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失蹤的服務生
腦子一團迷糊。
她的胸脯貼我更近,嘴唇親吻我的的脖子。那麼,只有脫了她剩下的衣服……
咚咚咚!
咚咚咚!
「魏少?!開門!」
白燕來了!我推開阿娟糾纏的身軀,跌跌撞撞跑到門邊,拉開窗帘:「白燕!你可算來了!」
「快開門啊你們。」她望見阿娟的樣子,傻眼:「我去,你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要不要晚點過來。」
「都說了是被下藥了,你快想辦法放我們出去。」
「你們自己開的房,自己沒鑰匙啊?」
「門被鎖住了,你見到服務生了嗎?找他開門。」我急迫非常:「那個男的!」
「男的?」白燕『不不不』了一通:「服務生是個女生啊,這裡的茅草屋服務生都是女的,哪裡有男的了?」
擺明了是預先設好的陷進,就等著老子往裡鑽呢。
「你在通道里找找,看有什麼東西合適的,把玻璃給砸破了!」
「哎,我一個女人,你一個男人,你自己怎麼不砸啊?」
我靠:「大姐,算我求著你了,我這裡沒東西可砸啊,我他媽都想跳窗了,可窗戶太小了,你行行好。」
「那……這東西壞了我可賠不起。」
「算我的,別廢話了!」
「得得得,您是爺。那我的事情,你可不許對莉姐說了,更不許再拿這件事來威脅我。你給我發誓。」
「好好好,我發誓,我他媽的發誓!」
「你罵人!你再給我說一遍。」
「求你了……跪求!OK?!!!」
「這還像句人話。」
走廊外是白燕走來走去的腳步聲,漸遠。阿娟趴在木板上,正用手伸進自己的那個地方裡面,一刻不停地弄著。
腳步聲又回來了。
「小心點,別砸到你的頭。」白燕說。
我剛退後,磅啷一聲!
玻璃碎片散落滿地,還有濺在我身上的,沒傷到皮肉。我伸出手去,裡外夾擊,一起用力,將這個把手弄斷,膝蓋沖它一頂,開了!
白燕衝進來,看著已經如痴如醉的阿娟:「魏少,什麼人給你們下藥的?」
「我哪兒知道,進來之前是個男人帶我們過來的,說的頭頭是道,我以為是服務生。」
「哪兒有男人,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嘛,服務生是女的。」
通道處的服務生小跑過來了,注意到我和阿娟,瞬間捂住嘴巴。
「你!」我指著她:「剛剛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是個男的帶我們過來的?!」
這下輪到我大發雷霆了。
服務生獃獃的搖頭:「我剛才去上廁所了,讓保衛部的小劉替我看一下的,真對不住。」
會有這麼巧?
「你怎麼早不上廁所晚不上廁所,這個時候去上?」
對方很是抱歉:「我今天吃壞了東西,一直拉肚子,對不起,對不起。」
她連連哈腰抱歉,態度還算過的去。
白燕在阿娟身旁,抱著絲絲髮抖的她:「魏少,阿娟中的不是一般的草藥,胡雪不會在自己店裡用這種葯的,一定是外人放的。」
我指著這個女服務員:「你說。」
女服務員走到阿娟邊上,手背碰碰她的額頭,再摸摸阿娟脖子上的跳動,很肯定地告訴我:「不是,我們店裡的藥物主要是以養生為主的,絕不可能讓人這樣,最多就是些很少量的催情葯,充其量就是讓男人有點感覺,但只要本身意志堅定,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白燕扶著迷迷糊糊的阿娟站起來:「魏少,我現在帶阿娟去沖涼,沒準管用,凡是魅葯,涼水都管點兒用。」
「那你快去吧。」
「你不去?」她問。
「這件事太蹊蹺了,我還要問一問這個人。」我指著是服務生。
白燕抓起地上的衣服,給阿娟披上,帶她出去了。
服務生站著不懂,等待我的批評,她眼神沒有絲毫閃爍,不心虛。那個男的,始作俑者,有我沒他!
