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聽你的
這一刻,我們兩個都等待已久,可是,我擔心……
「你還疼么?」
「不疼了。」她搖頭。
我摸向她可愛地帶,胡雪又拒絕了,她讓我給燒到一半的篝火加些樹枝,並且讓我在工具箱里找到一個可以充氣的、足以容得下五個人的軟墊。我找到了,它比沙發更柔軟,橘黃色,充足了氣就有四十公分的厚度,在篝火邊,這是一個半透明的氣墊,如果這是一個圓形的,中間再開個洞,我會誤以為這是救生圈。
她坐在上面,褪去一切面紗,火光盈盈,與橘黃色交相輝映,讓一個美嬌娘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上來。」胡雪招手。
我卯足了勁,撲過去,親吻她雪白的一對,抓撓。
胡雪抬高下巴,觸摸我的肌肉和後背:「老公,我愛你……呼……」
漲潮了,我聽見海風肆虐,聽見浪花拍打礁石,一陣陣,還有昆蟲在樹林里嬉戲,如一曲天籟的交響曲,為我們演奏迷一般的樂趣。
她是個美輪美奐的女人,脫盡行徑,扭曲的胸脯挺拔,那麼的不可窺竊。
「你是我的。」
「對,你也是我的。」她說。
摸到她濕漉漉的森林,那裡也有一片海島,與這個小島不同的是,胡雪身下已經積水成潭,可愛的熱帶雨林。
「好硬。」她抓住那東西,與我交舌狂吻:「進來——快進來。」
即使這樣說,胡雪還是像大多數少婦一樣,選擇將我反撲,自己蜷腿,坐在我上方,上下顛簸。氣墊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在她下沖時給她回返的力道,將她送入雲顛,落下……再入雲殿,再落下……
「滿滿地……你太大了。」她沒睜眼,即使睜著,也看不到。她是用身體感受這緊密的碰撞和堵塞:「老公,我好喜歡你……嗯……」
火光被風吹的東倒西歪,女人的身上乾燥,玉峰傲人,波動起伏,快樂之情與火苗渾然一體。我們既是一對臨時戀人,也是一對在篝火邊狂歡的野人,這一刻,我期待能延續到下個世紀。
做起來,抱著她,我有力氣,與她並肩作戰,讓她可以完全脫離我的槓桿,然後在墜落。胡雪沒有這個意思,幅度太大時,就要脫離軌道時,她會刻意地下壓,生怕那槓桿失去對巢穴的支撐。
有那麼一會兒,她不上下動了,雙腿夾住我的腿的外側,前後式,臀部用力,還有巢穴因為刺激而收縮,讓自己變得更緊。
「你很緊。」我說:「是不是你老公很少碰你?」
胡雪開始吻我的胸:「哪有,明明是你太大了,以後你可要經常做我的老公了,我認識的幾個男人尺寸都沒你大,被你這麼一弄,他們就沒法把我塞滿了。」
我替她撩開遮住眼睛的半邊長發,胸中的計劃冒了出來:我可以藉助胡雪的勢力,讓她幫助我對付魏長生。
「你在想什麼?」胡雪問。
「你和楚氏有什麼往來么?」
「有,楚氏每年從我這裡送來大批的酒店用品,他們貨物質量不錯。」胡雪咧嘴笑著:「怎麼了?我照顧你們家生意,你還不高興啊?」
「放棄這個生意。」我放鬆力道。
「什麼?」她的臀部使勁下壓:「別停——繼續做,我聽著呢……嗯……繼續做。」
「我說讓你放棄這個生意。」
她神情搞怪,親了我的嘴唇:「為什麼?」
「不為什麼,想做我的女人,就必須聽我的,而且,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不行,我跟楚氏合作那麼久了,一直不錯,憑什麼要放……放棄——呼……」她直起腰身,上下跳躍,撫擦我的胸肌:「你不說出個理由來,我就不聽。」
我一個鯉魚打挺,反身下壓:「現在主動權歸我了。」
「呵呵……」女人忍俊不禁:「哎,魏尋歡,我很摸不透你哎,明明是自己家的生意,卻還讓我收手,你這是給楚氏自掘墳墓啊。」
「那是我的事情,就問你聽不聽。」
「別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好嗎?」她沮喪地說:「先進來,等我們做完再聊嘛,我已經憋不住了……」
憋不住?哼,男子漢大丈夫,我說不進去就不進去。
她的腿在下壓,想讓我進去,沒門兒!
