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海鷗的另一面
莉姐抬手攔住我:「別追了,白燕以前可不這樣。麻煩吶,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就想著男人只能留給自己一個人,還好我沒她那麼死心眼。這男人的心,硬留是留不住的。讓她緩緩吧,回頭你再去看她,今天的生日會,你可不能缺席。」
不成,這樣太虧待白燕了,她萬一去做傻事!
四下里尋找白燕的身影,看到她獨自坐在大廳內,那小眼睛像是能吃人。
「生氣了?」我坐過去,手拖在她後背。
「滾開!」白燕推開我:「真看不出來,你進監獄都能搞上女人,還是個——還是個男人婆,魏少,你太讓我失望了。」
「監獄里的事……我是男人嘛,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出來……」
「回答的挺有道理啊你,哼。」她的樣子是在說反話:「就算你有道理,那海鷗呢?你怎麼成了她男人了?還姑爺姑爺的,叫出來也不覺得噁心。」
「你不懂,我和海鷗之間只是個名義,我們沒有做任何越矩的事情。兩個人都是清白的。」
「別和我說這些廢話,我不聽!——軒城誰不知道,海鷗是人見人上的盪貨,比我們這些出來做的小姐好不到哪兒去。」
既然她這樣評價海鷗,我就有話回了:「你以前不是說了嗎,只要我不去碰良家婦女,你就當沒看見。」
「你——我真是要被你氣死。」
唉,女人是很舒服,可沾多了也有危險,她們發起火來,能把房子都給點了。記得白燕以前不這樣,一直都很溫柔的。
白燕是真的生氣了,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還說我把自己當皇帝了,等著後宮佳麗三千。不到五分鐘,她就離開了,高跟鞋走的滴答響。
生日會,不高興,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海鷗是主角,但她低調,除了讓大家喝酒之外,什麼也沒說。大家捧我是姑爺,我硬著頭皮送海鷗回家,她喝的醉醺醺地,意識都很模糊。
地址,居姐已經讓人告訴我了。
海鷗家很簡單,甚至沒有莉姐那麼闊氣,只是一個普通的商品房的三樓,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她還和我要酒喝。
「酒……酒!」
「你喝醉了,少楠。」
她迷迷糊糊地,脫了外衣,往門口一拋,抓住我的臉:「幺子,給我擦……給我擦……我他媽難受……」
擦,擦什麼?說的是洗澡吧?
得讓她先睡覺了,我收拾好她的衣物,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放在桌案上。將她的頭擱在沙發的軟墊上,那一對可愛的雪球,三十多歲的女人,毛孔稍有粗糙,也不失為一種美,睡著的她,太像黑燕了,兩腿蜷曲著,緊緊靠在一起……要等著我去掰開,把什麼東西給放進去……躺著的海鷗,一身酒味,沒穿胸衣,只有個兜子裹住她圓圓的……
呃——她睜開雙眼了!
「至偉……」海鷗看我,眼神迷糊,嘟囔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至偉……咱們結婚吧,現在就洞房,我把自己……把自己給你……」
要拉開她抱住我的頭的手,又不忍心,那個男人,大概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吧,就是那枚銀子彈的主人。
「少楠,你喝醉了。」
「不,沒喝醉……」海鷗搖頭,傻笑:「呵呵……至偉,咱們談了兩年了……你都沒碰過我,我還是老處-女……我他媽還是……嗚嗚——至偉,他們都說我是蕩婦,只有你知道我,只有你了解我,我為你守身如玉,只有你才能碰我……」
我該說些什麼?只彎腰,等待她的傾訴。
「至偉,我想和你做,我想有個孩子……至偉……」
我褲襠沒硬,對她充滿憐憫。任何一個女人,從籍籍無名到成為大哥,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海鷗太累了,遠比我要累。
她脫去上衣,又去脫褲子,我不幫手,也不攔她。她躺在沙發上,眯眼瞧我,手在胸脯上揉抓,在兩腿之間摸著……有潮濕液出來,海鷗太渴望男人了。換成莉姐,我會毫不猶豫地入侵她身體,可海鷗呢……我做不出來。
我沒去做太多的事,沒糟蹋這樣一個女人,靜靜地坐著,等天亮……
五點,鬧鐘響了,我一夜未睡。
海鷗被鬧鐘敲響,海鷗醒了,她身上披著我拿來的毛毯。
「嘶——」海鷗坐的速度超快,用毛毯遮住胸口:「魏少,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掐滅煙頭,我回答:「沒有,是你自己脫的衣服。」
「我自己?」她不相信:「魏少——你!你是不是對我下迷藥了?!」
「真沒有,毛毯都是我給你蓋著的。是你昨天酒喝多了,我送你回來的,我雖然好色,但還不至於下流到這種程度,就算我想得到你,也要讓你心甘情願,強迫人的事,我不做。」
她當著我的面,沒穿衣服,因為毛毯一落下,什麼都給我看到了。
「不信啊?」我指著她的腿:「你自己動手去摸摸那地方,看我有沒有把東西放進去,你是女人,知道男歡女愛之後,那裡會有些鬆弛的。」
海鷗還真的用手去摸了,看她的表情皺眉,似乎還拿手指往裡扣了扣,只是毛毯隔著,我什麼也看不見。
「怎麼樣?沒騙你吧?」
「呵呵。」海鷗苦笑:「是我錯怪你了……唉?不對,媽的,那你幹嘛脫我衣服?哦,老子知道了,你是知道我沒和男人來過,所以你害怕了,對不對?」
天大的冤枉,我就不應該留在這裡。
然而……現在調侃她,也是個好機會:「對啊,我是搞過你了,很爽的,太有滋味兒了……你那裡好緊。」
啪——一個耳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欲哭無淚。
「你有沒有把你……」
「把我什麼?」
「你有沒有把東西泄在裡面。」她臉紅了。
「有啊。」我往沙發上一躺,摸摸褲襠:「真舒服,少楠,你當女人的時候,可真風騷。」
她還想打我,我快速抓住她的手:「別打了,臉都快讓你們女人打腫了,還能有點兒新鮮的嗎?你不是認我當老公嗎,弄一下有什麼。」
「名義上的!」海鷗哭了,真哭了:「我守身如玉十多年,想不到被你——天吶,我怎麼會相信你的。」
我指著紙簍。
「你讓我看什麼?」
「還能看什麼,我要是真的上了你,起碼自己會擦乾淨吧,這裡有紙嗎?」
她過去瞧瞧,再轉念一想,拿靠墊砸我:「魏尋歡!你敢羞辱我!你敢騙老子!」
海鷗站起來,連著砸我三個靠墊,我也不是好惹的,撲過去,壓著她:「再動——再動我就強-暴你!」
這一刻,用眉目傳情再恰當不過了。
就那麼的……她望著我,我望著她,時空靜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