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枯老的臉
金奴與小秋‘嗯’了一聲,心研卻問道:“你要去那裏?是不是帶著我們不便?你放心好了,無論遇著什麽事,我們都不會離開的,一定等著你回來。”
淩楓本以為她定要跟去,沒想到此時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還當真讓他有些意外,目光掃過,神秘的一笑,衣袍飄處,人也向那方向掠去。
這時小秋才開口道:“公主,我們為什麽不跟著去!”她也以為,以公主的性格,是鐵定要跟著淩楓去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那知心研冷笑了一聲,本來頗為清俊的臉上,突然露出一股邪惡之氣,冷俏的說道:“你懂得什麽,今晚事情變得太突然了,前麵不知道有什麽危險在等著我們,誰敢招此事,多半都會送掉性命,我們前去,也許也得死。”
話到這裏,她稍微停頓一下,小秋眨著大眼睛,疑惑道:“真的嗎?”
淩楓本來已飛身甚遠,那知這時又突然回頭道:“有些家夥以毒攻毒,喜歡自相殘殺,本不關我什麽事,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隻要有人生事到我的頭上,那麽今晚他就算三頭六臂,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話後,淩楓身形動處,竟宛如一道輕煙,輕身之術,可謂之登峰造極,幾個起落之後,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躍過幾座宮殿,將近目的地時,忽見遠處有人跌跌撞撞,倉皇而來,走近一看,卻是數十個甲士,隻見他們半身浴血,臉色慘白,似乎都受了極重的傷。
這些甲士遙遙看見淩楓,此時淩楓也是身著騎士黑甲,他們便叫道:“有魔物,有魔物……”身子倏地一軟,昏倒在地,後麵那些甲士被這麽一帶,也仆地不起。
淩楓眉頭一皺,搶步上前,扶起一名甲士,將他流血的傷口止住,這名甲士悠悠醒轉,喘著氣道:“你……你快走,這皇宮有魔物,有魔物,不是人能力敵的!”
“魔物?”淩楓卻一皺眉,淡然道:“你們先走吧,我去看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笑聲,大夥頓了頓,笑聲已越發高昂了起來。
淩楓見這些甲士聽到這笑聲,已駭白了臉,便道:“你們趕緊走吧!”那些甲士連連爬起,相攜去了。
淩楓略一沉吟,忽閃身躍了屋頂,抬眼望去,隻見前方一片宮殿處,兩道人影忽上忽下,鬥的難解難分!
隻見那蒙麵人怒喝一聲,隨著喝聲,左掌持著長劍,已帶著一溜育藍的光彩斜斜劃出,劍勢華華,徑劃都拉皇子的要害之處。
都拉皇子冷笑了一聲,身形微揚,便已橫掠七尺,冷笑一聲,突然發出森冷慘厲的叫聲,竟如梟鳥夜啼。
那蒙麵人一招落空,才知道自己真力受損已巨,悶哼一聲,腳步一錯,長劍一圈一抖,眨眼間隻覺劍點如雪,漫天朝都拉皇子罩下。
都拉皇子仍然隻守不攻,帶著淒厲的笑聲,身形又滑開數尺,一麵喝道:“好、好,你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這隻能怪你要隨我來這裏了。”
他笑聲越發高昂,身形如風中柳絮,左折右回,倏然在那繽紛如雨的劍影中閃避。
那蒙麵人恨聲道:“你我仇深似海,今天也不必多說了,你就把命擱下吧。”
“你還真是無知的很,竟然來到這裏,誰把命留在這裏,你難道還不明白麽?”忽聽都拉皇子牙縫裏發出噝噝之聲,身子充氣般鼓脹起來,轉眼間身體突然化為一團火霧,向蒙麵人迎麵滾來。
那蒙麵人不知道都拉皇子竟然使出這種手段,隻見自己麵前火光一閃,身上騰起滾滾烈焰,這蒙麵人發聲慘叫,淒聲叫道:“完顏泓,你竟敢使用禁術,不怕萬劫不複麽?”
都拉皇子倒退兩步,望著那蒙麵人渾身浴火,東倒西歪,失笑道:“蠢材,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你不過爭了上風,才沒使出禁術,待你處於下風時,豈有不使用禁術之理……”
正要轉身,收功之際,目光動處,隻見一人閃身而來,以都拉皇子此時的修為,竟不知此人從何而來,臉色劇變,拚力後掠,那知那人隨手一點,一點白芒射來。
“你是誰……”話還沒有問話,突然那點白芒入體,卻聽‘波’的一聲悶響,都拉皇子陡然發出一聲慘叫,自己全身化作滿天血雨,爆炸開來,當真是屍骨無存。
這人影冷冷看了這兩人一眼,隨既抬頭向另一方向望去,見一個人影向這邊閃了過來,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轉眼消逝不見。
淩楓急風趕月的來到這裏,但還是晚了,目光放在這死去的兩人身上一轉,兩道劍眉微微一皺,不禁微微搖了搖頭,喃喃道:“來遲了一步,這兩人究竟誰才中真正的都拉皇子呢?又是讓誰殺的!”。
站在星空之下,身上的衣袍,在夜風中颯然作響,沉默半晌,淩楓才歎息道:“罷了,誰是真的都拉皇子,我又何必要去弄清,現在還是去將那丫頭救出來吧!”。
念頭一起,閃身向著小秋、金奴等人所在躍去。
來到這三人前麵時,淩楓舉目望去,隻見金奴與小秋滿臉急色,心研卻漸漸去遠,嘴角突然泛起一絲奇異之笑容,瞧著心研道:“你想到那裏去?”
心研顫聲道:“我去那,要你管……”
‘麽’字還未說出,淩楓突然出手如風,緊緊扣住了心研的穴道經脈,左掌一抬,心研已全身軟了下來。
小秋與金奴大駭道:“你這是幹什麽?”
淩楓道:“你還當這是你們的公主麽?”左手微微在心研臉上摸了摸,冷笑道:“你們瞧瞧他是誰。”隨手扯下了心研的人皮的麵具,露出一張雞皮鶴發的麵孔——這竟然是一張老人的麵孔。
淩楓道:“你還當這是你們的公主麽?”左手微微在心研臉上摸了摸,冷笑道:“你們瞧瞧他是誰。”隨手扯下了心研的人皮的麵具,露出一張雞皮鶴發的麵孔——這竟然是一張老人的麵孔。