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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逃是逃不掉的

  席炎澈微微抬頭,望了望面前這棟破舊的樓層,一臉的鄙夷,手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那刺鼻又難聞的是潮濕腐朽的味道吧! 

  她竟然住在這種地方……「男人?」挑了挑眉,好像聽到了很感冒,很敏感的生詞,那俊美的臉容立馬變得嚴厲了起來,雙眸一斂,冷清而空洞。 

  嘴角頗有意味的勾起一抹邪意,順手理了理袖口的襯衫,席炎澈的這一動作,手下的保鏢都沖向了樓上,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把所有事情都講清楚,道明白的人,看來他們還是懂得眼色行事,這樣大好,所以人都上去了,只剩下席炎澈和秘書阿痕,席炎澈一副很悠閑的樣子,右手v字微微的舉起,阿痕立刻掏出了雪茄盒子,取出一隻雪茄放到了席炎澈的手中,畢恭畢敬的為他把雪茄點燃,放到嘴邊吸允了一口,一手插兜,眉頭緊蹙得有些不耐煩。 

  滴滴,滴滴。 

  一旁的阿痕掏出手機,附上了耳朵,眸子也在那一瞬間變得不安定。 

  「少爺,沒有找到人。」 

  「沒人?」手中的雪茄吸引著,一圈一圈的煙從席炎澈的嘴裡吐出,雖然一切都顯得很平靜,但阿痕知道席炎澈的心裡已經很不耐煩了。 

  「屋子裡就那個男人,她可能提前跑了。」阿痕繼續道。知道自己要倒霉,他要找上門,索性逃跑,呵,真是一個不明智的做法,天涯海角,只要是他席炎澈想要找到的人,從來就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最後一口煙圈從嘴裡吐出,一個很輕挑的彈指,雪茄從席炎澈的手中飛出,被拋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這裡是她唯一的住處?」 

  「是。」既然是唯一的住處,那就非常的簡單了,如果她這唯一的住處沒有了,她會怎麼樣? 

  「人去樓空,知道怎麼做了?」笑得邪味,玩味,那笑容艷麗得能夠殷紅半邊天。 

  「是,少爺。」深深的鞠躬,目送席炎澈上車,然後在視線中看著他開車離開,席炎澈的意思很明顯,是讓人搬空蘇寶貝的家。 

  就算她回家,這裡也早就已經不成家了,他要讓她無處安身吧!這可真是做得太絕了些。 

  「都聽見了吧,樓空。」阿痕聲音冷冽,也只有在席炎澈不在的情況下他可以威嚴一點,才可以放肆一點。 

  一大群人衝進房間,瞬間房間里到處都成了一片零亂,陸奇握緊著拳頭,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夠忍,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可不做硬漢,不想被人多欺負了他人少。 

  就這樣眼看著房間變空,什麼東西都不剩下,幸好屬於他的重要東西沒有被帶走,看在可憐他的份上,他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和這群人計較了。 

  這蘇寶貝真是該死,到底都惹了什麼人,把他也拉下水,可憐的,不知道她現在逃哪裡去了,作為朋友只能夠祈禱她平平安安的了。 

  昏暗的房間,席炎澈仰靠在搖椅上,慢慢的撥開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仰頭,看著那無光點的天花板,狹長而灰暗的瞳孔里閃動著陰鷙的光芒。 

  淡淡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冷笑,腦海里卻遊盪著屬於那個女人妖異,魅惑的樣子,蘇寶貝。 

  他與安希兒結婚純屬是為了應付,也是為了更好的潛伏在深處去偷吃,但是為什麼這次卻唯獨的對她鐘意了,他竟然開始專一的貪戀了。 

  那種彼此身體接觸氤氳的感覺,想想,心頭竟然一陣滾燙感,心如果電光火花一般的憤放,衝動如野獸。 

  叩叩,門被叩響,整個寂寥的屋子瞬間活氣了過來。 

  「少爺,在所有的物品中找到了蘇小姐的戶口。」 

  「進來。」低沉而略帶宏偉的聲音,總是不失威嚴與凌冽,讓人不寒而慄。 

  阿痕推門而入,從那一點點的光芒中走向了黑暗,將蘇寶貝的戶**到了席炎澈的手中,她一定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拉下吧! 

  就僅僅的是一個本小本子,他就可以將她拿下,圈在身邊,不管她逃到何處,都永遠擺脫不掉他的身邊。 

  「少爺,人……還沒有找到。」阿痕的語氣降低了不少,是擔心席炎澈會責怪吧!吩咐給他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沒有快速的完成,心裡多少都會有些膽怯。 

  「不必找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逃是逃不掉的。」眼神變得犀利,看著手中的戶口本,好像便已經掌控了所有。 

  阿痕驚愕,席炎澈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明白。 

  席炎澈斜揚起頭,看著阿痕勾了勾笑容:「有了戶口本,結婚證就不愁了,還不明白嗎?」阿痕有些慢半拍,有時候總是需要他點醒才會明白過來。 

  「啊……明白了,少爺,我這就去辦。」接過席炎澈手中的戶口本,阿痕滿臉的佩服與敬畏,席炎澈真不愧是席家最厲害的少爺,雖然是最小的,但是卻是最強的一個。 

  能夠成為席家的掌權人,就如同是擁有了全世界,擁有了權力與財富,金錢與地位,成為了一國的帝皇。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成為了獨霸一方的人物與傳奇。 

  同時,他也成為了第一個前所未有自我**的人物,掌權的第一天便將原本的席氏集團改成了皇海集團,將原本在皇海集團有一席之地的兩位席家長子給派遣到了其他烏國,烏國便是所謂的不能夠增長實力的國家,沒有一點翻身的餘地,不是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他這叫做斬草除根,想當年席家是如何對待他的,他就如何還以他們什麼的態度與作法手段。 

  想起一個人在舊金山貧民區所度過的日子,他就恨,痛恨席家所有的一切,他說過會讓他們痛不堪言,後悔不已,現在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席家人被他玩弄在手中,折磨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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