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4章 學狗呢你?
左鵬嘴角微微上揚,他一手摸向了在他身後藏著的那冰冷的致命東西。一邊又靠近了傅晏城幾分。那眼底是無盡殘忍的獵殺!
“言先生…”這一聲,那聲音裏邊,好像是潛藏了許多東西,聲線也感覺有些變態。
他又是往前湊了一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地回答我好不好?”
“我問你,你脖子上麵之前是不是戴著一個特別重要的鏈子呢?現在那鏈子呢?它去哪兒了?”
“你想知道?”傅晏城突然出聲,那聲音還低低得有些嚇人。而這也叫左鵬嚇了一大跳,心髒開始不安了起來。可又像是錯覺!在這些天裏,他親眼見識過了這個言微生有那麽的渺小斯文。
“想。”左鵬嘴角的笑意有些扭曲了起來。“告訴我那條鏈子在哪,我保你今天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他這一句話落,突然一隻大手落在了他的後頸之上,接著就是眼前猛烈的一黑,他腦袋重重地撞到了前麵的那玻璃桌上了。發出來“彭”的一聲響,那上麵放著的一些酒杯,酒瓶,果盤什麽的,全給震了下去!“劈裏啪啦”地碎了一地。
“啊!”他慘叫出聲的同時,那摸向腰後的手正要有動作,一酒瓶子,往他的頭上砸了下去。劇烈的疼痛叫他眼前發黑。
傅晏城紋絲不動地坐在那,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小小的螻蟻,一手按著他後頸,冷笑著看他。“現在,還打算 再繼續問一問麽?左鵬。”
他那聲音直擊左鵬的心間,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得他恐懼迸發。
雙眼緊閉,鮮血直流…
“你…”
“你…”
包間的門被推開,外麵的人進來。是冥二。
他看著這包間裏邊的一幕,走了過去,笑出了聲。故意的他拿腳踹了一下左鵬的身後,羞辱他。“呦,我還真當你能掀起什麽風浪呢,也還真當你會叫冥皇有危險,我這寸步不離地跟著。卻是沒有想到,你他媽的已經變成了這幅姿態了。
學狗呢你?!”
說著,他又是一腳踹了上去。“叫你別胡來!叫你別胡來,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不僅成了狗,命也玩完了。你說你要是好好地呆著,不動那麽多的歪心思,又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
你還真當冥皇他是真的變柔弱了?連你這種人都動得了?!”
“冥二!”左鵬大吼了一聲,那伸去腰後的大手,也終於抓住了那別在腰後的東西。一把就要拿出來。
“哢嚓”一聲,跟在冥二身後的手下,猛烈的一腳朝著他那身後踹了過去,那精壯的手臂,硬生生地成了兩截。
“啊!”一整個包間裏邊,全是他淒慘的叫聲,以及彌漫的鮮血的味道。
傅晏城偏頭點燃了一支煙,抽了兩口,將那燃著火星的煙頭,按在了左鵬的那半邊臉上,緩緩地碾壓。那煙頭在灼熱中,往皮膚裏邊鑽。疼得人心肺都在疼,難以忍受。
尤其那燙的還是臉部,像是在將他變成一個奴隸。
“我不殺你。”傅晏城說,他將那滅了的煙拿掉,右手也鬆開了左鵬,“但你注定不是一隻聽話的狗,殘了吧。”
殘了吧…
這一句話決定了左鵬以後的所有。
會像奴隸一樣地活著,誰都可以欺負他,是最悲賤的存在。
“不!不!不不!”他大叫出聲。“不!!冥皇!不!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不!!”
那內心的惶恐如同黑霧一般,四處地擴散著,叫他無助,叫他悔恨,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明明冥皇他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可他卻還是往這死神的身上撞了!
“弄出去弄出去。”冥二嫌棄地看著他。“前兩天還在我這裏威脅呢,現在就成了這狗樣子,丟誰的人呢?”
“是!”
左鵬的嘴巴被膠條封上。人也被敲暈了過去。就那麽像條死狗一樣地給拖走了。
原本,南緋如果沒有走的話,傅晏城是還打算跟這家夥玩幾天的。但她那麽一走。他瞬間也沒有要玩下去的心思了。立馬就想要將蘇家的事情給解決完。
然後…
傅晏城麵上的表情,諱莫如深地變化著。瞧著他這陰晴不定的樣子。冥二是在看過好戲之後,立馬就想要腳底抹油開溜。
玩消失。
可他這邊才剛剛轉身,就聽到了冥皇的聲音。
“玩夠了?”
冥二這人狗得很,一聽到冥皇的聲音,他人立馬就蹲了下去,像條小狗一樣地趴在那桌子上,就差哈兩口氣了。“玩夠了,玩夠了,我馬上就回。”
他那模樣,直氣的傅晏城想一腳朝著他踹過去。就好比是南緋那不成氣的白蓮花弟弟似的。
兩人簡直是一模一樣,一個不務正業,另一個也不務正業。
“站起來。”
冥二瞧著傅晏城那不可違逆的臉色,才立馬給站了起來,乖乖地聽話。
孰不知,這又逼的傅晏城想踹他。恨鐵不成鋼。
“你能不能學一學左鵬?!學一學他的膽識?!”
冥二很無語。“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
“你…”
傅晏城氣得想教訓他一通,他怎麽就費盡心力的,給培養出來了那麽一不中用的東西。腦中以及身體裏邊,卻是一陣無情的湧動,以及拉扯。
那種痛苦是一下子就出來了,也是一下子就叫他手臂上麵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冷汗細細湧出。
遭了,有第二人格這種時候,他是絕對不能喝酒的,絕對不能。
而他剛剛卻因為心情的幾分煩躁給喝了那麽多。
就隻顧著想南緋了。
大意了。
“冥皇!”冥二被他突如其來的模樣,嚇了一大跳,立即衝過去,用手將他扶住。“你怎麽了?”
他那話剛落,人突然被甩飛了出去,緊接著那玻璃桌上麵的酒類茶果類,全部都掃在了地上。就連那桌子也被砸成了兩半。
痛苦在酒精的揮發之下,越來越濃重,越來越痛苦扭曲。
可,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南緋一個人去了Y國,他不能讓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