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咱們速戰速決好嗎?
官昭諫好笑地勾唇,“你看我像是那麽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嗎?”
他當時在門外看到她們把陸言焉摁在地上,可不是抱著會算了的心態來算這筆帳的。
“她是沈家的兒女。”
沈家雖然不是家大業大,但也是有聲望的。
他吻了吻她被劃傷的臉頰,陸言焉沒躲。
他唇邊的笑容蕩漾開了,抱起她直接就往外麵走去,語氣卻依舊淩寒,“陸言焉,我不是個好人,心慈手軟不是我的風格。”
身後傳來其他幾個女生的尖叫聲,陸言焉驚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從他的懷中抬頭要看向後麵,腦袋卻被他騰出一隻手摁在了懷中。
他淡淡道,“還是別看了。”
陸言焉乖乖地由著她抱自己上車,也真的沒再動了。
這一路走出來才發現已經諾大的商場已經被人清場了,有保鏢在外麵守著沒有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陸言焉覺得有些尷尬,“你是怎麽知道我……”
被人摁地上摩擦的。
“我不知道。”他譏諷,“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這麽沒用了。”
還這麽愚蠢且大言不慚的讓他算了。
在大家的記憶中似乎她的確永遠都是施虐的一方,陸言焉打算為自己辯駁一下,“其實單挑的話我不一定輸的。”
兩個人已經走出商場,路邊停著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見他們出來,司機打開車門。
他彎腰把她放在座位上,十分認真的反問語氣,“那我們晚上在床上看看誰厲害?”
晚上。
床上。
這兩個關鍵詞讓陸言焉的嘴角莫名抽搐了一下。
好像什麽事情他都能往那方麵想。
他在她的旁邊坐下,按下中央控製台的按鈕,隔板升起,駕駛座和後麵頓時像是兩個不同的空間。
介於他剛剛提出晚上要和她單挑的言論,陸言焉有些發慌,“你這是……官昭諫!”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摟過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就來掀她的裙子,她沒忍住尖聲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揚眉,笑得有些壞,“這麽敏感?”
“……”
陸言焉心中忐忑。
他該不會是現在就想和她那啥吧?
也對,他剛剛不是也算救了她,昨天忍,早上忍,現在要一點兒報酬好像也很正常。
而且她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明天讓不讓她出去還是一回事,他們又不是沒做過。
而對於陸言焉來說,這樣的方式似乎也是她唯一能跟他談判的條件。
她咬牙,索性去解他的領帶。
手被人輕輕地摁住,他沉聲喊道,“陸言焉。”
她會錯了意,學著他剛才笑她的語氣,抽回摁住她的手,顫抖手著往下去解他的皮帶,“這麽急嗎?”
手再次被人抓住,她的手心已經出了薄薄的汗。
官昭諫低頭沿著她的唇線緩慢的吻,並不深入,可周圍的空氣都隨著他這樣的舉動燥熱起來,陸言焉從脖子紅了臉。
她最受不得他這樣的撩撥,她怕自己會有的任何反應,那樣的是不對。
可是隻要是官昭諫,隻要是這個男人本身,就已經是足夠讓人心動的存在。
陸言焉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口,阻止了他繼續這樣慢動作的折磨。
官昭諫的喉結上下滾動,眼中已經帶著濃重的情欲氣息。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索性豁出去道,“咱們速戰速決好嗎?”
他一把掀起她的裙子,下一秒膝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小時,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感。
原來他隻是為了給她膝蓋摔破皮的地方上藥!
她剛剛往哪方麵想去了?
陸言焉恨不得一巴掌抽自己臉上,她剛剛都幹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
臉紅的發燙。
她索性把腦袋直接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
丟死人了。
他低低地笑,“看來是你急著想要我,嗯?”
“……”
著這她能怎麽回答,她能說什麽?
見她沉默,腦袋埋在他胸膛,整個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架勢,他放在她膝蓋的手開始輕輕地往上移。
他炙熱的指尖所到之處完全如同燎原之火。
他曖昧性感的聲音再度在她耳畔響起,“速戰速決?”
陸言焉微微有些戰栗,隨後自己的手鑽入他的指縫中與他十指相扣,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她抬起頭來,支起身子吻了吻他的唇角,尷尬又討好地笑了笑,“我承認錯誤,你就是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是我思想覺悟不夠高,是我太過於齷齪了。”
他重新堵住她的唇,輕笑,“坐懷不亂不適合我。”
拉著她的手解開皮帶,她的內褲被他輕而易舉的褪下。
官昭諫微微拖起她的臀部,瞧著她緊張又害怕的模樣,他柔聲道,“我輕點兒。”
陸言焉害怕,這種事情從生理到心理都是有些抗拒。
但是又清楚的是她和他隻能這樣。
她的手抓住他的肩膀,由著他緩慢地把自己放下來,徹底接納他的存在。
被她緊致包裹的那一刻,官昭諫從喉間發出了一聲低沉悶哼,顯然是舒爽極了。
這兩天他強忍著沒碰她,今天被她這樣勾引著,再能忍下去,他還能算個男人嗎?
陸言焉徹底癱在了官昭諫的身上,由著他把自己重重拋起然後落下,隻有偶爾在實在是忍不住的時候才發出一聲極小的嚶嚀。
車子開的並不慢,卻平穩異常。
商場離別墅不遠,陸言焉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他折騰一會兒就能放過她,要不然她才不會這樣輕易就妥協。
可偏偏這車開了近兩個小時,直到官昭諫甘願放過她為止。
整理好衣服又是抱著她下車往樓上走去,伍六替他們打開車門。
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冷漠矜貴,完全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卻覺得窘迫極了。
陸言焉把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身上的酸疼感讓她忍不住出神。
她無法否認自己現在還喜歡著他,但是那句話總是回蕩在她的耳邊。
她不過就是因為他舍不得碰陸綰晚而替代的發泄品。
他說讓她愛他,就這半個月。
那他呢?
用這半個月徹底玩兒膩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