我們干看對方許久,誰也不願投降。看來,我得用莉姐教我的辦法了。
進!
「呃——」胡雪狠抓我的胸口,死死的閉住眼睛,帶著她放肆的笑:「呵呵……我就知道——就知道男人都過不了這一關,還和我——我裝矜持。魏尋歡,你——你……呃呃……」
她話語中斷,說不下去了,似乎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有享受。
我開始分散注意力,腦海里滿是魏長生在電視機里做作的樣子,什麼狗屁慈善舉動,什麼為教育界所做的貢獻,都是狗屁!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還有王小雲,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這樣想著,我更加猛烈了。
胡雪不再呻吟,她開始大喊大叫,在我的胸膛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記,像只呼喊救命的夜貓在撕扯門板,尋找賴以生存的缺口和食物。
風浪猛烈,有水花湧上礁石,迸射到我的後背上。
我閉上雙目,不去看她的神態,不去看渾圓因為我的運動而產生的刺激性抖撞。我聽著風,聽著浪,腦海中浮現一艘船,小船搖搖曳曳,可憐兮兮地,被海風卷襲,隨便一陣稍大的風浪都能將它掀翻。它在掙扎,水手們拉著繩索,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只為平息這狂風暴浪,下雨了……
真的下雨了,密密麻麻的滴點直線落下,打在我身上,它們來的不大,蒙蒙小雨。水手們沒有放鬆警惕,他們也沒有因此而氣餒,他們……更加激動了,哪怕那條可以救命的、快要斷裂的繩索不受控制,水手們也絲毫不心疼。
我彷彿聽見水手們在海浪中呼喊:老天爺!讓這些狗日的來的更猛烈些吧!
胡雪開始吃不消,她的腿出現顫抖:「魏少,來了——它們來了——加快速度……別——讓它們溜走——」
不遠處,樹枝經風一吹,晃動厲害,能聽見它們『咔嚓』的斷裂。
只是小雨罷了,篝火明白我的意圖,它不會向天空屈服,火苗上竄下跳,隨風搖擺。
我從意識中走出,胡雪的臉漲的通紅,她全身酥軟,被我每秒兩下的頻率頂的顫顫巍巍,胸脯似動非動,脖頸經脈分明。
「來——了……」她抓穩我手臂,後腦離開氣墊:「呵呵……」
笑,不像笑,這是胡雪來潮時的反應。
我還在分散注意力,寶貝在潮濕的花蕾中翻騰、進出。
「魏少——夠了——夠了——」她求我、搖頭:「出去,讓它出去——」
讓我屈服嗎?不,我是水手,這艘小船由我掌控。
「不行了!」胡雪喊了一句,但她沒有推開我:「魏……少——快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要起訴你,你這個混蛋!」
「那你就起伏我吧。」
我也模糊不清,本該起訴的話,卻說成了『起伏』。
我想要堅持,可我也力不足,時間已久,我累了:「換個姿勢,你跪下,我從後面。」
胡雪欣然同意,這可以讓她得到小小的休息。
雨還在下,比剛才小了,我們兩個人的衣服都已濕透,扔在氣墊外頭。
她跪在我面前,不用尋找便能輕鬆進入,在我的活動之後,巢穴鬆動,不知何時才能恢復如初。
「魏少,你怎麼還不進來?」
「我在欣賞你的身體。」
「呵呵……小色鬼。」她眯眯眼笑道,一手過來勾我的寶貝:「往前,再往前……呼……頂我。」
我們面前大海,月光下,海面粼粼閃點,波濤洶湧。
「把手給我。」
她給了我,讓我拽住,借力往前,迎著海洋的淘花,我看見一艘游輪,在東北邊的方向,像是一艘貨船,那不是幻覺。
「你——好——有——力——」胡雪一字一句地說,在我的撞擊下,她只能這樣開口:「魏少——停下——太——長——昂——了」
模糊不清,我能聽懂,聽懂但不一定要跟著規規矩矩地投降。
「放棄楚氏的生意。」我默默地說,同時加快速度。
「求你。」她快哭的聲音:「我聽你的——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