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屈餘光
走進來的年輕人,神色淡漠,渾身散發著邪魅之氣。凜冽的冬天,卻只是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衣,緊緊包裹的手臂給人一種勁爆的感覺,似乎那兩條胳膊之中似乎隱藏著無比的力量一般。
邪魅的男子找了個座位,翹著二郎腿坐下來,看著病床上滿臉怒氣的霍成說道:「看你的樣子,莫非那段視頻是真的?」
「嗯。」霍成臉色陰沉地點了點頭。要是其他人在這個時候這樣子問他,他早就發飆了,這是時候問這樣的問題實在有點嘲諷的意味。但是對於眼前的男子,霍成卻是不能,也不敢發火。因為眼前的這個男子同樣也是四公子之一,而且還是四人中最厲害的那一位,乃是與九龍會同為三大黑幫的雙義會會長之子——屈餘光。
可能是出自雙義會的原因,屈餘光的作為比起四公子中的其他三個公子要來的更加霸道殘忍,有的時候連霍成也十分的害怕他。
「能夠一招打敗你,這人倒是讓我有興趣了,知道他是誰嗎?有這樣身手的人以前怎麼都從來沒有聽說過?」屈餘光邪魅的笑了笑說道,一臉興趣的樣子。
「剛剛鄧展鵬去調查他的身份了,相信一會兒也快要回來了,這次的仇我一定要報。」四公子之中沒有一個是善茬,個個都是記仇的人。為了報仇,鄧展鵬在送霍成去醫院之後就去查姜痕的身份了。
沒過多久,鄧展鵬就打聽完消息回來了。見屈餘光也在,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開始介紹起自己得到的消息。
「我剛剛打聽到那人叫做姜痕,以前只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而在這個寒假過後,就突然變得強勢無比。我也去檔案室內查過他的資料,他是農村出來的人,家裡面也沒有什麼勢力。」鄧展鵬的家中勢力不小,通過一些關係調看姜痕的檔案對他來說也是十分容易的,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調查到了姜痕在校的所有消息。
「展鵬,你說他叫姜痕?」一旁安靜地聽著的屈餘光聽見姜痕這個名字之後,驀然地插出一句話來。
「沒錯,有什麼問題嗎?」鄧展鵬問道。
「他是不是跟楊雪走的特別近?」屈餘光繼續問道。
「餘光,你是怎麼知道的?說道楊雪,姜痕真算得上是艷福不淺,聽說現在他正在和楊雪和燕翩兒一起吃飯。而且他還有一個堪比校花的女朋友,好像叫做林依依。」鄧展鵬說著露出一臉嫉妒,他雖然閱女無數,但是卻從來沒有泡到楊雪那一個級別的女人。
「這個姜痕膽子倒是很大啊,楊雪是我哥看中的女人,那個林依依是郭大哥看中的女人。敢同時跟我哥和郭大哥兩人搶女人,不知道是他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自己真的膽大。」郭浩宇曾經因為楊雪找過屈餘光的大哥屈餘明,所以屈餘光知道姜痕與兩人之間的恩怨。
「哼,竟然得罪了屈大哥和郭大哥,就算他身手再怎麼厲害也是死定了。不過,這斷腿之仇我一定要親自報。只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鄉巴佬而已,有的是辦法整死他。」躺在床上的霍成握了握拳頭說道。
之後,幾人就開始密謀起對付姜痕的方法來。
就在幾人密謀的時候,姜痕一行人正在天府酒家聚餐。許久未見,眾人聊得十分的開心,直到天際泛黑的時候,姜痕幾人才離開了天府酒家。
姜痕把有點醉意的宋越三人送回了宿舍之中,然後就和林依依回了紫金別墅。
正所謂小別勝新歡,回到別墅之後,姜痕也沒有去三樓健身房修鍊,與林依依少不了一場旖旎春風。
雲雨過後,姜痕兩人躺在床上,開始互相訴說起十幾天來的事情。
在姜痕離開的十幾天內,小凝在燕翩兒的教導下完全跟上了高中的學習內容,而且也在一個星期前,由趙赫安排進了燕京外國語中學。
而清妃堂的生意也在上次楊雪的幫助下恢復了正常,而且生意也是越來越好,名氣越來越大,在燕京市的知名度已經漸漸地趕上了水伊人出品的美容產品。
「你走後,清妃堂生意越來越好,馮姐說要把一部分的股份轉給你。」林依依一如往常地邊在姜痕胸口畫著圈圈,邊向著姜痕說著清妃堂的事情。
在姜痕上京城之後,由與有了楊雪楊霏兩人的牽線,許多貴婦人都來到清妃堂購買藍之夢幻,三千元一瓶的價格雖然貴,但是在那些貴婦人的眼中,實在不算什麼大錢。為了自己的容貌別說是三千,就算是三萬三十萬也會願意出的。
在如今這個社會,這些貴婦人只有讓自己變的更加的漂亮,才能斗得過小三。而在使用過藍之夢幻,知道它的效果之後,藍之夢幻成為了她們眼中滅掉小三的利器。
除了藍之夢幻之外,其他兩種規格美容液的銷量更是一個讓眾多化妝品商人眼紅的地步,清妃堂的規模也在不斷的擴大著。馮清妃知道這一切都是姜痕的功勞,不管是藥方還是對付郭浩宇都是姜痕出力最多,所以就想要分出一部分股份給姜痕。
「馮姐倒也慷慨,這事情以後再說。」要是按照先前馮清妃讓股份給姜痕,他肯定會直接拒絕,不過現在姜痕並不是一個人了,他也得為林依依和小凝考慮,所以並沒有立刻拒絕。
之後,姜痕也跟林依依說了十幾天來的見聞,最後說道小瑤的時候,更是惹的林依依的同情心大動,眼淚流了姜痕一身。
「對了,姜痕,那個舞煙晴真的是舞姐姐的親人嗎?」流了一陣同情之淚后,林依依關心起舞煙晴的事情來。
「嗯,而且還是親姐妹。」姜痕點點頭說道。雖然舞煙晴傲慢態度讓他十分的不滿,但是在確定舞煙晴與舞煙嬈有血緣關係后,姜痕內心還是十分的開心的,舞煙晴的出現,讓他看到了救醒舞煙嬈的希望。
兩人床頭細語,直到深夜才慢慢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