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有槍就是牛
蔡君壽不高興:「小薇,你幹什麼?」
「當然是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原來這個女人叫小薇,她光著身子下床,過來解我的褲腰帶,讓我物體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小薇捏著我,仔細觀察了:「嗯……形狀不錯,粗壯程度也可以,長度適中。」
接著,她站起來:「你治過石女?」
「治過幾個。」這牛皮吹大了,我就碰過一個而已。
小薇轉過身,去床邊,手指伸進蔡君壽的花蕾,探了探,又縮出來:「蔡姐,他的東西可能真的有用。」
還是個專家啊。
「要不,你就讓他試試吧。」
蔡君壽點頭:「來,你過來吧。」
面對一個女人,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開著燈,我實在不敢苟同,噁心了點兒。得編個瞎話來搪塞:「今天不行,明天吧。」
「為什麼?」小薇問:「有女人的身體,你還硬不起來?」
「就明天。」
丟下這句話,我離開了。女人有求於我,主動權便在我手上,我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玩玩情趣?有點兒意思了。
我知道蔡君壽有一座大廈,之前提到過,試試頂樓的風光,在炎熱的夏日,那會很有滋味兒。
這天下午三天,我去大樓找她,給前台說,已經約好了蔡老闆。蔡老闆人在,讓我自己上樓去。她在辦公室對幾個人大吵了幾句,哄手下人出來,而後我才進去。房間里開了空調,涼快,蔡君壽一身黑色西服,穿的和男人一般。
「等我處理好這些文件,然後去我家。」她說,喝了口水。
衣服裹的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見,渾圓的形狀都被遮掩沒了。
「不去你家,去樓頂。」
「為什麼?」她抬頭問。
「解除石女的要訣首在心情,我相信那個小薇陪你一起很久了,可你一直沒去醫院,這是為什麼?」
蔡老闆想想,覺得無趣:「醫生要動手術,我從來不動手術,況且我……我他媽憑什麼跟你說。」
我碰了一鼻子灰,人家去不去醫院,是和我沒多大關係。但像她這樣的人物,應該不會也跟武穎馨一樣,是個怕老公的人吧,我可聽說她單身,毒霸一方的女強人。
半個小時后,事情處理完畢,我們一起去樓頂了。樓頂乾乾淨淨,很平整,有生鏽的鐵圍欄。蔡君壽要找人搬張軟墊上來,我說大可不必,那些鐵圍欄就足夠了。
「你想玩老漢推車?」
我脫下外衣,放在地上:「你就坐在我衣服上。」
她掏出一個蒙眼睛的布來,不是給我的,是給她自己的,然後坐下:「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行,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你為什麼蒙眼睛?」
「你管那麼多,干你的就事了,別讓我疼,我可帶著槍。」
滑稽,滑天下之大稽,沒聽說做這種事身邊還放著槍的。
解開她衣服、褲子、鞋襪,要去動她的胸口,被她擋住:「別動,下面脫了不就行了。」
「我需要視野刺激。」
拿開她的手,花蕾處茂密,本應該是個慾望很強的女人,卻因為先天性的條件變成個男人婆,怎麼這種事都讓我給遇上了。那裡乾燥非常……
我用嘴和舌頭。
她的胸衣沒解,只是襯衣敞開了,胸脯擠壓高昂、白嫰。
蔡君壽讓我親舔了幾分鐘,她一聲都沒喊過,這可不是正常女人,她比武穎馨要厲害,乾脆就只有我自己的吐液,我停下后,那地方被風一吹,又乾燥了。
手指進入……只能小半截,怪不得木頭無法滲入,只在門口停留。
御女心法中,沒有介紹石女的,我只有上卷,可能在中下兩卷當中,算我運氣背,完全靠自己來。
手指和嘴巴都沒用,那就用身下之物了。
進——靠,進不去,我還用了點力道,不敢太大力,她手裡還拿著槍呢,萬一對我的腦門來個一下,我不是歇菜了,死都死的那麼齷齪。加上自己還沒完全勃發,先調情唄。
隔著她視野,我吻她的嘴。
「靠!」這下疼的,她咬我的石頭。
「別亂來。」她說,同時把手槍的保險上好。
嚇唬老子!什麼叫別亂來,重要的地方都脫了,親個唇怕什麼,麻煩事真多。操你大爺的,當老子是棒槌。我抓住她的胳膊,把手槍推開,推的遠遠的。蔡君壽沒料到我敢這麼做,猝不及防。
我壓著她的胸:「老子就要親。」
碰撞!——這女人用腦袋撞我的腦袋!
天吶——真疼。
「你瘋了你。」我鬱悶道。
蔡君壽一腳踢開我:「媽的,裝逼啊你!——想泡妞想到老娘我的頭上來了,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嗎?」
她去撿手槍,過來對準我眉心。沒開,她笑著:「小子,你不是個琴師,你到底是什麼人?回答我。」
「男人。」
「屁話!我問你來找我有什麼目的,我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能看不出你那點小九九?」手槍按的我疼了,她朝地方啐了一口,網上提褲子:「別給我耍花招,我會走火的。」
「我想讓您跟我混。」槍口下,我只有坦白。
「你算什麼貨色?一個三流的色坯。」她真要開槍了:「去死吧。」
「慢慢……」我害怕了,想從胸口掏出那本御女心法:「我真的可以治你的病,不信你自己看。」
「別動!」
「這不是槍,你放心,即使我有槍,你也可以在一秒鐘之內要了我的命。」我把書掏出來了。
她拿過去,翻開:「嗯?果然是個色坯子,這種東西還隨身帶著。」
「這是男女之事,你可以罵我,但你不能無視它的好處。」
「用的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嗎?」她書扔在地上:「老娘的嘴唇,幾十年來沒男人碰過。你說我會怎麼對付你。」
「等等,別開槍——」我不是怕死,只是因為這種事而死,實在憋屈:「你說好的兩個小時,時間還沒到呢,你不能殺我。就算要殺,也要等兩個小時之後。」
「喲呵,你還挺漲行市啊。」她說:「你剛才讓我跟你混,什麼意思?」
「如果我能治好你,你就要聽我的。」
她槍口抵的我更猛了:「聽你的?你算個神馬東西——再敢不說實話,我一槍閉了你!」
「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
「我要是非讓你說呢?」
「那你把槍先放下。」
「老娘不放!」
媽的,給我逮到機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你?沒聽見我在問你話啊。」
有的女人可以轉眼就馴服,可蔡君壽是個軟硬不吃的貨,我拿她沒辦法。只有把事情給交代了。她聽完,把槍收起來:「看來你說的是實話,我可以答應幫你,但我不會跟任何人混。我就是我,在平常,我是老大。」
「……」
「你起來吧。」
我起來了:「你願意幫助我嗎?」
「看你也是個苦命的角色,遇上那種爹,是你的命運。我也不是石頭心腸,你幫我,我就幫你。」
「還按照兩個小時來算?」
「現在只有一個半小時了。」她坐在我衣服上:「來吧,把活乾的利索點兒,別再惹我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