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全是無奈。
第十章:全是無奈。
可可悻悻的出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又得罪了陳天問,她反覆的思考著陳天問的話語,難道自己父母的失蹤真的是和周浩然有關嗎?
她在安靜的走廊里默默的走著,思考著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這或許不是不可能的,昨晚看著周浩然的冷漠態度,她感覺這樣的周浩然或許什麼也能做的出來!但是對自己的父母這樣,她感覺周浩然不至於這樣做,現在張可可有些捉摸不透,他突然感覺這樣的周浩然有幾分害怕。
「叮咚叮咚……」手機里美妙的音樂在清靜的樓道里響了起來!可可極速的下了這一層樓,才敢掏出手機,看是誰打來的電話,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和她通電話了。她對著手機屏幕,定睛一看,又是一個熟悉的陌生號,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她曾把她當成自己最親的人之一的,這個號碼她曾熟記在內心,現在不想認識都很難。沒錯,這是曾經最好的閨蜜的號碼,它不應該再讓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啊。
張可可手裡緊握著手機,極速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接起了電話。
「張可可,得意忘形的都忘了接電話了嗎?還是根本就不敢接!」可可剛剛按下了接通鍵,尖端刻薄的話語就從聽筒里傳來。張可可一聽是來找茬的,索性直接掛了電話,以後這樣的電話根本就不用接,自己給自己找氣受,張可可在內心自己告訴自己。
「叮咚叮咚……」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張可可直接摁掉,手機的鈴聲在反反覆復的想,張可可一一的摁掉,她不敢直接關機,她怕她錯過有關父母的什麼消息。
可可平常里不怎麼關注什麼頭條新聞,所以對於發生了什麼,現在的可可一無所知。
其實徐氏公司,就是徐瑩的父親一手創辦的,徐瑩是家裡的獨生子女,從小嬌生慣養,現在,她家的公司被查封,父親鋃鐺入獄,母親心臟病複發,還是一個人躺在醫院,搶來的男朋友也一起跟著入獄了!現在的徐瑩是一無所有,她無力抵抗發生的這一切就只好把怨氣撒在別人的身上。對於這一系列的事情,然而可可毫不知情,他只想儘快的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坐在這裡去想有關工作的事情!在這裡心神不寧的坐著。還不如自己出去轉轉。張可可默默的想著,於是就帶上了門,準備離開公司。
公司外,張可可一路向北走著,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面對著要發生的一切,可可她無能為力。陳天問說。父母的失蹤與周浩然有關,自己心裡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這些。「不如去親自的問一下周浩然吧。」這樣的想法從張可可的腦海中冒出,無論是不是陳天問在和自己開玩笑,親自去問一下都是沒有錯誤的。
昨天,張可可和周浩然分開之前,張可可竟然忘了周浩然現在居住在哪裡,他的手機號碼是什麼?現在她想找他也是無處尋覓。又是一陣愁緒湧上心頭!
張可可現在路邊,盯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心裡一陣感嘆,「好難啊!」她脫口而出,生活帶給她重重困難,關閉了一扇扇大門,可是為什麼事到如今卻不給他打開一扇窗。聽著汽車的鳴笛,他好想睡上一覺,不再醒來!
車,看到川流不息的車,張可可突然想到周浩然的車可能還在拖運公司,或許可以通過拖運公司來查到有關周浩然的信息。於是她開始注意計程車,她準備打車去拖運公司,即使是守株待兔她也要再次見到周浩然,問他個究竟。
拖運公司內。
「您好,我是昨天那個豐田車的車主。」張可可略顯心虛的說到。
「好的,小姐,我們已經把車修好,您需要登記一下身份證信息,付款之後就可以把車開走了。」
張可可點了點頭,他摸摸自己的包,一般她出門是不帶身份證的,這次也不例外!
「沒有帶身份證,不可以取車嗎?」張可可向服務人員問道。
「不好意思,小姐,這種情況是不被允許的。」服務人員很恭敬。
張可可無奈,只能再回去,回去的路上,她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選擇了一條偏僻的路,想一個人靜靜的走。
陳天問就在張玉傳媒公司坐了一坐,他看到完好無損的張可可,心裡很是放心。
於是,陳天問再次回到了他原來的公司。他必須的商量出來一個對策,來對戰周浩然,其實周浩然這樣對自己,可能完全是因為張可可的原因,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人,他們之間是從來沒有過什麼閃失的,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的人,他不會花那麼大的代價去對付自己的,周浩然不僅和陳天問之前沒有什麼過失,連他們的商業圈也相差甚遠,所以綜合以上因素的考慮,周浩然周轉這麼多,完全是因為女人,或許他早已發現自己佔有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刻意的設計這麼多來來針對自己,可是他為什麼要帶走張可可的父母呢?是要以此來要挾張可可嗎?陳天問自己在他的心裡琢磨著,他從來沒有這樣琢磨過一個人的心思。
陳天問從兜里拿出手機,翻看自己的通訊錄,不由自主的就停在張可可這個名字上,他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的心開始日夜的擔心著這個女人,在此之前,男歡女愛的事情,他做過不少,但唯獨這個女人令他魂牽夢繞,他身上的每個細胞,貌似都在擔憂著她的安危。
陳天問默默的想了一會兒,就叫來了自己的秘書,「去詳細的調查一下周浩然這個人,越詳細越好。」陳天問最後吩咐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他要詳細的了解這個人,以及這個人所做過的事情。
「陳總,這件事情,前幾天我們做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儘力的去查了。除了根據他的長相查出他的名字和小時候的住址外,其他的我們是什麼也查不到,我們用病毒植入了公安系統,才知道有這麼個人,其他的各大企業,黑道,我們都用病毒盜取了數據,最終都是一無所獲。」秘書聽說陳天問要做這件事情,很是無奈的說道。
「外界沒有一點兒關於這個人的消息?」陳天問有些不敢相信,他有那麼神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