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那些姐妹那些事
“你們和阿敏她們有聯係嗎?”
雲鋒便問起其他同學。
“你家沙南通怎麽沒個音信啊?”
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兩位美女說話的王裏之,終於找到機會告狀了。
“你不聯係他,還怪他不聯係你,惡人先告狀你。”
雲鋒永遠是維護沙南通的,一句話就把他給鯁住了。
“哦哦哦,他出國留學,就要我們主動聯係他才成啊,那我們不聯係他,他就不記得我們了?還是不是兄弟了!”
王裏之冤屈地呐喊。
“那這話你得和他說。”
雲鋒笑著說。
“怎麽說,他白天我黑夜,我黑夜他白天的,都對不上個點兒。”
王裏之佯裝氣恨地控訴。
“你也知道對不上個點兒啊,不會發郵件啊?我都和他對不上個點兒,基本都是郵件往來。”
雲鋒對此也是鬱悶,但也沒法子。
“哦,原來你也和他對不上個點兒啊,我還以為你們天天越洋電話粥地煲著,不肯分點電話費給我這個做兄弟的呢。”
王裏之釋然地笑了起來。他心裏還是很看重這份和沙南通的情誼的。
“原來你們有郵件往來,是想要煲電話粥啊。哼!”
雲鋒白了王裏之一眼氣哼哼地說,那意思是說,我都沒有的待遇,你還想要,真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查實一下嘛。”
王裏之這才嘻嘻一笑。
“小氣!”
雲鋒笑罵道。
“也不是,就是看你老半天也不提我南通兄弟,光顧著說你那工作去了,還以為你們怎麽了,原來是他還是不如你偉大的教育事業重要啊。”
王裏之這才說出真相。
“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南通是我放在心裏的人,不是掛在嘴邊時時要拿出來吧啦吧啦的人。”
雲鋒又橫了他一眼。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來你家鄉做女婿,你得給我們家鄉做媳婦兒。這才公平。”
王裏之得意地大笑。
“你,你們?原來你們是老鄉啊?”
雲鋒伸著指頭指著王裏之的鼻尖吃驚得大叫。
“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不過你家沙南通是河市市區的,他是河市縣裏的一個農村的。不是一個級別,所以就沒急著告訴你了。”
林信笑著嘲笑王裏之。
“啊!我說怎麽你倆老覺得怪怪的呢,原來是老鄉,才這麽臭味相投。你們中學同學?還是小學就是了?”
雲鋒笑得有些岔氣。
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獲,原本見著林信和王裏之這兩個大學同學就已經倍覺親切,現在還得知王裏之原來是沙南通的老鄉,林信又即將成為他們河市的媳婦兒,愛屋及烏,雲鋒更是開心異常。
“什麽臭味相投,是我們河市人都有愛惜老婆的傳統,也從不和女鬥。”
王裏之翻了翻白眼道。
“喲,好男,那你可得對我們阿信好,哪天我看你讓阿信生氣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們韶城女生都溫柔顧家,但也有不怕事,把不好的男人鬥趴下的傳統。你可小心點。”
雲鋒笑了起來,毫不甘示弱。
“那的確是,領教到了。“
王裏之瞥了林信一眼,嘴角浮出一個愛恨交加的笑意。
”行了,別老說你們的沙南通了,能不能安靜下來,聽我們說說303的姐妹們啊?“
林信耐不住這倆人一說起河市說起沙南通就停不住嘴的樣子。
王裏之一聽林信發話,自然又乖乖地閉了口。
雲鋒一笑,接口說:
”是呢,也不知阿敏和她男朋友怎麽樣了?“
”阿敏我知道的消息少,她這半年來和我們大家聯係都不多,隻知道她在她們市區的一所區重點高中做曆史老師。不過阿文我倒是知道,前陣子剛聯係過,她和那位家裏介紹的對象據說處得相當愉快,估計都快要訂婚了。”
林信喝了口咖啡說著。
辛文的家境在他們當地那個縣級市算是很不錯了。所謂縣級市,便是各個地級市裏發展得比較好的縣,進行財務獨立,發展也相對獨立,隻是行政歸屬上還屬於地級市,這樣有利於地級市和周邊區縣的良好發展,這些縣級市也都統稱為市了。
辛文的爺爺是縣級市裏的政府官員,父母親做生意,在當地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介紹的那位男孩,和辛文同齡,長得也是俊朗又斯文,雲鋒和303的幾位姐妹在臨畢業時就見過辛文拿出來的照片。男孩的父母也是公務員,他自己也是公務員,性格也是溫文爾雅,應該是很和辛文的心意。
“嗯,是,兩人都在當地,門當戶對,也算是強強聯合,在一起無論是家庭還是他們自身,都是互有增勢了。”
雲鋒說起來的時候,似乎很有感觸。
她不由得想到了沙南通,雖說表麵看來是自己把他一手推了出去飛得更高,但就算沒有自己,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身邊的環境,也都會將他推到高空的。倒是自己,要靠自己努力,怎麽飛也似乎飛不夠高了。若是再努力之後還是不能飛起,隻恐將來給不了他助益,更要把他往下拽了,可如何是好呢?
雲鋒不自覺地微微低頭蹙起了眉頭。
“誒誒誒,你們說就說啊,別一說就給說哭了可不負責哄啊。”
王裏之在一旁一看雲鋒那幅表情,就知道她又開始多想了,也不知她想到和沙南通怎麽了,竟然是這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就你多事,誰要哭了?沒哭都被你說得哭了。”
林信又橫了王裏之一眼。王裏之趕緊低頭不語,適當地對著女友陪了個笑。
“路翊呢?我也好久沒她的消息了。班群裏她也好像很少說話。”
雲鋒知道自己的表情不好看,讓王裏之和林信擔心了,便轉換了話題。
“她不是和她高中同學一起了麽?不過張家盛你知道和誰了嗎?”
賢淑的林信忽然就一臉的八卦,湊近了頭,神秘兮兮地問。
“不知道啊。自從他出了和酒吧女經理的事,我便不怎麽搭理他了。”
雲鋒一提起張家盛,心裏就很是不舒服。他那麽傷害自己的死黨,她當然就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