「你給那個男的打電話。」我命令。
女孩點頭,撥響電話,忙音,我聽得見。許久,她放下電話,搖頭:「沒人接。」
「那打電話給你們保衛部的頭頭,他的電話總該有人接吧?」此刻,我升起的疑慮,認為那個男人事先想好了退路,受某人指使,辦完事就走人。不過,我還抱有一線希望的。
女孩打通了:「喂?孫主任,我是賓館部的喬秀萍,天藻閣這邊的……對,是我,你知道劉安在哪裡嗎?我找他有急事……行,我等你……喂,我聽著呢……什麼?怎麼會——他剛剛還在我這裡頂崗的,這事鬧的……好吧,我清楚了。」
對方放下電話,還不忘咒罵了一句『混蛋』,對我說:「先生,實在抱歉,劉安他人不在了,保衛部也不見人,那邊也在找他。」
從她剛剛電話中的那句『什麼』和『怎麼會』,我已經猜到了,做出這種事,免不了要被開除,無疑是被人收買,一個和我無冤無仇的人會給我壞果子吃么。
阿娟的事,首先我想到的是陳永坤。不是他,不會的,陳永坤跋扈,做事直來直去,他即便混蛋,卻還不是個小人。
有人用別的東西投放,不是這裡的藥物,那至少應該留下點證據什麼的。
「走。」我往前邊一指:「帶我去看看你們放草藥的地方。」
服務員一口答應。這裡的房間靠著地板之下都有一根管道,通向最東邊的草藥房。打開門,十多平米的佔地面積,兩張桌子,上面放著幾十罐玻璃瓶,都是各種草藥,其中兩瓶里有液體,裡面裝著海馬和一些別的什麼東西。桌子底下是五個巨大的酒缸,都有標籤註明各自名稱。房間靠窗戶的檯子下方,上中下成列出三個鐵管,每跟鐵管上都有一個不鏽鋼方形容器,茶杯大小,它們的上方處,都開的凸出來的小口子,其中一個口子上邊放著漏斗。
我大致看明白了:「你們就是通過這些小容器往各個房間輸送藥物的嗎?」
她點頭,說是。
「那我們包間的那個容器在哪兒?」
女孩指著那個有漏斗的:「就是這個。」
她跑過去,被我制止了,我現在誰也不相信:「你放著,別動,我來。」
漏鬥口有白色粉末,內側也有。
「這是你們店裡的葯么?」
女孩連看都不看,便一口否定:「絕對不是,我們店裡沒有粉末狀的葯,您看見了,這些裝在瓶子里的,都是草藥。我們都是把這些東西給磨碎了,然後倒進這裡面,再由水壓輸送到各個包間里去,然後產生作用。」
是的,那些玻璃瓶邊上,正有專門用來碾碎藥物的工具,我在電視上見過。
這個傢伙作案,沒來得及收拾好漏斗,可光憑藥物,也分辨不出什麼來。那麼,這個漏鬥上會不會有指紋什麼的,他一定是拿著漏斗放進來的,該有指紋的。
「今天這裡有幾個房間有客人?」我問。
「就你們的溪水澗,現在是淡季,到了夏天人才多。」
「那——」我指著漏斗:「這裡我可以拿走么?」
「當然可以,給您帶來的不愉快,請您海涵。」她再次對我鞠躬:「可是……我們的門和玻璃……」
「我賠給你們,多少錢?」
「五百足夠了。」
我拿手機直接打給她,看她在擔心什麼,我做了老好人:「放心,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不會和胡總亂說你壞話的。」
「萬分感謝。」
「你剛才說你今天吃壞了東西?」感覺沒那麼簡單:「你是在食堂吃的?」
「不是,我們在這裡看店,是有人送過來的。真倒霉,我從中午到現在,就一直拉肚子。」她也氣的不輕:「這個劉安,太不像話了,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錢打了回去,我收好手機,向她要了塑料袋,裝好漏斗:「他回不來了,你到現在還沒回過味兒來?這傢伙就是故意這樣做的。」
她眼睛一亮:「等一下……今天吃飯,我在這裡看店,是劉安給我送來的盒飯,難不成……他——」
「別多想了,我先走了。」
出了茅草屋,我發現自己的褲襠早已失去痕迹,整個人也輕鬆。外邊天色已黑,一排排茅草屋,掛著紅燈籠和迷彩小燈泡,輝煌閃耀。一些男女正坐在沙灘邊上,接受夜色和海風的涼爽。
這件事需要告訴胡雪,她可以幫我找到那個姓劉的人。
不遠處,雛燕和火燕從西往東走著,她們是從沙灘的西南邊過來的,燈火可以展現她們肌膚上的沙粒,給人另一種美感。
雛燕一眼看見了我:「嗨!魏少!」
「哦,你們吃飯了嗎?」我問,握著蠢蠢欲動的手機。
「早吃了,你呢?」她反問,沒等我說話,就說:「求你一件事唄。」
「什麼事?」
「給我們擦擦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