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提審白艷濤
第一百九十五章提審白艷濤
馬如龍來到A市,正好馬文派人把白艷濤抓了回去,於是馬如龍就提審白艷濤。
馬如龍叫人把白艷濤吊起來,白艷濤喊道:「馬哥,我冤枉啊!馬少爺被砍這事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知道王志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酒吧里啊!馬哥,您明察啊,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係啊!」
馬如龍冷冷地走到白艷濤面前,問道:「你跟我說實話,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艷濤說道:「馬哥,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有半句虛言,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馬如龍冷笑道:「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給我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若我聽出半句假話,不用老天爺劈你,我先劈了你。」
白艷濤隨後就把他過生日,邀請馬文去赴宴,然後給馬文找了兩個小姐,不知道怎回事王志千就帶人去砍了馬文這事從頭到尾給馬如龍講述了一遍,但是略去了王志千給他打電話的那事,也是以防馬如龍起疑心說他和王志千勾結。
馬如龍聽完后,眉頭一皺說道:「你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手一招,手下上來拿著木棍對著白艷濤就是一頓毒打,直打的白艷濤哭爹喊娘的。不過這比起王志千那個烙鐵燙還是好受了很多。
馬如龍看手下打了一會,止住手下走到白艷濤面前說道:「怎麼樣?濤哥,你說不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白艷濤雖然被打了這麼一會,但是仍然堅持說道:「馬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王志千怎麼跑去砍馬少爺啊!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馬如龍眼睛一瞪,斥道:「你是周浩然的舅舅,你能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嗎?再說你過五十五歲大壽,他們能不去參加你的壽宴嗎?」
白艷濤見馬如龍也知道他和周浩然之間的關係,知道瞞不住了,也就說道:「王志千那天打電話給我,說他有事要回B市,所以我才請馬少爺過去的,要不然我怎麼會專門讓馬少爺和王志千見面呢?我對馬少爺可是忠心耿耿,不信您去問問馬少爺啊!」
馬如龍也知道一點白艷濤為馬文辦了好幾次事,之前周浩然被馬文抓去就是白艷濤的功勞。但是白艷濤能夠和馬文聯合起來對付周浩然,也就能夠和王志千聯合起來對付馬文。也就是說,白艷濤如果不承認他和王志千聯合算計馬文,馬如龍是不會相信的。
「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可就別怪我了!」馬如龍說著一招手,一個手下過來拿著一支注射器,注射器裡面乳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馬哥,您相信我,我絕沒有做對不起馬少爺的事情,你明察啊!」白艷濤看到那針,不由得莫名的恐懼。
馬如龍冷笑道:「這針是德國最新產品,注射進你的體內會使你的肌肉非常地脆弱,小孩子打你一拳你也會痛入骨髓。這種針是特種部隊和恐怖分子用來對付敵人和自己人訓練用的,你如果想來這麼一支,我就給你試試。」
白艷濤一聽馬如龍這話,頓時冷汗蹭蹭直下,他聽說過這種東西,就是給你打進體內的話,被螞蟻叮一口也會徹骨奇痛,更別說拳頭了。
白艷濤慌忙求饒道:「馬哥、馬哥,您就相信我吧!我說的都是真的,您放了我,咱兩一塊設計將王志千抓回來您看怎麼樣?」
馬如龍見白艷濤還不說,頭一擺,那個手下過去就直接一針扎在了白艷濤的頸部,然後將那液體注射進白艷濤體內。
白葉濤初時只覺得脖子上痒痒的,隨後那種癢很快漫布全身,就像有蟲子爬過一樣,雖然不是癢的很厲害,但是也讓人不舒服。
沒等白艷濤多感受一會那種癢,馬如龍手下拿著一根木棍過來照著白艷濤的身子就是那麼一下。白艷濤之前被兩根棍子打了那麼多下都還跟馬如龍求饒說話,這一棍子打上,白艷濤瞬間就像被什麼重物砸上一樣,差點背過氣去,真的是連皮帶骨頭疼的不知道用何種語言來描述,就是之前那一頓棍子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棍子打得自己疼。
白艷濤疼的叫都沒叫出來,雖然人還是清醒的,但是從骨頭上傳來的徹骨奇痛讓白艷濤瞬間連爹媽都忘了叫什麼名字了。
「怎麼樣?濤哥,說還是不說?」馬如龍看到白艷濤疼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冷笑著問道。
白艷濤此刻還哪裡能說得出話來,他拚命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說假話。但是白艷濤的搖頭在馬如龍看來他就是不肯說。
馬如龍又朝手下示意了一下,手下又一棍子打在白艷濤身上。白艷濤這一下疼的眼睛都翻白了,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馬哥,怎麼辦?」手下問道。
「等一會把他弄醒!」馬如龍見白艷濤這麼經不起折騰,也就無奈地說道。
過了一會,馬如龍手下把白艷濤弄醒,馬如龍走過去問道:「濤哥,怎麼樣?肯說了嗎?」
白艷濤不是那種硬骨頭,之前被馬文一威脅,就出賣了周浩然。隨後被王志千烙鐵一烙,馬上又反水馬文。現在實在受不了馬如龍的這種特效針,馬上就把他之前被王志千抓去用烙鐵逼他反水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他保證,這次馬文被王志千襲擊的事情真的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當初他還正為王志千和馬文二人怎麼安排而發愁呢,沒想到王志千主動打電話說他不來了,然後白艷濤才請了馬文。
馬如龍從白艷濤的神態中判斷出他說的都是真的,再加上那種特效針一般人的確是受不了。
馬如龍隨後叫手下把白艷濤放下來,白艷濤在地上站都站不穩,馬如龍讓人給他搬了個凳子坐下了。
白艷濤坐到凳子上,身上的那種疼痛感還覺得沒有退去,稍微動一下關節就一陣一陣的劇痛。
「濤哥,你說你直接說了就沒事了,何必遭這種罪?」馬如龍也搬了個凳子坐到白艷濤旁邊,笑道。
白艷濤趕緊點頭說道:「是、是,是小弟不好,讓馬哥費心了。」
馬如龍一隻手搭在白艷濤肩部,白艷濤瞬間感覺身上就像壓了幾千斤重的東西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