乖!」
張蕊笑眯眯的看著張曉飛,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掌,探出自己的食指,輕輕的勾著張曉飛的下巴,笑眯眯的如同一隻咬到了蟲子的母雞一樣:
「跟我斗,你那點小心思還跟我斗?不賴,都已經開始長喉結了,以後是個有味道的男人!」
「男人啥味道啊?」
「男人的味道只有我們女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