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半夜車燈

  我估計錯了嗎？冉靜靜這樣清純的女孩，也會主動要求接吻。不，是我自己想多了，人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吻著吻著，我閉著嘴巴，她也沒有吐舌。過了一會兒，冉靜靜推開了，笑中有歉意：「對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思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在飯桌上主動約你的。」


  我們……開始不說話了。這種沉默延續了半個多鐘頭，直到散場。我想送她回家，她說不用了。的確，人家自己有車，輪不上我去送。這電影看的可真奇葩，在此之後，我有過幾次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直接上了她，後來又勸說自己，這太智障了。


  我徒步走著，天乾物燥，十一點多的街道空曠，也不見公交車。


  打算給白燕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她應該還沒下班，走的比較遲。可另一個電話打進來了，是未知號碼。心中能隱約猜到這組數字的主人。


  「喂？」


  「我是楊小鳳。」


  「哦，楊老師，你好。」


  「說好了不叫老師的，就叫我楊小鳳。」


  「那……好，小鳳，有事嗎？」我他媽連楊字都省去了。


  「一個人走夜路，不寂寞啊。」


  我一個驚詫，前後看看，這條街除了我之外，就一對男女走著，要麼就是停留在電影院那邊的幾輛車。這女人不會是在車裡盯著我看吧。


  我調侃她：「寂寞啊，你來陪我一起走啊。」


  嘟嘟——身後兩百米處的一輛轎車的車燈閃了，照亮這邊，拉長我的影子。車內也開了燈，楊小鳳笑眼看我，她再次按下喇叭：嘟嘟。


  我放下手機時，她開過來了。


  「走，上車。」


  「去哪兒？你要送我回家嗎？」


  「失戀了吧。」楊小鳳在車內替我打開副駕駛的門：「上來，我開導開導你。我們去琴行。」


  不知道誰開導誰呢。


  坐上車第一件事我就問她年紀：「你多大了？」


  「唉，女人的年齡可是秘密啊。」楊小鳳說，眼角掃瞄我之後，又說：「42歲，還有什麼問題？」


  沒了。


  大我17歲啊，這麼晚了，還想和我來點過家家嗎。


  既然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就直言不諱：「今天在飯桌上，你怎麼一直動手動腳的，搞的我吃飯都不安穩。」


  「有么？」她不以為然：「抓賊可要抓臟啊，你又沒當場揭穿我。我就是想看看你那一身的肌肉而已，怎麼？你一個男人還怕女人去摸？」


  「這不是怕不怕的事，這是……」這是什麼，我自己都沒勇氣說。


  她車開的速度正合適，無聊的時候會按按喇叭：「冉靜靜被你氣走了？」


  我一看就知道這女人在跟蹤我們：「你既然都知道了，還用問。下次我可不敢和你楊老師一起吃飯了，虧了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不敢你可真要夠得上性侵犯，要坐牢的。」


  「哈哈哈！！！」她的笑聲在汽車內回蕩。


  「有那麼好笑么？」


  楊小鳳推了下我的肩膀：「你要是個女人，一定是個悶騷型，男人摸摸你就受不了了。」


  日了，這個話題聊下去真尷尬，我換一個試試：「你怎麼42了還是單身？」


  「一個人生活習慣了。」她說，替我開了車窗：「行了，別忍著了。」


  忍著？我怎麼忍著了？看看自己褲襠，也不硬啊。


  「我說的是抽煙。你抽吧，我不介意男人抽煙。」


  我抽出一根，點燃，看著她巨大的胸脯，不胖的體態和尖尖的下巴：「你以前結過婚吧？」


  應該是，那對雪峰沒被男人抓過，不會大到這種程度。


  「結果，後來離了。」


  我就不會為什麼事離的了：「你挺漂亮的，你說你42，我剛見你的時候，感覺你就三十多歲，怎麼沒再找一個？」


  「因為沒男人能滿足我。」


  她這麼一說，我就語塞了。突然找我，我就能滿足她嗎？開玩笑，滿足了又怎麼怎麼樣，我又不能娶一個42歲的女人當老婆。


  車子出了小道，上了大道，外邊的路燈和車燈開始增多。


  「你挺厲害的。」楊小鳳說：「我揉了你快半小時了，手都酸了，你居然沒有發泄出來。但看你硬起來的速度，應該碰過幾個女人。你對冉靜靜說謊了吧？」


  我也給她難題：「我還想說你呢，你是怎麼做到手腕飛速狂動而肩膀不動的？」


  「狂動？哈哈哈！」她笑的開心：「你很可愛啊，小弟弟。這是多年彈鋼琴練就的，如果你彈了二十年鋼琴，你也能做到。」


  「我又不是女人。」


  「可你是男人啊。」她的手放在我腿上：「你可以用一根手指，我們女人需要用五根手指，你會更輕鬆一些的。」


  汽車在琴行停下，她下了車，開鎖，然後開燈，示意我進去。哼，進去就進去，爺們兒還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